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龙马一走,他们又守不住这里了。
“龙马,请你不要来!”
看到肯恩的样子,小伙伴们互相对视几眼,小声嘀咕:
“那小子,可能是上次打不过那些高中生,所以心里觉得难受吧!”
“他一直自己在努力呢,因为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还要热爱网球嘛~”
龙马看了肯恩一眼,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
虽然大家已经搬去别墅住了,千黛还是经常陪着少年们各自回趟家,住几晚,陪伴家里人。
这天早上。
一间布置的简洁又雅致的书房里,一个黑色头发的少年正盘腿坐在几案前。
他的右手握着一双筷子,夹起一只黄豆从右边的盘子送到左边的盘子。
“93!”
“94!”
“9...”
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筷子间的黄豆掉到了桌子上。
少年气急败坏:“可恶,真田弦一郎,你太松懈了!”
“太大意了,所以心中产生了破绽,真是太不成熟了,在夹完一百颗豆子之前绝对不能放弃!”
少年当然是我们的甜甜同学了,不戴帽子的他,看起来又乖又帅。
这时,玄关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留着黑色妹妹头,和他眉眼间有一点相似的小家伙站在门口,冷峻的眉眼如出一辙:
“一大早就那么认真是在做什么啊,你很吵耶,打扰我和千黛姐姐玩了,大叔!”
真田抬头看他,“你早啊,佐助,千黛姐姐呢?”
在别墅的时候,经常和千黛共眠,哪怕抱着什么也不错,睡觉也很香甜。
回家之后,千黛就被祖父单独安置了一间屋子,严防死守的盯着他,甜甜无语,甜甜气愤!
佐助扭过头看向庭院,“姐姐在院子里练剑呢!”
真田勾了勾唇,随后又沉下了脸,“你刚才叫谁大叔?!”
“我是你侄子,当然叫大叔啊!”真田佐助一副毫无波澜的样子。
“应该还有其他适合的称呼吧?比方说哥哥。”叫他大叔,叫千黛姐姐,这个臭小子!
说得好像他老牛吃嫩草一样!
佐助的眼珠子动了动,“那我就换个称呼咯!”
真田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嗯!”
“弦一郎!”
清脆的声音直接让甜甜暴走:“对长辈怎么可以直接叫名字,太不像话啦!”
说罢也不夹豆子了,起身就追了出去,佐助一看大叔恼羞成怒了,拔腿就跑。
“大叔...”
“给我站住!”
“大叔...略略略...大叔...”
“臭小子,你还跑!”
动静这么大,千黛要说她没听到那也不能呢!
她收了剑,回眸看了两个男孩一眼。
和她目光对上的小男孩佐助转身扑了过去,“千黛姐姐,大叔要揍我!救命啊!”
大男孩真田气急,“臭小子,不准扑!”
佐助已经钻入了香软的怀抱,攀着她的脖颈蹭蹭她的脸颊,好喜欢呀!
真田咬牙切齿,“你给我撒开!不准你抱她!”
可恶,仗着自己年纪小,就抱着他娇娇软软的未婚妻不撒手,简直可恶!
“略略略,大叔,等我长大了我就娶千黛姐姐!”佐助一边抱着她一边挑衅的看着面前黑着脸的家伙。
“她是我的!臭小子,我劝你撒开!”真田又急又气,都想上手扯他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呵斥道:“安静!”
真田立马站直了身体,佐助也松开了千黛,滑下去乖乖站好。
“真的非常抱歉,打扰了您下棋的雅兴,祖父!”
“嗯。”真田弦右卫门应了一声,对千黛招了招手,“来坐着歇会儿吧,千黛。”
“这就来。”千黛将长剑插入兵器架,牵着佐助坐到了长廊下。
“今天是我要跟警界的同期,那个跟我有着孽缘的老友进行对决的日子。”
真田上前,“哦?就是平常被您称为仇敌的那位?”
祖父垂下眼看着棋盘,“目前为止是99胜99败,这场决定一百胜的殊死战,我彻夜思考出了必胜密招。”
“真是不错呢,好敌手的存在也是一种让自己进步的动力。”
“说得没错!”
真田仰头,“我想我的那位对手,现在一定也正在努力的锻炼自己才对。”
突然响起一阵铃声,祖父打开手机,“哦?有简讯!”
简讯上写道:
“弦右卫门呐,今天我要跟孙子一起去钓鱼,我们的决战就改天吧!”落款是手冢国一。
祖孙两人齐齐暴怒:“手冢!”
千黛:……
手冢:???
东京商业街——
谦也跟在堂哥堂嫂身后,捏着手里的三张抽奖券,叹了口气,“唉...三张,那个阿姨也真是的,只差五十元而已,为什么不干脆给4张呢?”
侑士牵着千黛走在前面,回头看着这个锃光瓦亮的大灯泡,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是也不妨碍他吐槽:“就是啊,真是小气耶!”
很快到了抽奖地,侑士看着墙面上写的特等奖,抬手摩挲着下巴满眼精光,“北海道三天两夜温泉双人之旅,真是罗曼蒂克!”
光是想想千黛穿着泳装和他一起泡温泉的样子,他的嘴角就怎么也压不下来。
谦也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泡温泉的惬意模样,就觉得激动得不行,“好,我一定要去泡温泉!”
第一抽,谦也说什么也要第一个来,握住抽奖的工具开始疯狂转了起来。
店员看着快冒出火星子的工具,有些迟疑,“那个...能不能请你稍微转慢一点啊?”
“Nospeednolife,所以不能慢啦!”
1分钟之后,从出球口飞出一颗白色的小球。
“好的,很可惜,是面纸一包!”
谦也咬着牙死死盯着那颗白球,怎么没中呢?!为什么没中!
侑士一脸促狭:“你还真是个运气不好的家伙,更换选手上场吧!”
他自信满满的摇动了起来,半分钟之后...
“好的,面纸一包!”
笑容不会消失,只是转移到了谦也的脸上。
他没理会一旁黑着脸的堂哥,搓了搓手,“好,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