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罪孽

她盯着赵宴,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赵宴的身体僵硬,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瞪大眼睛,无法言语,只能愤怒地看着姜蕴。只见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赵宴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姜蕴,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是,姜蕴的眼神冷漠而坚定,让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颤抖着后退几步,背靠着墙壁,双手紧紧握住,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画面闪过,却都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空洞。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胡说!”赵宴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仿佛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切。

赵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姜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仿佛穿越了漫长岁月的回响:“赵宴,你可曾想过,当你暗中策划对付姜氏一族时,姜家何其无辜?”

“你是不是在幻想,不久的将来,我会悄无声息的离世,而姜氏则会被扣上谋逆的罪名?到时候,你赵家以大义灭亲之名,清除逆党,立下赫赫战功,侯府便能一跃成为锦朝最尊贵的勋贵家族。姜氏的巨额财富,也将尽归你赵家所有?”

姜蕴的话音落下,整个小屋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赵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他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姜蕴,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是,姜蕴的眼神冷漠而坚定,让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赵宴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完整的话语。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赵宴的话音突然中断,仿佛是被自己的舌头绊住了一般。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想要阻止那些话语继续溢出。

但是,他内心的慌乱已经无法掩饰,他的身体在颤抖,手指在痉挛,就连那紧紧捂住的嘴巴也在无法控制地微微张合。

姜蕴取出一个白色瓷瓶,然后递给身后的南风。

南风上前一步,接过瓷瓶,打开瓶盖,露出里面的一颗漆黑如墨的药丸。药丸散发着淡淡的异香,与小屋内的紧张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南风走到赵宴面前,伸出手,准备将药丸喂给赵宴。

赵宴瞪大眼睛,看着那颗药丸,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挣扎。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背靠墙壁,再无退路。

姜蕴面无表情,语气冷漠:“掰开他的嘴,全部吃下!”

赵宴的身体被南风牢牢按住,无法动弹。

南风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地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那些漆黑如墨的药丸在姜蕴的命令下,被无情地倒入赵宴的口中。药丸散发着淡淡的异香,与赵宴口中的惊恐和绝望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宴的双眼瞪得溜圆,他的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药丸在他的口腔中滚动,苦涩而难以下咽。

他的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挣脱南风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南风的手像是一座铁壁,将他牢牢困住。

药丸在赵宴的喉咙中卡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急速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药丸终于在他的挣扎中滑落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赵宴吃下药丸后,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无法动弹。他感到自己的喉咙被堵塞,心脏在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拼命地想要干呕,将那颗药丸吐出来,但无论他如何努力,药丸仿佛已经深深扎根在他的胃中。

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仿佛在与那股无形的力量抗争。

南风紧紧按住他的身体,面无表情地执行着姜蕴的命令。

突然,赵宴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双眼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灼烧。他感到自己的内脏仿佛被撕裂开来,那种痛苦让他无法忍受。

赵宴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猛然挺直,他的双眼瞪得溜圆,瞳孔中映出姜蕴冷漠而坚定的脸庞。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南风牢牢按住。他张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而颤抖:“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姜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冷漠而平静:“自然是药。”

赵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绝望:“什么药?你……你想干什么?”

姜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透着一丝残忍:“一种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药。”

“南风,动手!”

姜蕴的话音刚落,南风便毫不犹豫地出手。

他的手掌犹如铁锤般重重地砸在赵宴的后颈上,赵宴的双眼瞬间失去了焦距,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南风将他用麻袋装好,扔上院外的马车。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

赵家的大宅内,灯火阑珊,一片死寂。

赵家老夫人的寝室里,床榻上的纱帐低垂,透出几分沉重和压抑。得知宫中的事情后,老夫人气愤填膺,一度气得昏厥过去。如今,虽然醒来,但身体却越发虚弱,中风的症状愈发明显。

丫鬟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药,走进寝室。她轻声细语,尽量不打扰到老夫人的休息。但床上的人儿却早已清醒,双眼空洞地望着帐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重的事情。

“老夫人,该喝药了。”李嬷嬷轻声说道,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几案上。

赵家老夫人听到李嬷嬷的话,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那碗深褐色的药水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厌恶。她缓缓地伸出手,想要推开那碗药,但手指却无力地垂落在床边,颤抖着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