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看着站在王妃身边的狐狸,虽然心里面知道那是一只狐狸,但是心里面总是有些不高兴。
不等武王说话,君紫溪就开口了。
“王爷,现在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你忍心看着王妃伤心吗?更何况,这只是一只狐狸而已。”
说话的功夫,君紫溪来到武王的身边,在武王耳边低声的说道。
“要是一会儿你把那个狐狸给惹恼了,这个狐狸把王妃给带走了,我们可就再也帮不了你了……”
“但是这个狐狸……”
武王无法忍受的看这这个一双眼睛全都放在了王妃的身上的那一只狐狸,最终忍无可忍的说。
“真的不是我故意要让他离开我的妻子,而是他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我妻子这边呆着啊。要是下一次有人来到我家里面,看见一个男人在我妻子的屋子里面……”
光是想想,武王就已经忍不了了。
他说:“我总不能就让他们随意的玷污我妻子的名誉吧。”
这倒也是一个问题。
君紫溪捏着自己的胳膊想着。
半晌,她和武王说:“这倒也有一个方法。”
说着君紫溪走到了红狐的身边,不知道在他的耳朵里面说了什么话,总之红狐是忽然之间变成了狐狸的模样。
君紫溪说:“武王,你可以放心了。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以后没有大事的话,他是不可能变成狐狸的样子的。他刚才也和我说了,即使是狐狸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等到他看见你对王妃是真心的,不是虚情假意,他自然而然的就会离开了。”
王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对着王妃说:“王妃,你一路上辛苦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着吧。君紫溪,这一次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这个王妃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
君紫溪笑着说:“咱们之间有什么好说谢谢的。王爷,要是你真的想要谢我的话,就直接帮我宣传宣传就好了。要是谁家里面有事情,只管来找我,我也好积累功德啊。”
君紫溪说的这些话是为了显现出来自己是一个不慕名利的人,但是武王当然不能就让君紫溪这么说着。
他摆了摆手,该明白的人情世故,武王心里面还是明白的。
他说:“我在西边有一块地,那边是一个矿山。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就把这个矿山送给你们。”
君紫溪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矿山,不然的话,谁会无缘无故的突然之间给别人尽心尽力的找王妃。
但是面子上的工程,君紫溪是一定要做到位的。
她先是假装扭捏了一番,说:“这不好吧。要是我拿了这个矿山,岂不是显得我是为了富贵才来……”
君紫溪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
别看武王有的时候脑子是真的不好使,但是在这些时候,武王却是能好好的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只见他一拍大腿,对着君紫溪说:“你要是不拿走的话,你不就是看不起我?你为了我们尽心尽力,这个东西我是一定要给你的。”
说着,又转过来身体对着明月道长说:“明月道长,已经说好的那七千两的银子,我马上就给你送到山上。”
明月道长说:“多谢王爷。”
随后他又看着君紫溪说:“王妃,既然都是王爷的心意,那么我劝你还是把银子给收下来好了。要是你始终不拿着银子的话,王爷心里面也会感觉不舒服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你早日收下来银子。大家都是好过。”
君紫溪一听这话,也是有几分的道理,于是说:“好,那就多谢王爷了。”
武王也是一个机灵的人,大手一挥就把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了君紫溪。
君紫溪手里面拿着一张地契,心里面别提有多高兴了。
另一边,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容夜河的耳朵里面。
容夜河气的将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扔了,生气的说:“我费尽心血好不容易得到一个机会,就被容瑾桉给毁了!因为我们的试探,让他们知道了是什么东西。好好好,好一个容瑾桉,他还真的不是一个傻子啊!”
清风道长沉着一张脸说:“我早就说了,容瑾桉不是一个能轻易对付的人,还不如将他早些日子给我处理了。偏偏你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硬生生的就是不去处理他。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你还能怪谁?”
容夜河说:“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再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快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
容夜河沉声说。
清风道长思量了一会儿,随后对着容夜河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反正容瑾桉那边都有了一个矿山了,这个东西他既然都已经得到,我们还不如将矿山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容夜河一怔,说:“你的意思是,先把那些东西放在矿山里面?”
清风道长说:“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了,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容夜河说:“确实没有,但是要是让我们给放进去,只怕是闹出来的动静有些大啊。厉鬼可不是一些魂魄,只会吓人,那可是能活生生出来一个人命的……”
清风道长说:“你不会因为你的人回来了,就不想去做这些事情了吧。我告诉你,她现在是回来了,但是你看看她能在你的身边呆着多长时间。”
“要是哪一天她再走了……你仔细想想,你能不能把她重新带回来……”
只是想想这个可能,就让容夜河的手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他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想将见欢带走,除非杀了我。清风道长,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这件事,那我们直接做就好了。”
清风道长点头,说:“这才有个王爷的样子。”
话音刚落下,就听到了外边忽然之间传来一阵躁动。
清风道长的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起来,不顾容瑾桉的劝阻就朝着外边走过去,只看见一个小猫蹲在外边玩花。
看见清风道长过来,那个猫赶忙跑了。
“不过是一只猫。”
容夜河叹了一口气,让清风道长不要太谨慎了。
不知道为什么,清风道长的心里面总是感觉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