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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谨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几分不屑:“姜蕴,你究竟在做什么?只是赵家而已,你竟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我还真的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
姜蕴再也听不下去,她猛地坐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看向霍谨,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淡:“大人说得对,我确实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我也从未奢求过大人什么。”
说着,她试图下床,却被霍谨一把拉住。“你在发什么疯?”霍谨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
姜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向他,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她知道,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她必须站起来,面对一切。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她都要勇敢地去面对。因为她知道,只有她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姜蕴的眉头紧皱,她愈发的看不透霍谨了,半月之后的西山围猎,应该就是皇帝丧命之时,按照上辈子的记忆,怀王起兵谋逆,陛下不幸陨命。
后首辅霍谨奉旨入宫,平定叛乱,手中剑决不容情,逆党之徒尽皆伏诛。
那一夜,宫中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哀鸿遍野,景象惨烈至极。
随后,宁妃成为尊贵的太后,携手年幼的皇子上位,共掌江山。
然而,此世不同于往昔,方家嫡子仍存活于世,安王也未在西山之役中丧生。历史的洪流再次涌动,新的篇章已然开启。
那么,半月之后的西山围猎,便要看看,这一世是什么情况了。
霍谨此刻不应该为了他的天下大计,深谋远虑,却有闲心到这里来与自己逞口舌之快。
"大人,您是否忘了,我乃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
姜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她的思绪不禁飘向那可能的真相——宁妃或许与姜家的灭门惨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霍谨亦或与她暗中勾结,这一切让她感到恶心至极。
"那便不再做这个世子夫人便是!”霍谨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凭什么?
"姜蕴的反问带着几分不屈。
"凭什么?
"霍谨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霸道,
"凭你的生死,只能由我决定!
"
下颌传来刺痛:“疼……”
“唔……”
还不等姜蕴反应,只感觉唇上一热,霍谨的那一张脸陡然放大。
此刻她身上没有力气,根本就挣脱不开,而霍谨却如同挣脱野兽一般,紧紧地抱着姜蕴,巴不得将她揉入骨子里。
此刻,姜蕴慌乱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霍谨却搂得愈发紧了,死死揽着姜蕴的腰,她的呜咽声最终只能被他吞噬。
接着,他的吻落在姜蕴的眼眸、眉心,鼻梁,唇角,最后滑落至下颚,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人面红耳赤。
男人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地刮自己耳后的肌肤,接着,细碎的吻再次落在唇上,姜蕴只觉浑身一阵酥麻。
霍谨顺势握住姜蕴的手,理智在舌尖的交融之下逐渐坍塌……
“霍谨……”
姜蕴喘着粗气,感受到腰间的温度,瞬间慌乱:“作甚……”
“不行,我们……”
“有什么不行。”感受到霍谨手上的动作,姜蕴瞬间慌乱,她怎么能不知道,这样的男子究竟想要什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间,引得她浑身一阵酥麻。
“嗯……”吃痛声入耳,姜蕴仿佛重获新生。
“姜蕴,你……你好狠!
就见霍谨此刻蹲在地上,面上青筋暴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姜蕴:“你怎么敢!”
“我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姜蕴自知用言语是阻止不了一个兴致正高的男人,所以,她便屈膝提醒,面前的人。
“元阳,快把大夫带进来,你家主子不舒服!”
还不等霍谨反应,姜蕴便大声呼喊,等在外面的元阳听见霍谨身体不适,便推门闯了进来。
才进屋中,便看见蹲在地上,面色黑沉的霍谨。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元阳将他扶起来,
霍谨的双眼紧紧锁定姜蕴,语气中透露出难以言明的情绪:“你,当真是好样的……”
姜蕴轻轻一笑,脸上带着得体而含蓄的喜悦,回应道:“多谢大人赞赏,感激大人出手相救。既然大人身体不适,我便不敢多做打扰。”
尽管身上的疼痛如刀割一般,姜蕴却仍然强忍着,努力挣扎着站起身来,向着屋外的方向缓缓走去。
"姜姑娘……
"元阳的话刚起个头,就被霍谨那雷霆般的怒吼打断:
"让她走!
"
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她心知不宜久留,于是捂住受伤的胳膊,步履匆匆地朝门外走去。
“主子,这,要不属下给您找个大夫瞧瞧?”
霍谨见元阳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瞬间脸黑得像炭一般:“你也给我滚!”
“是,这就滚,这就滚……”
“嘭!”也不知是什么砸在门上,元阳拍了拍心口,好在自己动作快,不然自己今日恐怕是要见大夫了。
“把药送去给她!”
屋中霍谨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个”她”不是姜蕴又是谁。
“是,属下这就去!”
姜蕴从霍谨的院子出来,拂桑正在院子外面的马车旁边等着。
此刻元阳也就追了出来:“姜姑娘留步!”
听到后面的声音,姜蕴转身,就见元阳抱着一兜东西追过来。
“姜姑娘,这是京都最好的伤药,主子让我给您送过来。”这兜里瓶瓶罐罐,少说也得有十多瓶。
“元阳,你唤我世子夫人吧。”不知为何,好似在这边,除非自己惹怒霍谨,不然,他只会喊自己的名字。
而霍谨身边的人一直都称呼自己姜姑娘,不由得给自己一个错觉,仿佛还尚在闺中一般。
可是元阳却摇头:“这可不行,若是唤您世子夫人,那我的脑袋可就别要了。”
说话间,拂桑一撩帘子,便看见了元阳站在姜蕴面前,她毫不犹豫地跳下马车,迅速挡在了姜蕴的身前。
脸色阴沉,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紧盯着元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和警惕:“你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