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再对不起另外一个女人,他也不喜欢孟晚玲,如果一直耽误着她的话,几年下来他也要对不起她,不如趁早放她离开。
反正他们两个人互相都不喜欢彼此,为何还要再这样继续下去呢?
顾长风这么一说完,孟晚玲的父亲又坐不住了,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为着儿女的婚事操心。
当初他就不同意这门婚事,要不是孟晚玲自己愿意,而且态度非常强硬,他也不会同意,结婚之后很快有了生孕,他原本以为有了生孕就可以在顾家站稳脚跟,他再扶持扶持顾长风确实在朝堂之上也争口气,成了皇帝眼前的红人。
原本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夫妻两个过得也和睦,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有了孩子之后感情就会更好了。
原本都已经试着接受顾长风了,谁知道他果然是个不老实的,他看人还真是准。
果然得整出这些幺蛾子出来,为着他自己的女儿,他为孟晚玲感到不值得。
“她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要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去辜负她,你是没有辜负这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呢,你就要选择去辜负她是吗?
她曾经是怎么对你的,怎么对整个顾家的,难道你都看不到感受不到,她怀着你的孩子,肚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你把她送回到家里面,她还能去哪?孩子生出来得养吧,她身为母亲你是再娶了她还能再嫁给谁?
和离是对男女没有影响,可是难道真的一点影响都没有吗?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她,你是一点都没有为她考虑过,只想着你自己痛快了,你就是这样子的吗?你这个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也得为着女儿出头,哪怕知道不是顾长风的对手,也争着吵着要打他。
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些太监拦着,顾长风还真得结结实实的被打一顿,可是他哪管这些,再说了,那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他的。
他隐隐约约听着大殿中的人也开始议论起他来,有的坐得近的议论声大一些的,他甚至都能听得到。
“要我说这顾将军确实不是男人,这夫人还怀着孩子有着身孕呢,按理来说正是你浓我浓的时候却当着面的说要娶其他的女子,得亏着夫人今日没有进宫来,否则情绪波动起伏这么大的话,恐怕这孩子也是保不住的,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真是可怜为着这么一个女人。
当初听说也是辜负了的,这和离之后才知道情深,早干嘛去了,现在若是真的依了他,让他和离之后再娶,恐怕过不了多久又得后悔,真是个渣男。”
“就是,我与我家那位夫人貌合神离也从来不至于这样子,至少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一个人得狠心到什么程度才能够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只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真是厉害手段,能同时操控两个男人,一个已经有了孩子有了妻室,一个又是皇后娘娘亲生的孩子,真是了不得。
不过啊,这顾将军自己才是糊涂,人家都已经拒绝了,还强硬着要娶,当初和离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呢也要闹得沸沸扬扬,他顾家的事情倒是比朝廷上的事情还要重要。”
“是啊,咱们这京城当中茶余饭后的谈资好不容易换掉了,如今又要换回来了,顾将军真是时时刻刻都在为咱们提供新的乐子,供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真是费尽了心思,想尽办法,不过我瞧着这日后啊,怕是朝堂上没顾家什么事情了。
这样一闹看看人家老父亲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女儿的婚事去出头,如今顾家是他一人掌权老夫人去世了,可不是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没了母亲的管教,这儿子自然是放飞了,想怎么做便怎么做,过回了头。”
众人越说越过分,有羡慕傅诗婉手段这样厉害,竟然能同时操控两个如此厉害的男人,也有的知道其中内情的,从头到尾都参与了吃瓜的自然明白当初和离傅诗婉费了多大的劲,怎么可能再回这个虎狼窝里面去。
顾长风这样无非就是喜新厌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于这些得不到的女人念念不忘,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再次后悔。
从前娶傅诗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和离的时候又整的沸沸扬扬的,现在回头来还要再把这个女人给娶回去,永远都是他顾家的事情最热闹。
大家笑着吃着喝着谈论着,顾长风也是要脸面的人,听着别人纷纷心疼孟晚玲指责起他来,他便觉得内心极度的不平衡。
孟晚玲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不需要拿孩子来捆绑他,他所做的决定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他只是不想再忍气吞声下去了而已。
于是在众人纷纷扰扰的激怒之下,顾长风终于不再忍这口气了,而是大声的指责那些明目张胆议论他的人。
“你们懂什么?你们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吗?就议论说我?换做是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会和我做出同样的选择,不清楚内情就不要在这里议论,我只是在弥补遗憾,找回我真正所爱的对我好的,这又有什么错?”
“你所说的你爱的对你好的,难道孟家姑娘就不是这么做的吗?她自从嫁给你之后尽心尽力还怀着你的孩子为顾家的酒楼操劳奔波,她做错了什么你又要这样对她?”
皇后娘娘作为一个女人,内心十分的气愤,遇到这么一个男人,真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不光傅诗婉可怜,孟晚玲也同样可怜。
大家听了之后,一时之间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顾长风再无可忍的了,孩子!孩子!孩子!一直都在拿孩子说事,可知道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他为什么要被这个孩子给牵制住手脚!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凭什么众人要拿这个孩子来拴住他?都说他对不起孟晚玲,明明是从一开始孟晚玲就对不起他,整件事情当中他是最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