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几个人看到手表上弹出来的消息后皆是一惊。
白露:“商少景和苏吟晚居然都被淘汰了?!”
太好了,她终于高那个女人一头了。
但毕竟头顶上就有无人机,她到底还是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但直播间的观众却将她的小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露露!你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注意一点!】
【笑死了,别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到了白露这里,好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装啊。】
【好可爱啊,想粉她了。】
【什么?还有人不知道我的宝藏露露?摆脱,像她这样敬业脾气好演技好还没有架子的女明星已经不多了好吧。】
【??为什么要粉这种人?怎么幸灾乐祸还能被人夸?白露也太过分了吧!】
【说明她不做作也不装好吧,怎么,做人还不能有讨厌的人了?你们一天天的骂江黎骂的多起劲,人就就笑一下怎么着你们了?】
【苏吟晚的粉丝真癫,太坏路人缘了。】
尚舒月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我只知道江黎他们去找苏吟晚了,所以苏吟晚应该是他们淘汰的,可是这个商少景……”
她抬头看了一眼大家,“我们应该没人碰到他们吧?”
见着尚舒月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了自己,江丞抿了抿唇道:“舒月姐姐,你不用暗示我,我和这俩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是不是淘汰也跟我没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亲手把那俩个人淘汰掉!
闻言,尚舒月放心的送了口气。
太好了,这孩子终于想通了。
看来江黎是真有本事。
“或许是季彦白淘汰的也不一定。”俞礼开口道,“毕竟他还是很有实力的,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几人一听,脸色瞬间凝重了,随后更是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对啊,那个可怕的季彦白还在岛上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道声音兀的响了起来。
白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江黎后,直接松了口气。
“是你们呀,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黎黎你好棒啊,只一个上午就把岛上的人淘汰的还剩一个,太牛了。”
“我果然一开始就跟对人了,抱大腿可真爽啊。”
【白露:彩虹屁模式开启!】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白露看到江黎和看到苏吟晚的表情真是天差地别。】
江黎伸出一根手指虚虚的抵在了她的唇边,这才阻止了白露的持续输出。
尚舒月这才插了空子道:“我们在说你把苏吟晚和商少景都淘汰了的事呢?”
江黎平静的道:“很不幸,这俩人都不是我淘汰的。”
众人:?!
刚刚还沉浸着抚摸自己差点被江黎碰到的嘴唇的白露下一秒直接瞪大了眼睛,“不是你淘汰的,那不会真的是季彦白干的吧?!这人也太恐怖了,就剩自己一个人了还这么拼?”
“是我干的!”
又一道男声在另一个方向响了起来。
众人再次看向了前方,就看见了拎着一个空水杯、大刀阔斧的走着的江宴。
“是我把商少景淘汰了的。”
“就凭你?”白露发出了不可置信的疑问。
剩下的几人脸上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质疑。
江宴不乐意了。
“你们什么意思?怎么不能是我淘汰的?”
随后他侃侃而谈起了自己遇见起商少景的经历来。
“.我正撒着尿呢,他从背后偷袭了我,然后我一个飞身躲了过去,又一个飞身把他压在了地上”
众人:“.”
白露看向了尚舒月,“你信吗?”
尚舒月摇了摇头。
白露又看向了俞礼,“那你信吗?”
俞礼也沉默了。
江宴直接跳了起来,“靠,你们什么意思啊?难道我没这个实力吗?!”
众人再次沉默。
江宴:“.”
好。
很好。
他就知道这个地方终究接受不了他。
而后,刚刚起就一直在掐手指的江黎开了口。
“我算过了,人确实是江宴淘汰的,不过商少景的状态不太好,江宴这边又显示困龙得水,走时运,应该就是碰巧。”
闻言,江宴满脸黑线的看向了她,“江黎,你不拆我台会死吗?”
江黎:“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我就说少爷怎么可能把商少景淘汰了,原来是捡漏啊。】
【有人不是在微博上放出来了商少景的照片吗?看样子伤的还不轻,站都站不起来了。】
【少爷的这波狗屎运走的可真巧。】
【唉,怎么无人机就没有拍到呢!当时的场面一定很精彩!】
“所以,现在的情况应该就是除了我们,只剩季彦白一个人了吗?”尚舒月问道,“那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胜券在握?”
毕竟就算季彦白有再多的武器,双拳还是难敌众手。
“不一定。”俞礼面带考量,“季彦白是特种兵出身,极其擅长在山野活动,隐藏本来就是他的特长,万一趁我们不备来个偷袭,我们的处境依旧还是很危险。”
闻言,众人原本高涨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去。
是啊,季彦白怎么说也是一直霸占个人排行榜
白露有些垂头丧气,“啊,原本还以为能生存到最后一天回去跟之前瞧不起我的那些人好好炫耀炫耀呢,不会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吧?”
“会有的。”江黎不假思索的接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主动出击。”
说着她转身进了木屋,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声音再次飘了出来,“我会弄清楚季彦白现在人在哪里的。”
众人看着江黎的背影,皆有些迷茫,白露则下意识地就要跟进去。
“黎黎要干嘛呀?”
看出江黎意图的赵朗却直接将白露拦了下来,“她应该是有办法可以找到季彦白了,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她比较好。”
屋内,江黎站在漆黑一片的四方角落,眸色冷寂。
gps的使用权已经没了,季彦白的八字他也没有,想要算出他此时此刻的方位确实有番难度。
但也不是全无可能。
想到这里,江黎抬手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直接在木色的墙壁上画下了一道道血色的诡秘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