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小儿,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跟我们说话!”
而在听到李不悔话语的瞬间。
邬修齐猛地瞪起了眼睛,他阴郁的脸上,更是闪过了一抹怒容:“不要以为你医术不凡,就能在我们面前为所欲为!”
“我并没有想着为所欲为。”
看到邬修齐终于不再掩饰,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李不悔不由得笑了起来:“反倒你们开口便要我把全部的医道典籍全部告诉说出来,才是真正的为所欲为吧?”
“让你把医道典籍留在医门,是看得起你,要不然的话,你觉得你这个毛头小子,也配上桌跟我们一同吃饭?”
眼看撕破脸后,杭游面色也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
看到这一幕。
李不悔的脸上更是闪过了一抹玩味:“还是那句话,我不能把医道典籍,给两个不是人的玩意,那你们,又准备怎么办呢?”
“小兔崽子,不识好歹!”
下一刻。
“轰!”
一股惊人的气势,蓦的从杭游身上猛然涌出!
他面带杀意,眼神中更是闪过了一抹寒芒:“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们就只能让你先留在医
门了!什么时候写完了医道典籍,我们再什么时候放你下山!”
“杭长老,你先别着急,听我说……”
而在看到面前变化的瞬间,弓柔脸上猛地闪过了一抹紧张!
别人她不清楚。
但杭游的实力,弓柔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跟华夏古中医传承一样。
其实医门内,同样也有这武道传承。
学医,先修武!
一直都是医门所号召的事情。
而医门上下的所有医者,基本上都有些武艺傍身!
别看杭游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
但他却是一名真真正正的武道宗师!
实力极为不凡!
如果他真的要对李不悔出手,那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妇人之仁!”
看到弓柔竟然想要劝说杭游,邬修齐更是皱起了眉头:“作为医门长老,你怎么能向着一个外人!能把这么多医道典籍留在医门,才是咱们医门之幸!”
“门主!我知道你的意思!”
闻言,弓柔很是紧张的开口说道:“但是最好的选择,是咱们跟李至师一同合作,而不是用武力解决!李至师是来咱们医门做客的!”
“你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有任何想要合作的想法
吗?”
邬修齐嗤笑一声,脸上闪过了一抹不屑:“只要来了咱们医门,就由不得他了!”
说着话。
“都出来吧!”
邬修齐拍了拍手!
而随着邬修齐的动作,从医殿内,猛然响起了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
十道高低不一的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门主,你……”
看到这一幕。
弓柔眼神更是一紧!
单是从眼下这一个状况,她便能够看出,其实最开始,邬修齐哪怕摆出一副客万分的样子,他实际上,完全没有让李不悔离开的打算!
应该说,在看到李不悔用出鬼门十三针后。
邬修齐便已经做好了把李不悔留在医门的准备!
而十二生肖,更是医门的镇门护卫,都是由武艺不凡的成员组成!
甚至其中,还有人擅长火器枪械!
做梦,弓柔都没有想到,邬修齐竟然会派出十二生肖针对李至师一人!
“李至师……”
面对这一幕。
邢齐的脸上,更是闪过了一抹万分的慌忙。
他根本没有想到,邬门主和杭长老竟然是这样的人!
邢齐心中充满了后悔,当时自己真的不应该邀请李至师,前来医门!
然而。
注视着面前的一切,李不悔眼神依旧满是平静。
“我最开始来医门的时候,以为这里真的如邢齐所说,医门是一个为了保护华夏古中医而建立的世外桃源。”
他摇了摇头:“但是现在看来,医门早就失去了他的本质,或者说,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早已没有了医者的本心,不配称之为人,才让医门变成眼下这般模样!”
“利益熏心,只愿为有钱人看病治疗,视穷苦之人为无物,将整个医门,变成了揽财的工具,而看到我身怀其他医道传承,竟然无耻到,准备用武力逼迫我叫交出自己的医道传承。”
李不悔抬起头,看向邬修齐脸上,闪过了一抹嗤笑:“华夏古中医有你们这样的人,实在是极大的耻辱!”
“我们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听着李不悔的话语。
邬修齐眼神中更是闪过了一抹怒容:“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
“龙一,你们配合杭长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抓住!”
他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听李不悔说话,于是转过头,对着出现的十道身影,皱眉命令点:“但是注意点,不要弄死了!”
“门主,你不需要让
十二生肖出来的!”
听到邬修齐的命令,杭游摇了摇头,看向李不悔的同时,脸上闪过了一抹森然的笑容:“我这个小兔崽子不爽很久了!我早就想,给这个口出狂言的毛头小子一个狠狠的教训了!”
“龙一?”
听到杭游的话语,李不悔蓦的一愣,他眯起眼睛,打量起前方的十道身影,脸上中闪过了一抹恍然!
“你们倒是解开了我另一个疑惑!”
李不悔抬起头,脸上闪过了一抹冷意:“所以当时给钟巨擘下鸠酒之毒的,也是你们吧!”
“钟家钟巨擘?”
听到李不悔的话语。
邬修齐蓦的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在李不悔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我们给钟巨擘下毒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不对,现在秦省一直都有着传言,钟巨擘被一个医术高超之人所救!”
下一刻。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更是猛地阴沉了下来:“那个坏了我们针对钟家计划,造成了极大损失的神秘人,不会就是你这个该死的杂种吧!”
“呵……”
闻言,李不悔的眼神,逐渐变得一片漠然:“钟巨擘的毒,不仅是我解的,我更是早就见过了猪三和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