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是王妃调教的好。”
也只有谢玉可以直接称呼燕红月为“王妃,”而非“燕王妃”。
果然,有了谢玉的存在,燕红月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不过,在商量事情的时候,她还是选择避开谢玉。
“你先去休息吧,我同燕战商量下事情。”燕红月对谢玉抛了个媚眼,示意他出去。
谢玉乖顺的点了点头,跟着丫鬟一起出了门。
等房门关上,燕红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反而换上了一脸不耐,“干爹说了什么?他究竟什么时候动手,那个小贱人还活着一日,我就不开心一日!”
燕战顿了顿,抱拳的手捏得发白,低声说:“王爷说......让您稍安勿躁,他会处理好的,等采桑宴动手。”
有了确定的答复,燕红月的脸色才好看了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既如此,那我就再多等两天吧。”
燕红月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她的身材也如同她的脸庞一样,平板而毫无曲线,她的肩膀宽阔而平直,仿佛两座坚实的山峰,她的胸部平坦而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用这样的姿势躺着,她平板的身材一览无余,燕战偷偷看了眼,随即立马垂下头,等收到燕红月的指令后,他没有一丝停留地离开了小院。
傍晚时分,天空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温暖的橙红色,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西月楼矗立在这片宏伟的画卷之中,其古老的建筑在落日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庄重而神秘。楼体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中若隐若现,仿佛是被时光侵蚀的古老传说,既充满沧桑又饱含故事。
四周的景色也在这夕阳的照耀下变得生动起来。远处的山峦在余晖的映照下呈现出深浅的紫色,仿佛是与世隔绝的仙境。近处的树木则披上了金色的外衣,每一片叶子都在闪烁着夕阳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精心布置的装饰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这是夕阳下的独特味道,它让人感到宁静而祥和。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了远处湖面波光粼粼的微醺,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语,轻轻诉说着岁月的流转。
珍珠和青栀拿着篮子在花园里剪花,这两日主屋前的小花园里,玫瑰花开爆了,两个人各拿了一把剪刀,挑了一些花骨朵比较大的剪下来,还能开的插在房间里,快要谢的,则将花瓣摘下来晒干,磨成花粉,混在胭脂里可以养肤。
等两人做好这一切,屋子里才传来姜渔沙哑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放下篮子,去屋里伺候。
整整一日,屋子里没有动静,两人都不敢进来,生怕打扰姜渔休息。
推门进来后,房间里狼藉一片,饶是老练的珍珠,也愣在了原地,青栀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姜渔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两人才回过神来,目不斜视地直奔屏风后,一人端着冒着热气的洗脸水,一人则给姜渔倒了一杯温茶。
“夫人饿了吧?小厨房里煨了花胶鸡汤,奴婢给您盛一碗来?”珍珠试探着问。
姜渔点点头,她躺在床上,任青栀用沾了热水的毛巾替她擦脸,真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睡了这么久,还是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珍珠见状,扶着姜渔坐起来,在她腰后面放了一张软枕,让她靠得舒服些。
青栀帮姜渔擦好脸,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瓶子,揭开盖子,浓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在鼻尖蔓延,她熟练地往手上倒了些粉红色的液体,用手搓热了,给姜渔擦在脸上。
这是姜渔的大哥特意给她送来的玫瑰精油,姜渔用起来就没停过,这些东西也就一直源源不断地从王都运往陵县。
看着姜渔葱白的皮肤,仿佛一件完好无损的瓷器,又因为久睡而带着一丝淡淡的红色,青栀不由得称赞:“夫人真是好看。”
姜渔又伸出葱白的手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如同精心雕琢的玉雕,指尖透着淡淡的粉红,宛如初绽的桃花,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透出健康的粉嫩色泽,仿佛能掐出水来,露出一截皓腕,仔细看似乎能看到一些青紫痕迹。
青栀顿了顿,又从的膏体,同样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味。
她挖了一小块,在手上搓热了,然后捏着姜渔葱白的手指一根根仔细涂抹,直到十根手指白的发亮,像打了一层油渍的瓷器,这才罢手。
青栀因为帮着姜渔护肤,她的手指日日沾上这些香膏香露,也生得白皙极了,加上姜渔并不是那等苛刻之人,赏给了青栀和珍珠不少护肤好物,两个人作为姜渔的大丫鬟,代表着姜渔的脸面,自然也要好好保养。
收拾好以后,青栀才将冒着热气的花胶鸡汤慢慢喂给姜渔,一碗汤下肚,姜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昨晚本来她就打算好好收拾一顿谢清池的,不知怎地,被谢清池那厮哄骗着,抱着又到了窗边,后面的事情她都没脸回忆。
而且谢清池发现她脸皮薄,更是大胆地打开了窗户,姜渔被谢清池抵在桌前,她的眼前似乎还能看到外面守卫的影子,这更让她羞耻,身体也就绷得越紧,反倒让谢清池更加激动。
他像抓到了姜渔的某个把柄似的,姜渔越是反对,他就越是要试一试,在这种时候,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体现得明明白白,在谢清池绝对的力量面前,姜渔只有任他摆布地份。
“夫人,要不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瞧瞧,这样恐怕伤身呐!”青栀不由地说,她望着青栀露出的那截脖颈里透出来的青紫痕迹,眼神里满满的担忧。
姜渔想起上次那个老大夫过来给自己瞧病的场景,坚决地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再被外人看到,她的脸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