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紫溪心中想着,同时让容瑾桉留意府中的人,看哪个下人最近有偷偷摸摸的行为。
说罢,她便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修炼。
在经过一个池塘边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衣裳下人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君紫溪的注意力。
那个下人手中拿着一个盘子,看起来是要去送东西的。
但是偏偏她在经过的时候左顾右盼,简直要把心里面有鬼给写在了脸上了。
君紫溪起了疑心,特意画了一张隐身符跟在她的身后。
那个下人特意绕了远路,进了容瑾桉的屋子里面。
因为容瑾桉和君紫溪出去了,刚刚回来,因此屋子里面是没有人的。
那下人观望了四周后,溜了进去。
君紫溪借着她打开屋子的机会,跟着她一起进去的。
她看着那个下人把盘子给放在桌子上,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个带血的手帕,悄悄地放在了床
“在这里放什么东西呢?”
正在那个下人以为自己成功的时候,君紫溪突然出声,吓得那个下人险些喘不过来气。
“没什么。”
那下人赶紧用脚把手帕往床的里面塞。
“是吗?”
君紫溪朝着床的方向看了看,随即嘴角起来一抹笑容。
她说道:“可是我看你的动作应该是有东西的吧。你来我的屋子里面干什么啊。”
见君紫溪笑盈盈的,那下人的脸色也好了几分,以为君紫溪不再怀疑自己了。
“我是来给王妃送东西的。”
“去把床
君紫溪突然冷了脸,对下人说道。
那下人还在装傻充愣,希望可以以此来蒙混过关。
“王妃,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难道非要我去找人把东西拿出来,你才肯说实话?要是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我只能让王爷把你关到暗房里面了。对了,我听说你们这些能够进到内院伺候的,都是签的死契吧。”
“那正好,死了也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君紫溪说完,也不看那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喊来流苏。
“告诉王爷,找到了个探子。拉到暗房里去,只要保住她一条命,剩下的什么都可以。”
有时候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君紫溪脸上半分笑意也无,是认真的样子。
流苏应了一声,正要把这个女人给带走,这下人却突然扑到君紫溪的腿上,死死地抱着她的腿。
“王妃,我说,我说!”
“你不是不愿意吗,拉下去,暗房的人会替我好好的问问你。”
君紫溪随意的说,好似决定的不是一个人的性命,而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
下人吓得脸色都是白的,顾不得想自己被人扣在手里面的女儿,一心只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王妃,我扔到床道这个是三王府的人让我弄得。”
“我只知道这么多,剩下的事情我全都不知道了。”
君紫溪这才来了几分兴趣,她一挥手,示意流苏离开。
随后她上前,拉着下人,让她坐在椅子上。
“你就知道这么多了?”
下人吓得颤颤惊惊,坐在椅子上都坐不好,听到君紫溪的话连连点头。
“全是真的。我的女儿在他们的手中,不然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做不出来背叛王府这件事啊。”
君紫溪闻言皱眉,并不置可否。
半晌,她说道:“你知道王府里面还有谁是三王府的探子吗?”
那下人有些犹豫,流苏猛然加重了语气,威胁道。
“你要是再不说,不光是你的女儿,就连你都得死。堂堂一个王府,想要找到一个小姑娘是很容易的事情,你就看三王府的人会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没有用处的棋子去和我们王府对着干。”
容夜河虽然包藏祸心,但是就算是做给外人看,也得做出来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
自然不可能为了个下人,和他们彻底撕破脸。
下人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狠下心来,说。
“厨房里面的王老三,还有外边看门的张老狗,跟在王爷身边的李四……”
她一连说了七八个人的名字,有的人甚至是和流苏关系差不多,就连君紫溪都知道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流苏不由得一惊。她下意识的去看君紫溪,却看见君紫溪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面格外的佩服君紫溪。
不愧是王妃,一定是知道他们有问题,才会这么淡定的。
她怎么会知道,君紫溪其实是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他们给处理掉。
那个下人说完以后,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别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别人说,王府里面的探子很多。”
这个别人当然是指其他的探子。
君紫溪颔首,对下人说:“我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
“珍珠。”
“好。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三王府的人再去找你,你继续给他们做事,但是要做什么,全都得告诉我。”
珍珠一愣,说:“王妃是要我做三王府的探子?”
“聪明。”
君紫溪赞了一句,随后说:“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全看你了。你要是不行,我也只能杀了你,以绝后患。但是要是你乖乖的帮我做事,别说保住你女儿的性命,就连你女儿的差事,我也能帮你好好的找一找。”
“你们全家的前程,现在都在你一个人的手中。要怎么去选,是你的选择。”
君紫溪说罢,坐在旁边安静的喝茶,好似什么都不着急,胸有成竹的模样。
珍珠思考了片刻,随后对君紫溪说:“我愿意做这件事。但是王妃你答应我的,我的女儿不会出事。”
“放心吧。”
君紫溪笑。
“去把那个手帕给我拿过来,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记得,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回去他们问你,你就说成功了。”
珍珠把帕子从床底下拿出来,交给君紫溪之后就离开了。
流苏将这块带血的帕子给拿过去,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到了不舒服。
她皱着眉,对君紫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