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小浮就专门带“护卫小烨”认识了张大人和李大人,等太子来的消息传过来,“护卫小烨”一个华丽变身成为太子后,太子就开始为自己的媳妇出气了。
没让他俩死,但今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就是,太子明面上简单的惩罚,背地里却交代了人,好好地招待这俩大人!
身份公布,以太子的身份巡查了吉丽府,待了几日,他便要带着他的侧妃回京去了。
以为只是比来时要风光些的回去而已,游小浮走前并没有多想,可没想到,走的当天,附近的百姓竟然都自发地过来送她了!
在太子的仪仗开始出行时,路两边围满了人,他们没有吵闹,只是在游小浮坐的马车经过他们时,他们对着马车喊一句:“侧妃娘娘千岁!”
等队伍越过他们即将远去时,他们在仪仗后面跪了下去,磕头。
相比太子殿下和景王殿下做的,百姓们更直观的是能吃饱穿暖,而这些目前来看,都是游小浮带给他们的。
他们看到了粮食,在游小浮的帮助下,他们看到了不可能实现的事,他们看到了未来可能不用再饿肚子的希望。
凛北冬季很冷很冷,游小浮却能让他们没再那么怕寒冬了,他们有可以抵御寒冷的衣物和办法了。
游小浮现在在凛北百姓心中,才是上天派来给他们的神明!
游小浮掀开帘子往后看,看后头跪着乌泱泱的一片人,心里建起的高墙好像漏风了一样,被这些直白地对她表达敬意的百姓们给挖开了个大洞。
可他们同时也给大洞补上了更坚固的石砖,保护她今后的旅途能更顺遂……
她放下帘子不敢再看。
“……他们偷摸地给你送来了很多东西,有土豆,刚养起来的鸡鸭,还有自己缝制的棉衣……东西挺多,孤都让人偷偷地给他们送回去了。”
毕竟现在刚刚恢复一点生机,大家有一点东西都不容易,却还是想着从中挤出一些他们觉得真贵的东西,想要送给侧妃娘娘。
这份淳朴的心思太过珍贵了。
游小浮闻言,从离别的伤感里抬起眸子,对上了太子的眼眸,顿了下,道:“多谢殿下了。”
他做了她想的事。
褚时烨握住她的手,捏捏她手背的窝:“舍不得这儿?”
游小浮看出这厮“友善”外表下的疯狂占有欲,她摇了摇头,否认:“倒也不是,就是没能在这看到自己最后的成果如何,有点唏嘘。”
褚时烨手上使了点劲,将她拉向自己,游小浮顿了一下,随即放松自己顺从地靠在他怀里,被他环抱着。
他说:“等京城的事结束,安定下来,孤再带你来看看。”
游小浮在褚时烨看不到时撇了下嘴,嘴上没控制住地说:“骗人是小狗。”
褚时烨霎时有点哭笑不得:“你就非得让孤当狗是吧?”
游小浮小声地哼了哼。
褚时烨偏偏听到了,他也不恼,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游小浮耳朵瞬间爆红,对这不要脸的太子又气又羞,恨不得一个铁拳砸向他胸口。
事实上,她砸了,不过被他接住了手,他还顺势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身上。
她想把手抽走,但敌不过他的力气,他将她禁锢着,压迫感十足地压着她倒下。
马车对两人来说,可是敏感词,曾经在马车上,可不止是春风一度。
游小浮以为他想怀温一下,他弄倒她后,还给她翻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他紧紧地贴在她身后。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的手攀过高山,从她的肚子上拂过,又攻向了溪流。
游小浮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孕中后期,她……变得特别的敏感,她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想要……
这个优雅高贵的太子,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迫得她身子自发地酥麻起来,她微微喘息着,微微仰头,露出细长白洁的脖颈,太子凑上去咬住,就像雄兽咬住雌兽的脖子一样。
他的手,翻云覆雨,让溪流泛滥决堤……
她哼哼出声,难耐地扭头,在他脸上也咬了一口狠的,直接咬出了个牙印来!
他不恼,还低笑出声,笑声伴随着动作,让她睁大了眼睛,随后又疲软地闭上了。
她喘息着,等着他接下来真正的狂风暴雨。
可他只是将擦净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肚子上,
略微地调整了下姿势,让她把他当垫子靠着,拉起虎皮毯子将两人一同盖好:“睡吧,好好睡会。”
游小浮:“……”
就这样?她明明还感受到他某个地方还分外的精神着!
可她也没精力去想这些了……
因为要离开,原本悠哉游哉的游小浮这几日可不轻松,一些原不急可以慢慢来的事,不得不赶紧处理好,好交给接她班的人,她还得考虑好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些问题,先预备着。
总之,这几日她没少忙,还有即将回去的焦虑,她确实好几日没睡好了。
今天的脸色起来时就很不好,用脂粉稍稍盖住。
而与她同寝的褚时烨怎会不知道她的情况。
游小浮确实困顿,不知是凛北的事都已经交出去了,无事一身轻,还是车厢里的香炉里散发的淡淡的怡香松制作的安神香起了作用,亦或者……刚刚好好地疏解释放了一把,她这会眼皮已经睁不开了,脑子都快成浆糊了,但她凭着一点点毅力,用她疲软下来的声音软软地问:“回京后,东宫里,是不是有不少姐妹来迎接妾了?”
比如皇上之前赏赐的美人,比如,那位说自己是太子侧妃的凌灵。
褚时烨从她身后环着她,手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拍打:“如果太子妃算是你口中的姐妹的话。”
游小浮低低地哼了一声,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声哼代表着什么意思,因为她撑不住睡过去了。
褚时烨停止拍打,缩紧了抱住她的手臂。
回去后,可得把人看紧了才行……
这是他的,不管什么样的姿态,都只能对他一人绽放……
马车外,太子车马队行走的道路旁边的山头上,有个地方可以清楚地看着太子的车马行过。
褚时疏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坐着太子与太子侧妃的马车从他的眼前慢慢地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