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凝视着粉婆婆的邪像,若有所思地说:“那两个邪道已死,这东西却阴气不散,只能说明赋予邪像能力的,另有其人。”
“那会是什么人?”余欢下意识地问道。
殷灵把目光转向了姚老太:“这东西,谁给你的,还有你体内的邪术,是谁给你下的。”
姚老太脸一横,没好气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余欢翻了个白眼:“我真服了,人家要害你全家,你还包庇他呢。”
“我才不信你们的鬼话,他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是我的恩人,你们坏我好事,还想挑拨离间,我才不会如你们的意。”姚老太理直气壮地说道。
朱珠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没见过你这么自以为是的人!”
“你闭嘴!”姚老太呵斥道,“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过!”
“对,我是见不得你好过,因为你一个人好过,全家都要遭罪。”
朱珠现在只庆幸,还好自己找来了大师,否则将来她们一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看姚老太不打算坦白,殷灵也不再追问,而是手上微微用力,将邪像捏个粉碎。
果然,里面同样藏着一团犹如老鼠般的邪物,此刻正在殷灵掌心“吱吱”叫个不停。
殷灵审视着邪物,淡淡地问道:“嘿,你会说话吗?”
“吱吱吱——”邪物只是不停地挣扎,嘴里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殷灵看得出来,这只邪物的等级和方恬家里那只差不多,然而这只却不能说话。
那就说明,它背后的人,加重了禁制。
既然没有价值,殷灵也没有手软,直接将邪物烧成了灰烬。
姚老太目睹这一幕睚眦欲裂,刚想要破口大骂,却被殷灵快一步封了嘴。
看到面目狰狞的姚老太,殷灵微微勾起了唇角:“既然你不想说,我刚好试试新学的招术。”
她说着,已经开始掐诀念咒,随后在姚老太愤怒而惊恐的眼神中,缓缓将指尖轻点在对方的太阳穴上。
下一秒,姚老太便丧失了意识,呆愣在原地,而殷灵脑海中逐渐浮出一些零碎的画面。
画面的背景是在医院,姚老太表情呆滞地跟在一个人的身后,不知道要去往什么地方。
片刻后,那人停下脚步,殷灵的视线也跟随着姚老太的眼睛缓缓上移。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他身形一滞,抬手一挥,瞬间将殷灵眼前的画面击得粉碎,只留下一片空白。
殷灵回过神,轻轻甩了甩头,与此同时,姚老太的灵魂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她表情扭曲,身体也跟着肿胀膨大,不出多时,姚老太竟直接炸成了粉末。
殷灵见状皱起了眉头:“好狠毒的手段。”
“什么情况?”余欢有些惊讶。
“那人在姚老太的身体里也下了禁术,一旦有人企图利用她的灵魂搜寻背后施术之人,咒术就会启动,让她灰飞烟灭。”
现在看来,这人的道行应该是在那两位邪修之上,而且,姚老太的灵魂被毁,那人必定会有所察觉。
可惜了,只看到个背影,还是半截身子。
不过来日方长,早晚会把他揪出来。
想到这,殷灵淡然地拍了拍手,而后在代宁宁身上加了一道安神符,并嘱咐朱珠:“她的身体被鬼魂占据太久,未来三天可能会有点魂不守舍,这期间最好不要让她出门。”
朱珠连忙点头应下:“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跟她家人说清楚的。”
“嗯,那结下账吧,500块。”
“不不,500太少了,您救了我们全家人的命,还是两次,我给您转个两万吧,虽然不多,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见朱珠态度真诚,殷灵也没拒绝,于是便拿出手机收了钱,然后带着余欢打道回府。
另外一边。
偌大的地下会议室内。
一个戴着银边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衣衫不整地靠在红木椅上,而他的身上正坐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
女人香肩半露,双眼迷离,搂着男人的脖颈,胡乱地亲吻着他唇边的小痣,并时不时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江医生,我爱你,我好爱你”
被称作江医生的男人勾起性感的薄唇,声音低沉地问道:“是吗,有多爱?”
感受到男人的爱抚,女人嗓子里再次发出一阵如蚊子般的叮咛:“命给你,爱到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江医生闻言不禁轻笑出声,温柔的嗓音极具诱惑。
女人顿时心痒难耐,慌乱地凑上江医生的唇,贪婪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
然而就在这时,女人身后猛然响起一个柔媚的笑声:“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女人心下大惊,连忙回头看去,只是这时一把锋利的小刀已经迅速抵住了她的脖子。
紧接着,那刀只是轻轻一划,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便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女人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江医生无情地推了出去。
随着“扑通”一声,女人重重地摔倒在地,鲜血也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江医生微微皱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洁白的手绢优雅地擦拭着喷溅在衣服上的血迹。
“老五,下次动手,拉远一点。”
老五收起小刀,迈着长腿直接跨坐在了江医生身上,顺便伸出灵活的舌头帮他洗去嘴唇上的鲜血。
“都说了,不用你出卖色相,怎么不听话,让这些贱人占你的便宜,我会生气的。”
江医生轻笑着,一把揽过老五的水蛇腰,朝着她性感的红唇吻了上去。
老五一边享受一边赌气地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由于她穿着修身长裙,深v的设计可以让人轻易进去探寻。
江医生手指灵活,只是稍稍用力,便引得老五一阵娇喘,身子也不由自主跟着扭动。
“轻点儿”
江医生凑近老五耳边低声说道:“你喜欢的。”
老五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微微侧头用贝齿碾磨对方的耳垂:“你好讨厌。”
说着,她便用修长的手指摸向了江医生的腰带。
而地上的女人则一直瞪大眼睛看着两人在椅子上行鱼水之欢。
直到彻底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