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成果是喜人的。
“好了,我们走吧。”
俩人拿着电线,往胡同里走去。
走了差不多二十米的模样,进了一个小院子。
小院子不大,很破旧。
只有一间小瓦房。
司武回到家,立刻在院子里架火堆烧电线。
看到此,雷天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俩人是小偷,偷他兄弟超市的电线。
此刻正在销赃。
如此下头的事,他怎么能不管。
于是一脚将院门踹飞,几下子就将司武制服了。
从一旁找到麻绳,先将人捆起来,随后又找到那个偷电线的女人。
总之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司武和陈蓉俩人背靠背的跪坐在院子里。
雷天拍拍手上的灰尘,抬屁股走人。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景承,雷天,冯大冯二来到小院子。
才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哀嚎声。
总之骂骂咧咧没有好听的话。
而听到说话声,冯大冯二立刻抬头看向老大。
见对方脸色仿若黑炭。
冯二抽抽嘴角,转过脸小声的跟冯大嘀咕。
“这不是嫂子的爸妈吗?这事咋办?”
“凉拌呗!”
冯大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谁能想到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咳咳,老大,人需要绑着吗?”
“当然要绑着,景承,他们可是小偷,不绑起来,万一跑了咋整?
我们现在就把他们两人送到派出所去。”
在和县住了几天,对于和县的情况,雷天大致了解些。
也清楚景承与派出所的几个同志关系还不错。
而他的话才落,那边跪坐在院子里的陈蓉和司武也看见了院门口的景承。
“景承,景承,好女婿,快把我和你爸放了吧。”
“是啊,女婿,我们年纪这么大,不能被人绑着,我们是被人冤枉的。”
陈蓉和司武你一言,我一句的。
雷天听到二人的话,差点没窒息。
指着两人,手不停的抖着。
“这……这……”这俩人跟司恬弟妹长的没有一丁点像的地方啊。
怎么就成了女婿,怎么就成了岳父,岳母了?
乌龙搞的有点大!
雷天尴尬的看向景承,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摆摆手。
“那什么,景承老弟,要不咱先把他们松绑了?”
听到雷天的话,景承这才往院子里走去。
陈蓉看到女婿,激动够呛。
“景承啊,快帮妈把绳子解开!”
“对,景承,还有我的绳子也解开。”
景承瞅瞅俩人狼狈的模样,幽幽开口。
“爸,妈,实在对不住,来之前,我报警了。”
其实,丢点电线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
然自从美食城的大门被车撞了以后,还有人来闹事。
景承想着杀鸡儆猴,刚好借此机会告诉老百姓。
美食城和超市也是不好惹的。
于是,来之前,他真的报警了,估计一会儿派出所的同志就能到。
“啥?你报警抓我们!景承,再怎么说,我可是你丈母娘!”
陈蓉听到景承已经报警,愤怒的破口大骂。
那些话着实难听,雷天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你们别骂他了,要骂骂我,是我把你们绑起来的。”
“我呸!放你妈罗圈屁!”
陈蓉口吐芳香。
而那边,老陈带着手下的干事也来到院门口。
“哟,挺热闹啊。”
陈蓉见派出所的同志来了,立刻低下头,不敢骂人了。
老陈歪头看看跪坐在地上的一男一女,瞬间,瞪大眼睛。
随后惊讶的看向景承。
见对方十分平静,没有丁点好奇之色,轻咳了两声。
“是你们报警的对吗?小偷就是他们两个人?”
冯大,冯二点点头。
“好,那我们先带回去审问。”
随后,两名干事将陈蓉和司武带走了。
看着两人上了警车后,老陈走到景承身边。
笑了两声。
“怎么的,准备大义灭亲啊?”
“来之前,我只以为是小偷,没想到会是他们!”
这件事确实是巧合。
可既然发展到这地步,景承心生一计。
侧身靠近老陈,说了差不多十分钟。
“你确保这样行?司恬不会介意?”
“她不会介意的,估计会更开心。”
“成,那就这么办,反正都是正常流程。”
老陈离开了。
雷天看着站在院门口的景承,五官纠结的差点拧在一起。
“景承老弟,我没想到……”
“雷大哥,谢谢你啊!替我抓到小偷,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提到这茬儿,雷天才想起自己的正经事。
忙把放货的事情告诉对方。
“真的,那太好了,至少海市的那批客户不用再等货了。”
“对啊,我一会儿就去海市,将货品运过来,晚点你派人在港口等着。”
俩人约定好后,雷天马不停蹄的跑到港口,扬帆开船去海市。
景承则回到家中,想将丈母娘和岳父的事告知对方。
谁知才到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哭声。
“恬恬,我怎么办啊?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唐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嚎着。
司恬坐在躺椅上,看着对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实际上,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就……太离谱了。
明明俩人订婚的时候,才见过真人的。
至少觉得还可以啊!
“你真的查明白了,棠启不是一时糊涂,也不是被人陷害,更加不是他爸妈布的陷阱,就等着你和他家儿子取消婚礼?”
听到好友的问题,唐云擦擦脸上的泪水。
其实她也不敢确定,反正当她看见棠启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的时候,脑袋都不会思考,直接跑回家。
听到唐云说的,司恬有些头疼的叹了声。
“你的意思是,你爸你妈发现棠启有事,所以才叫你回家住几日。”
“是的,我妈也是听隔壁村的人说的!”
总之无论怎么样,现在是,唐云发现棠启和其他女人躺在一张火炕上,盖着同一条被褥。
“所以,你想取消婚礼,以后不和他结婚了?”
“对,他都这样了,我还和他结婚啊!脑子坏掉了吗?”
倒是很清醒,就是不知道这种清醒,是真正的清醒,还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