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起来格外的眼熟,不是容瑾桉还能是谁?
见到容瑾桉过来了,君紫溪将门给关上,疾步来到容瑾桉的面前,说:“你怎么突然间过来了?”
容瑾桉伸手抱住君紫溪,说:“这不是你说你自己晚上不回来了,我担心,来到这里看看你。”
君紫溪回抱住容瑾桉,说:“我就在皇宫里面带着,有什么好担心的?容瑾桉,是不是因为你想我了,才过来见我的?”
听到了这一句话的容瑾桉脸色发红,对着君紫溪说:“怎么,难道我想你了,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君紫溪道:“当然能。”
她坐在容瑾桉的旁边,给他倒了一杯茶,说:“你在皇宫里面,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容瑾桉不明所以,说:“还好啊,和在王府里面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身体有些疲惫,应该是没有睡好,才会这样子吧。”
容瑾桉随意的说,正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打开了。
刚才那个被君紫溪喊过来伺候的宫女端着一杯茶水过来,面色苍白,整个人僵硬的都不像话。
宫女说:“王妃,这是姑姑让我送来的茶。”
说完,就将茶水放在了君紫溪的桌子上。
从始至终,君紫溪一直在看着这个宫女,眼睛没有眨过。
容瑾桉更是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手里面的茶杯给放下来,对着君紫溪说:“好了,这下子身体有一些不舒服了。你叫什么名字?”
容瑾桉扬了扬下巴,看着这个宫女。
宫女说:“我叫小红。”
“宫里面很少有这样子的名字。”
容瑾桉笑,起身来到小红的身边,将小红的脸抬起来看她。
小红说:“这是我家里面的人给我娶的名字,自从皇上登基了之后,就说只要不是特别难听的名字,都不用再去改。于是就依然让我还是用这个名字。”
容瑾玉一向是一个仁善的人,这个容瑾桉心里面是知道的。
容瑾桉冲着小红点了点头,随后随意的对着小红说:“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那小红活像是一个脑子不是很聪明的姑娘一样,听到了容瑾桉的话,磨蹭了一会儿出去了。
君紫溪说:“你觉得小红不对劲?”
君紫溪看着站在旁边若有所思的容瑾桉。
容瑾桉说:“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感觉出来不对劲,这是因为看着你一直在看小红,才发现她有些异常。我怎么感觉,她身上好像是有阴气一样啊。”
因着容瑾桉从前是被容夜河用阴气害过,所以要是周围有阴气的话,容瑾桉多多少少都会感觉出来身上有些不舒服。
这可是让君紫溪一度很羡慕的。这对于像她一样有的时候要去和鬼怪纠缠的人来说,能够察觉出来阴气,在某种程度上都相当于能够去作弊了!
但是君紫溪自从也因为玄灵玉得到了和这个功能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说过这件事情了。
容瑾桉道:“我看着她好像是不一样,她是不是从前我是在容瑾玉的身边伺候着的。”
听到了这句话,君紫溪的眼睛都瞪大了,看着容瑾桉说:“你怎么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容瑾桉说:“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很难知道的事情吧。要是她好端端的就在花房里面伺候着,你也看不出来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也见不到她啊。”
“你刚去了皇宫里面,就留了下来,虽说是太后让你留下来的……”
容瑾桉轻笑,一双眼睛看起来格外的动人,就连一向见惯了容瑾桉的丰神俊朗的样子的君紫溪也有些难以抵抗。
他说:“太后在皇宫里面一向是什么时候都不管的,这一次突然让你留下来,应该是因为你去了。你既然去看了太后,多半是发生了什么失去了。当然,这些我也就是随便的猜猜,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心里面也不清楚。”
君紫溪听到了容瑾桉的话,长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样子还说自己不清楚啊。我这一天干了什么事情,全都是被你给说的一干二净了。容瑾桉啊容瑾桉,你要不要活的这么清楚明白啊。”
容瑾桉依然是捂着嘴笑,说:“不过就是随便说了。”
君紫溪看向容瑾桉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敬佩。
她说:“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先帝一开始的时候非要你去当这个皇帝。你是真的聪明啊。”
两人一说话,就说了不少。
君紫溪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蜡烛是越来越暗,她拿着银剪子将蜡烛给调亮,随后对着容瑾桉说:“你觉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在这里睡。要是你在这里睡的话,我就让小红给你再铺一床被子。”
容瑾桉看着周围的布置,随后说:“我都已经来到了这里了,难道还会走吗?”
君紫溪正想要去喊小红,却突然想起来小红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要是真的让小红过来了,只怕是今天晚上自己和容瑾桉还不一定要怎么样呢。
她一闭嘴,换了一个人过来。
她说:“流苏,过来铺床!”
流苏应了一声,过来了。
看见容瑾桉的时候,眼睛里面都要放出来光。
她高高心心的和容瑾桉行礼,说:“王爷一定是因为心里面想着王妃,才过来看王妃的。”
容瑾桉说:“你看看,就连流苏都知道我是想你了,只有你自己看不出来。”
君紫溪也是振振有词,说:“这不是王爷自己过来的,也不说,还说什么只是担心我。好啊,现在王爷已经看过我了,也不要再去担心我了。王爷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容瑾桉赶忙对着君紫溪说:“我错了,我就是真的想你,千万别赶我走。”
流苏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笑的脸都是红的。她也不再去看这些,而是蹑手蹑脚的去铺床,说不定没有过多长时间,自己还真的能够有一个小主子呢。
晚上的时候,君紫溪正靠在容瑾桉的身边睡觉,忽然间感觉到了身边有一股血腥味。
君紫溪推了推睡在自己身边的容瑾桉,说:“容瑾桉,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容瑾桉说:“好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