褑吴家郎君看得痴了,其余的人也不由地被勾走了魂魄,看得入了迷。
她轻放琉璃盏,身姿轻盈地从座位上站起,腰肢纤细,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西域的服饰,向来擅长勾勒女子曼妙的身姿。
而在乌雅身上,这种特点更是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年仅二八的她,容颜明艳,与众不同。
受地域文化熏陶,她身上少了京都贵女的娇弱之气,却多了几分异域的神秘与风情,成熟而妖娆,仿佛一朵盛开的沙漠之花,令人难以抗拒其魅力。
最突出的,便是她胸口的位置,衣裳很是暴露。
这皇宫殿堂,庄严而神圣,朝臣们多数懂得保持分寸,然而总有那么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如吴家父子那般。
乌雅款款而来,腰肢轻扭,步伐优雅,仿佛每一步都在众人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媚眼如丝,勾人心魄,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入其中。
她的目光在殿内的贵族们身上轻轻扫过,带着几分审视,几分挑逗,仿佛正在挑选着合适的猎物。
最终,她的脚步在霍谨面前停下,那双媚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
霍谨的容貌无疑是出众的,尤其是他眼角的那颗鲜艳的红色泪痣,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为他平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令人无法忽视。
乌雅,这位西域王女,果然名不虚传。
她那撩拨人心的本领,堪称一流,无人能敌。
轻盈地转身,优雅地坐到了沈辞面前的桌上,双腿舒展,如同两条精致的玉簪。
脚踝处,一串红绳系着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声音,极为耀眼。
“我与这位郎君好似见过?”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挑逗与诱惑,仿佛是一曲西域的乐章,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那玉腿轻轻蹭刮着沈辞:“不知郎君可有娶妻?”
便是坐在一旁的姜蕴也不由得一惊。
这般轻浮、这般无耻,即便是前世里的姜蕴,也未曾见识过。
确实,前世中,西域的使臣确实曾踏足京都,然而那场盛宴之上,王女却并未现身。
姜蕴与赵宴并肩而坐,两人之间的气氛和谐而宁静。
而霍谨则独自占据了一席之地,尽管距离他们并不遥远,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因霍谨的巧妙安排,原本应坐在左侧的姜蕴,与赵宴互换了位置。
乌雅的这一举动,让姜蕴迅速起身闪避,她轻巧地退到一旁,唯恐自己稍有迟缓,便会影响这王女与霍谨之间的佳缘。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殿堂之内,本王女的视线所至,唯见那位公子如玉的容颜,令人心神荡漾,恍若春风拂面。
乌雅毫不掩饰地向霍谨投去挑逗的眼神,举止间流露出几分狡黠与妩媚。
姜蕴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好奇万分:面对如此风情万种的女子,这位素来以清心寡欲著称的首辅大人,究竟会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桃花劫呢?
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位王女,竟敢对高高在上的陛下露出那般傲慢之态,如今又公然对朝中首辅霍谨进行挑逗,简直是胆大妄为!
“不知郎君怎么不敢看我,是否是害羞了呢?”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霍谨,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他会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衅?他的言语又将掀起怎样的波澜?
在人群中,姜蕴悄然隐藏,她的心跳随着每一个呼吸逐渐加速。
然而,就在她鼓起勇气抬眸的那一刻,她的视线与霍谨的交汇在一起。
“王女说笑了。”
他的眼睛深邃如夜,漆黑一片,其中却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异样情绪。
这一刹那,姜蕴的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她几乎本能地想要低下头去。
然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要心虚?
于是,她重新迎上了他的目光。
“陛下,乌雅看中了他,不知可否?”乌雅的眉角上扬,可以看出她的倨傲。
她又缓缓转头看向看向霍谨,仿佛在告诉众人,不管你有无妻室,本王女必须抱得美人归。
那上方坐着的人好似也在等着霍谨开口。
然而,乌雅的话还未完全落下,大殿的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线。
"我还纳闷是什么东西,敢如此嚣张地闯入大殿呢,远远看去,却像是一只炫耀自己的花孔雀。
"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被门口那道身影吸引,大殿内原本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只见永安世子手持一把扇子,轻摇慢晃,好不威风地朝着正殿走来。
他边走边拱手作揖,嘴角挂着几分不羁的笑意,“还请皇伯父海涵,清远因抄书之事稍有延误,来迟一步。”
众人目光所及,慕容清远身后跟随着两位同伴:一位是邹家的二公子邹高,另一位则是钱御史的宝贝儿子钱昭。
安王笑着起身,指着他们三人道:“清远,你们三人今日来得迟了,可得罚酒三杯!”他的话语让殿内气氛轻松了不少,大家纷纷附和着安王的提议。
慕容清远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应道:“那是自然,我们三人甘愿自罚三杯。”说罢,三人便举杯畅饮,气氛顿时更加融洽。
这场宴会,本质上是为了款待远道而来的使臣,礼仪周到固然重要,但过分拘谨反倒失了分寸。
慕容清远今日的举止,恰到好处地挫了西域的锐气。
若是对那乌雅王女纵容其傲慢无礼,锦朝的颜面必将受损。
然而,永安候世子却对此宴视若无睹,公然迟到,更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西域王女冷嘲热讽,此举无疑是在西域使团之上狠狠地压了一头,锦朝与西域的较量,由此可见一斑。
"岂有此理,你胆大包天,竟敢如此羞辱本王女!
"乌雅自幼便如公主般受尽宠爱,何时遭受过这等屈辱。
她的容貌与衣着打扮,向来是她最为自豪的,然而此刻,却被轻浮地比作孔雀,这让她气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