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我爱你,我们结婚好不好?”
夏星川突如起来的话,听得小茜愣了一下。
不只是她,就连说话的夏星川也一起愣了一下。
夏星川是谁?
虫谷药业的二公子。
整个昆城赫赫有名的富二代,纨绔,渣男本渣,花心的代名词!
他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
一周换一个是基础频率,有时候甚至会一周换两个。
有时候甚至会一次谈两个,双胞胎,玩的很开的那种。
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他审美很好,选中的女人,颜值都能上昆城的美女排行榜。
这些女人里,有多才多艺的,有性格温柔的,也有性格要强的,多种多样。
小茜这种走可爱,听话路线的,也数不胜数。
可是那么多的女人,夏星川从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爱”字。
更不用说结婚了。
然而此刻,他不光说了“我爱你”,还提了“结婚”。
他不明白这话是怎么从嘴里吐出来的,他的大脑刚刚分明就一片空白,就没有在思考!
于是,空气似乎凝滞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五秒钟,小茜才“噗呲”一声笑了,粉拳锤在夏星川胸口:“讨厌啦,开
什么玩笑。”
“人家才认识你不到四天!”
“你这么随便乱说话,会让人很没安全感的……”
怪异的气氛被打破,夏星川内心松了口气,跟着大笑起来,恢复了一下纨绔该有的样子。
捏着小茜的下巴,凑进了邪魅一笑:“怎么,老公都喊了,不愿意嫁给我?”
“可是太快了……”
“呵呵,好了,逗你的。”
夏星川舔了下嘴唇,坏笑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老公我,可还没爱够你呢。”
说完夏星川又抱紧了小茜,啃了几口。
唇分,他迫不及待地拉起小茜的手,往游乐场门口走去。
他憋不住了,必须马上开个温馨的爱巢,好好释放一下!
除此之外,他虽然简单清理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但身上的衣服却也沾了不少血,得赶紧换掉。
小茜乖巧的跟着。
路上,她似不经意地问:“老公,你刚刚吐血好可怕,怎么好的那么快?”
“那个阻止急救人员的人,怎么样了?被抓起来了吗?”
夏星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呃……其实那个人没有阻止急救人员,而是在救我。”
“那家伙是个医生,很厉害那种。”
“我的问题,其实是他治好的,
这回多亏了他在,要不然我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夏星川面有愧色地说:“原来他当时是真心劝我,结果我不识好人心,还把他骂了一顿。”
“当时要是听他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吐血。”
小茜一副惊讶恍然的样子,边听边点头。
“对了,小茜,你……”
既然提起了李不悔,夏星川就想问问小茜,这两天给他吃的壮阳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才一开口,小茜那水汪汪亮晶晶,天真又无辜的大眼睛就看了过来。
“嗯?我怎么啦?”
小茜那疑问的小眼神把夏星川看得一阵心虚。
万一人家根本没坏心眼,贸然一问,岂不是要伤了她的心?!
夏星川及时刹车,咳嗽一声道:“呃,没、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手机号多少。”
“咱们都认识那么多天了,居然都还没交换联系方式,也是……挺奇葩的。”
“噗嗤……”
小茜莞尔一笑,立刻把手机掏出来:“哼,还说呢,你一直都没问我要,我还以为你只是想睡我,睡完就要消失呢。”
“告诉我你的号码吧,我给你打过去。”
夏星川立刻照办,两个人互相存好了号码,继续不紧不慢地溜达。
很快就到了游乐
场门口。
这时,小茜突然停住了脚步:“老公。”
“咋啦?”
“你刚刚不是说,那个姓李的医生,救了你的命吗?”
“对啊。”
“那你之前对人家那么凶,还骂了他,人家以德报怨救了你,我觉得,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小茜抿嘴,声音甜甜地说:“咱们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他!”
“尤其是我,我要好好感谢下,他把我这么好的老公给治好了。”
夏星川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就点头道:“嗯,你说的对。”
“虽然我之前道过谢了,可光是动动嘴皮子,不符合我夏二少爷的身份。”
他掉转过身:“走,咱们去找他,高低请他搓一顿!”
“嗯!”
小茜挽着夏星川的胳膊,重新往游乐场深处走去。
夏星川没看见,小茜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计划得逞的笑。
……
此时的李不悔,已经跟鬼三侯一斗汇合在一处。
三人坐在游乐场的一间保安室里,桌上是一顿丰盛的饭菜。
“这游乐场卖的东西也太贵了!”
侯一斗边吃边埋怨:“就这么几个家常菜,居然要三千!”
“简直比抢钱的都狠!”
“吃这菜我都牙疼!”
鬼三坏笑着说:
“师父,您老人家那是牙疼么?那是心疼吧?”
“不过……这花的也不是咱得钱,您心疼个什么劲儿啊?”
说着,他偷瞄了眼李不悔,咧了下嘴角。
这趟出行的吃喝用度,都是从李不悔那剩下的两百万里出的。
李不悔没搭理二人,默默吃饭。
侯一斗白了眼鬼三,让他注意点说话。
吃饱喝足,侯一斗捧着肚皮道:“哎呦……三儿啊,我看咱们爷俩这回进山回来,哪儿都别去,啥也别干了,就在这游乐场包个餐厅!”
“一桌三千,这游乐场那么多人,这一年下来不得挣个千百万?”
“想咱进山三年,出生入死,危险重重,捣鼓出一颗灵官草来,也不过卖了三千万而已,早知道干餐厅这么赚,何苦进山啊!”
鬼三呵呵一笑:“开餐厅,您也得会炒菜啊。”
“怎么,你瞧不起老头儿?”
侯一斗冷哼一声,二郎腿翘上天,幽幽说道:“想当年,为了偷那把蜀地名刀‘镇山海’,我可是在百年蜀香楼伙房藏了整整两个月。”
“不是我吹,蜀香楼能做的菜,老头儿我全能做!”
师徒俩正吹着,李不悔的手机突然响了。
京城的号码。
他放下碗筷,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