隐患实在是太多了,与其相信一个想要伤害别人的人,那还不如直接让对方靠近不了这边更为稳妥。
尽管索菲亚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心情为教会做事了,自己也绝对不会再背叛勇者小队,毕竟她根本就没有背叛的资本。
但这种事情只有她自己清楚,其他人是怎么看她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最起码索菲亚换个角度思考,是无法否定自己这个所谓的圣女还有没有对教会残留的信仰,会不会为了这个虚浮飘渺的信仰做些极端的事情,就像是那些邪神教的教徒们一样。
别的不说换个人来当初拐走薇薇的时候就不会收手,毕竟做这种事情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不管怎么想留给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索菲亚是不会认同薇薇的,她现在之所以在薇薇身边除了没有归宿以外也还有别的目的,那就是好好改变薇薇那过于天真的想法。
索菲亚无法容许有这么天真的存在于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就算有她也要想办法将其扭转过来。
这么想着索菲亚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举了起来,心想自己就是为了这个而活的,才不是迷恋这边的生活。
殊不知其他人都在看着索菲亚在那发癫,心想这位曾经的教会圣女是不是在村子里吸入了什么有毒气体脑子出了什么幻觉和混乱了,要不然为什么现在会做出这些浮夸的动作?
回过神来索菲亚再一次看向伊莱纳,对于伊莱纳她打心底里的感到敬佩。
她曾经打听过有关伊莱纳很多的事情,明白伊莱纳小的时候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体弱多病的可怜孤儿。
虽然因为运气很好的原因结识到了两个深爱着他的大姐姐,并且得到了对方贴心的庇护。
可伊莱纳却没有因为安逸的环境而一直这样下去,提起勇气走出了舒适圈,抛开粘人病弱的人设进行了全新的开始。
尽管现在看来伊莱纳的强大有很多运气元素,像是本身就是一个很特别的半龙人,还得到了其他纯血龙族的帮助,体内稀薄的血脉得到了提纯和强化。
但无法否认的是伊莱纳也是靠着自身的努力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换做其他人站在他的角度上恐怕压根就没有人做得比他更好。
索菲亚也很敬佩伊莱纳的心态,有着对挚爱之人的关心,也有着能够时刻冷静的大脑。
那个时候明明都已经这么生气了,情绪都已经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暴走了起来,结果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能够强制让自己冷静,这份理性着实是让人敬佩。
换做索菲亚过来,自认为很情绪化的她会好不容易的将那个时候的她自己给干掉,她可容忍不了其他人伤害自己的东西。
最后伊莱纳还大发善心接纳了她,接纳了她这样想要伤害对方最在乎的存在的人,甚至还能够温柔的对待对方,这份胆气真没几个人能有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索菲亚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被对方深深吸引住了的事实,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得到过异性如此的关心过。
哪怕是那表面看起来很是照顾她的教皇,实际上也只是看重了她身上的利益,如果某一天失去了利用价值,这个老逼登会比任何人都要狠心和残忍。
回想起之前两人所发生的一切,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整蛊,但索菲亚却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意外的很享受自己和伊莱纳相处的气氛,尽管仔细回想起来还是会让她感觉很害羞。
等一下伊莱纳的这份温柔该不会是从薇薇身上继承下来的吧?
笑容笑着笑着就突然僵硬了,索菲亚突然想起来伊莱纳基本上是跟着薇薇长大的。
俗话说得好,长姐为母,尽管在孤儿院里伊莲娜才更像是大姐,但一直很会照顾人的薇薇显然才是众人心目中的姐姐。
伊莱纳一直待在薇薇身边接受对方的教育,性格什么的会和薇薇有些相似或者说从对方身上继承到优点似乎也很正常。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绕到了薇薇身上,索菲亚甚至有了一种伊莱纳会这么温柔大度到头来还得感谢薇薇的想法。
这个想法让她很是疯狂,她无法接受在自己的心中薇薇的含金量越来越高的事实,回过神来她已经有些发狂的挠着自己的脑袋了。
毕竟她觉得自己要强行改变薇薇的性格的话算不算是让自己的恩人变质,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很难受。
“喂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有些问题?实在不行的话我背你回去吧,你看起来状态真的很不好。”
一旁的伊莱纳显然被吓到了,看着索菲亚把头发弄得一团糟,他真害怕这个前教会圣女是中了什么邪。
自己花了这么大功夫把人保下来还和教会作对,可不是为了看着索菲亚因为别的原因出事的。
“啊?”
听到伊莱纳的声音索菲亚这才反应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伊莱纳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盯着她。
白皙的脸蛋嗖的一下就红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情绪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埋了。
“没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不用管我我稍微深呼吸两口就恢复过来了,啊哈哈”
索菲亚尴尬地说道,急迫的想要逃离众人的视线,她作为曾经的教会圣女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呢,虽然很是新奇但她一点都不想自己有这样的经历。
捂着自己有些头疼的脑袋,索菲亚觉得自己还是没有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脑子也因为这个原因变得有些混乱了起来,自己还是别胡思乱想了。
至于伊莱纳可以背她回去这么一件事,虽然听起来很诱人,但索菲亚还是不麻烦伊莱纳了。
毕竟她好不容易活下来还有个还算不错的归宿,她想要尽可能的活下去,这要是当众被伊莱纳背回去,恐怕光大家的视线都能够把她杀死好几轮,她可承受不起这样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