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警花看着关宇!
心想咱俩,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一等一美女。
可美色当前,从他眼神中却没有看到半点邪欲。
而且,他一脸刚毅,眸似星辰,且高大英俊!
活脱脱的美男子一个,更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不但没有半点儿傲气,更没有丝毫好色之意。
这就令俩警花联想到,关宇不仅是聪明绝顶的妖孽学霸!更是多国留洋生,堪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人。
那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就他的才能怎么会为了区区五十亿,去出卖自己的大好前程呢?
就算急着要花钱,当时的一个亿奖金也够他任意花一段时间了吧?
何况在大夏,有很多有钱人,一生吃喝拉撒睡玩,也不一定花掉一个亿啊?
再说了,他如此聪明之人,随便可以重新去暗地里创研一个项目,再出售不也是大把钞票吗?
何必顶风作案,损己利人呢?想不通……
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一瞬间的连锁反应。
关汉中的话落,随即让李峰三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而关宇却没有入座,随便扫了一眼李峰,龚静和潘凤,然后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华阁老让你们来的?”
龚静一脸惊讶!腹诽果然是绝顶聪明之人,一语道破玄机……
李峰略有尴尬,但在绝对聪明人面前他也无需遮掩,也是很干脆的回答道:
“是的!”
关宇:“那你们可以回去了。”
李峰有点儿郁闷了,好歹以前也有过交际,而且还是保驾护航,怎么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呢?何况今天前来并无恶意。
于是,也是没好声的说道:
“关宇!我好像不是你的敌人吧?何必这么冷酷呢?
再说,你现在虽然恢复了正常,可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关宇一听瞬间变脸,一股森寒之气和恐怖之意,瞬间扑向李峰,随即冷声响起。
“身份?出卖自己科研成果的卖国贼吗?还是被怜悯释放的痴傻戴罪人啊?
你是来执行公务,还是充当大佬的爪牙?”
然李峰可是特种部队出身的人,而且还是古武高手,暗劲中期的强者,可此刻却感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胁。
浑身微颤,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然而两位警花也好不到哪里去,面色苍白,在沙发上龟缩一团。
所幸关宇只是瞬间一放,马上就收起了气势,然李峰也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李峰心里明白,此关宇非那关宇了。
他虽然迅速调整好了心态,但还是心有余悸道:
“你是武者了?”
“是的!”
关宇顺着接话,没有暴露自己是修仙者。
他爽快的回答,令李峰更加迷茫了,心想你这刚刚康复,就算踏入武道,也不会这么强大吧?
我修炼了几十年都才暗劲中期,然而你的一丝气势我都承受不住,这是何等的恐怖啊?
难不成你还真遇到了武道前辈高手,不仅医好了绝症,更是醍醐灌顶了武功不成?
看到关宇的强势,又想到了他父母的返老还童,心里笃定,一定是这样。
于是连忙开口道:
“关宇!你也是名牌大学出身,也是多国留洋生,更是饱读诗书之人。
你应该非常清楚,在权势面前,我只是一个服务者,执行者,上面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今天我们的到来,只是奉命确定你是否真的康复,没有其他意思。”
蚕龙:“呵呵!我要不是知道你没恶意,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跟我说话吗?
实话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为权贵奔跑的人,所以小施手段而已。
你回去后,可以明确告诉谋害我的人,我已彻底康复。
而且,还可以转达我的意思,他也不用再费心机来找我,我会亲自去找他的。
友善提醒一下,我不想为难任何无关人员。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还有下次再来骚扰,那就做好不用回去的准备。”
话落抬手一指门外,“三位!慢走不送。”
关宇的强势与恐怖,李峰三人也不敢再待,再说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随即三人匆匆而去……
客厅内剩下关宇父子俩,一向忠厚老实,循规蹈矩的关汉中,此刻没因李峰的身份而害怕担忧,而是一脸溺爱疼惜的看着关宇。
随即好似护犊子的愤怒的公牛!
“这些挨千刀的,果然跟我猜想一样,我儿是遭人陷害的啊!
该死的狗东西,老子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去讨个公道!”
不仅是关汉中愤怒,柔弱的乔颖也是怒火中烧,自李峰他们一来,她就隐藏在客厅通往厨房门的后面。
听到关宇他们的对话,既愤怒又悲伤,自己多么优秀的一个儿子,差点儿就被有权有势的人祸害没了。
奈何自己能力有限,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除了悲伤就是落泪。
此刻,在门后已经泣不成声!
关宇安慰了一下父亲后,连忙跑去门后又安慰母亲!
“娘!别哭!别哭!这不都过去了吗?而且,我还得感谢他们呢?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真在我身上印证了。
如果没有他们的残害,我又怎么会待在家里?
不待家里,又怎么在腊祭的日子里得到机缘造化呢?
更主要是,您与父亲为我操劳一生体弱多病,又怎么可能返老还童呢?”
乔颖本就是慈母,在关宇三言两语下,又结合自己健康的体魄和年轻容颜,很快就心情大好笑逐颜开,转身又去给心爱的儿子做饭去了。
关宇返回客厅,关汉中还是一肚子火,在为心爱的儿子抱屈……
关宇攀着父亲的肩膀,挨身坐下。
“父亲!您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肚量大一点,有事我们做事情处理就是了,何必生闷气呢?
而且呀!生闷气只能伤了您自己的身体,我说的对吧?”
关汉中虽然一生务农,但他心胸开阔,并不狭隘。
关宇的话他听得懂,可关宇是他的禁脔,又岂能没有气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