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金祥觉得接下来继续针灸或者药浴,估计就能坚持现状。
可他不知道的是,司恬为他针灸使用的是特殊手法。
就算药浴里放的药包,都是特制的。
离开了这两种东西,治疗效果就会下降!
“好,那我就不多留满爷爷了,我们的确快开学了。”
这段时间,司恬忙的每天也就能休息三到四个小时。
这还不算海市那边传来的各种消息。
“好,这半个月多谢你了。”
抛开其他的不谈,司恬的医术是真的好。
至少,满金祥认为自己的病情能得到改善,对方的功劳不小。
可加上一些因素,有些事只能揉碎了以后,在鸡蛋里挑骨头。
“满爷爷,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年,您不也很照顾我姥爷吗?”
两个人又聊了些客套话后,司恬便离开了。
离开前,她必须帮江城将账盘完。
并且要给对方留下一套盘账的办法。
于是,司恬将孩子安排好后,戴上遮阳帽,骑着自行车来到超市。
刚一推门就看见急忙从超市二楼跑下来的江城。
“你去哪?”
“嫂子,老大受伤了!”
“啥?”
司恬惊恐的看着江城,希望对方能给个精准的信息。
可江城也一脸便秘状。
“嫂子,对不起啊,我也是刚刚接到工地那边打来的电话,那边的人也没说清楚,就说让过去个人。”
“行了,别啰嗦了,我和你一起去。”
随后,俩人一同骑自行车往工地那边驶去。
本就离的不远,俩人还拼命的踩脚蹬子。
五六分钟就到了。
两人将自行车随意的放在工地现场,就看见不远处围着很多人。
一时间,司恬竟有点慌,她害怕景承伤的重。
好在有江城。
毕竟这种场面他见的多,能比司恬强点。
“嫂子,没事,老大不会有事的,那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的语气不算急切。”
如此,司恬终于放心了。
沉下心,一步步往人群中走去。
刚走到那,就听到人群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声。
“对……对不起啊,景经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天那个女人!
听到声音,司恬顿生愤怒。
忙轻轻推开站在旁边围观的人。
“让让,我是医生。”
听到有医生来了,其他人都让开了。
司恬也看见了坐在大石头上的景承。
此刻,浑身都是水泥粉尘,脑袋上流着鲜血。
胳膊上,后背肩胛骨处,还有手肘都被擦伤了。
而那个女的则站在一旁,不停的道歉。
司恬刚想收回视线,又看到了第三个人。
离景承不远的地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工人。
脑袋上的安全帽已经掉了,身上也有点擦伤,但并不严重。
司恬不是伦理大师,分析不出来眼前的情况。
她只知道景承的伤很严重。
也许会引起轻微的脑震荡。
于是,满脸心疼的走过去,蹲下身体开始检查景承的伤势。
景承没想到媳妇会来,甚至有点紧张。
“恬恬,没事,没有什么大碍。”
“等有大碍的时候,还来得及吗?”
司恬轻飘飘的回怼了句。
景承见妻子有点发彪的趋向,立刻噤声,乖乖配合。
“头是不是很疼?”
景承抬起手摸摸后脑勺,然后指了一个位置。
“这里被掉下来的石头嘣到了,有点疼,不那么严重。”
顺着景承的手指,司恬站起身,发现那个地方的确有点红肿,但只一点点,不严重。
“额头呢?有没有觉得恶心?”
“额头是推那个叔叔的时候,跌倒在地,蹭到了地上导致的。”
意思就是不疼,只是普通剐蹭。
“到底怎么回事?”
司恬见大佬的伤的确不是很严重,这才小声的嘟囔了句。
“那个女的又跑来闹事,见我不在,竟然去了工地。”
工地多危险啊。
也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什么,总之从上面掉下来几块水泥板。
刚好
景承怕对方受伤,忙跑过去推开对方。
可他低估了那一车砖头的分量。
总之,最后俩人都跌倒在地。
那几块水泥板也掉了下来。
他因为离得近,被掉下来的水泥板溅到了。
所以才受了伤。
听到大佬讲的来龙去脉,司恬有些不耐烦的回头看看站在那道歉的女人。
“她怎么还阴魂不散呢!”
“经历过这一次,她下次估计不敢来了。”
景承没说其他的。
对于那女人的作为,他其实能明白点。
但现在出现这种事,更加没办法弥补。
“哼,我看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司恬冷嗤了句,随后开始为自家大佬包扎伤口。
好在景承的办公室准备了药箱,否则她哪里能给自家大佬看病呢。
将所有的伤口,消炎完后,便开始包扎。
这时,那个女人走过来。
“景经理,这次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了。”
女人还算有自知之明,闯祸了以后,啥都没留,直接走人。
“哎?她就这么走了,你不追究她的责任?”
要不是因为她,那几块水泥板也不可能掉下来。
“怎么会不追究,不过现在这么乱,她在这也没用。”
等这里平静了,景承自会通知派出所来调查此事。
他可没有给自己留后患的毛病。
见自家大佬没有因为对方是女性,而心软。
心中难免感慨。
“好了,你可以稍微休息下,然后,我们便离开这破地方。”
见妻子是真的动怒,景承立刻点点头回家了。
家中
陈老太太,陈老爷子正在和冷冲和齐金耀聊天。
顺便侍弄下阳台里养的花。
此刻,见景承和外孙女推着自行车回来的。
而且景承的额头还流血了。
“恬恬,这是怎么回事景承,你去哪了?”
景承怕姥姥和姥爷误会,于是把讲给妻子听的那套说辞,也讲给两个老人听。
“啥?工地还有这种人,景承啊,那种女人太坏了,你一定要远离他们啊。”
见姥姥怕自己跟那些女人学坏了。
景承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恬恬,我是那样的人吗?”
“花花世界,无奇不有。
有些事,说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