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恋爱脑

满金祥看见倒在地上无声哭泣的女儿,忍不住伸出手指指着对方的脑门。

“你还有脸哭?你瞅瞅你刚刚那德行,我满家女孩还缺男人不成?

怎么一个齐金耀就让你不要脸了?”

听到父亲对自己的谩骂,满晓玥用力的抽搭了几下。

站在一旁的满征程更是不敢多言一句。

他怕惹父亲生气,再把自己也赶出去。

“满晓玥,你真是猪脑子啊,你出生的年月比你哥强多了。

你生在京城,长在京城。

按理说,对京城的熟悉度,你应该高于很多人。”

说到这里,满金祥气的坐在藤椅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怎么生了你们几个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如人家司恬一个女娃娃啊。”

听到父亲说司恬比自己强,满晓玥不服气。

“爸,我怎么了?在京城,与我背景差不多的男人有多少?我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

可这些年,找这个你说不行,找那个你说背景不够。

你知道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满晓玥有些激动,可也晓得这是在别人家,极力的克制着说话的声音。

然每次谈到这个话题,她都忍不住愤怒。

就是因为太顾及父亲的感受,她的婚姻从来都不是自己说的算。

好不容易看上个男人,还被父亲如此贬低。

“爸,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虽然不好,却也留过洋,名校毕业。”

尽管她在事业单位的职位不算高,但发展比哥哥强点。

因为她的单位,比较好捞油水。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的单位很合适。

眼下,听到女儿的抱怨,满金祥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名校毕业?出国留洋?没有我,你还能名校毕业?你成绩什么样,自己心里不清楚?”

人家是凭实力考上的。

而满晓玥的名校却是走后门进去的。

包括毕业后进的事业单位,也都是看在满金祥的面子上安排的。

“满晓玥,我今天正式的告诉你,你和齐金耀不可能!

行了,你们走吧,我不想与两个废物聊天。”

满征程和满晓玥被撵出房间。

二人只能先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然满晓玥心里不服气啊,于是找到哥哥,想问问父亲为什么如此反对。

见妹妹死不悔改,满征程有点头疼。

于是就把其中的利害关系给妹妹讲述了一遍。

还别说,满征程的政治敏感程度还是很可以的。

至少每一方面都说在了点子上。

让人一听便明白什么意思。

“晓玥啊,不是哥说你,你挑谁不好,非得挑齐金耀?”

要是以前,父亲没准会答应。

可现在,自从齐金光与父亲不在一个阵营后,他们属于对立面。

想在一起很难!

“我不懂你们那些,我只知道,喜欢上一个人很不容易。”

满晓玥赌气离开了。

而满征程怕妹妹一意孤行,整晚都没睡好。

当然这些司恬不清楚。

她去姥姥房间,见小铭泽已经睡着了,便将对方抱到楼上。

好在小家伙没有醒。

洗完澡后,司恬直接来到制药室,开始为满金祥制作药丸。

正如大佬所言,有些事情必须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而后上楼的景承也没敢打扰妻子,生怕自己乱闯进制药室,打断对方的思路。

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多,司恬方才捶着后背,满脸疲倦的走出制药室。

坐在客厅里等待妻子的景承见对方出来,忙上前扶着对方。

“是不是腰疼了?”

“嗯,我发现生完孩子后,身体还不如以前了。”

尤其是腰部!

不能长时间站着,否则会觉得酸疼。

她也清楚,这可能是因为怀孕而带来的后遗症之类的。

但一到这种时刻,她就郁闷。

她过了年才20岁啊,还是虚岁20岁。

周岁才19岁。

怎么就落得这样一个病根?

听到妻子发的牢骚,景承没敢吱声。

俩人走到沙发前,司恬顺势坐上去,发现自家大佬又是倒水,又是拿毛巾的。

有点不对劲儿啊!

“老公,有什么事吗?”

“没啊!我晚上去了趟齐金耀的房间,他拿给我一份资料。”

是关于海市合兴建材厂,还有其他建材厂的。

基本囊括了海市周边的所有大中小建材厂。

其中有几家,也是他们经常合作的。

“哦?他要做什么?”

“让我调查调查。”

司恬晓得齐金耀说话喜欢说一半留一半,甚至有的时候模棱两可,只能猜。

猜得到,算你运气好,兴许能有质的飞升。

猜不到,得不到提示,只能算你倒霉。

“我去,这货,还是那个德行。”

听到妻子对齐金耀的看法,景承忍不住笑。

心里却明白,如果没有妻子这层关系在,依照齐金耀的性格,他压根不会管。

还给你拿资料,能给你个笑脸,已经感恩戴德了。

“那你真的打算调查?”

“不然呢?不调查清楚,自己就会吃亏。”

景承觉得这些事必须快点调查出来。

夫妻俩坐在沙发上又聊了一阵儿,随后便休息了。

躺在床上,司恬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问什么事了。

可就是想不起来。

最后,想着想着竟睡着了。

景承见妻子睡着,压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喘匀乎了。

他是真的怕妻子看出他的打算!

怪吓人的!

——

翌日,景承起的很早,他有段时间没锻炼身体了。

今早有空,便早起跟着冷冲,姥爷,还有齐金耀去附近的小公园锻炼身体。

而司恬则陷在梦中,醒不过来。

看着周围蹲了一排小朋友,司恬觉得有点头疼。

“你们都是谁家的宝宝啊,为什么蹲在这里看姨姨呢?”

司恬觉得自己真奇怪,心里很明镜的知道,在做梦。

可就是绕不过这个梦。

一个晚上,她和身边这群小孩子,大眼瞪小眼。

小孩子们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有男孩,有女孩。

奇怪的是,男孩长的一样,女孩长的一样。

可光看他们的容貌,与她和景承又有点不像。

司恬很纠结。

这么下去,不行啊!

于是,这才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