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两盒补药进了厨房,陈龙把回生丹也给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将补药全丢进了药罐里,随后看了看手中的回生丹,也放进了药罐。
半个时辰后,浓郁的药香味蔓延而出,邵芳菲一脸欣喜的来到厨房,踮着脚尖看了看药罐,笑眯眯的问道:“没看出来啊,你堂堂一个产品部经理,竟然还会熬药。”
“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陈龙咧嘴一笑,熄了火将药罐端起,盛了小半碗汤药。
“你这药能医好我爸的病吗?”看着碗里面那灰色的汤药,邵芳菲半信半疑的嘟囔道。
“我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保证,但对于伯父的病一定有帮助。”
回生丹可是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加上陈龙找来的这些补药,就算是一个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也会被硬生生的给拉回来。
“你可别把话说的太满……不过,这药如果真能医好我爸的病,我邵芳菲说话算数!”
说完,邵芳菲端着药碗缓步走出了厨房,脸颊上却露出了一抹娇羞的红晕。
“唉,即便是我有色心,也没色胆啊!只要能完成系统交代的任务就行……”
陈龙叹了口气,跟
着邵芳菲来到了卧室内。
药凉了一些后,邵芳菲一勺一勺的喂自己父亲服下,可喝了几口之后,床上的邵文逸却忽然重重的咳嗽了起来,面色也比之前难看了不少。
邵芳菲心中一急,赶忙将药碗放在了床头,紧张的问道:“爸,你这是怎么了?这药有问题吗?”
站在旁边的陈龙也傻眼了,暗自腹诽道:“不应该啊,难道是回生丹和那些补药一起服用会有不良反应?”
邵文逸一边咳嗽一边摆手,但脸色涨红,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急。
十多秒后,邵文逸嘴角忽然流出了鲜血,邵芳菲见状,吓得面色苍白,站起身来大声冲陈龙质问道:“你……你这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爸喝了之后会有这种反应?”
陈龙也是一脸的紧张,但他心中清楚,现在可不是着急的时候,若邵文逸真出现什么意外,自己大不了再兑换一颗回生丹就是了。
“你先别激动,这药是没问题的!”陈龙顺势在床边坐下,轻轻的拍打着邵文逸的后背。
可邵文逸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隐隐夹杂着一丝黑色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找医生,你看着我爸
!”邵芳菲走出卧室,去找自己的手机。
陈龙也借机又兑换了一颗回生丹,但就在他准备给邵文逸服下的时候,咳嗽的邵文逸却慢慢平静了下来。
“先别打电话,伯父的情况好些了!”
邵文逸喘着粗气靠在床头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面色虽然还和之前一样苍白,但至少还有口气在。
陈龙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眼,发现邵文逸胳膊上面竟然出现了一些黑色污渍。
轻轻掀开被子,恶臭味顿时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情况?”陈龙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但邵文逸却慢慢睁开了眼睛,双腿似乎也动了一下。
陈龙皱了皱眉,用经验兑换了一次系统福利,开启了自己双眼的透视功能。
只见邵文逸的腰椎处有一股热流正在流转,双腿的神经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只不过有些黑色的东西正聚集在皮肤
“我爸怎么了?房间里面怎么这么臭啊?”
邵芳菲快步走进了卧室,看见陈龙站在床边紧盯着自己父亲,而房间内更是充满了刺鼻的臭味,邵芳菲
连忙上前,一把将陈龙给推到了旁边。
“我的腿……好像能动了!”邵文逸终于说话了,卧床多年,他的双腿一直都没有知觉,可现在他却感觉自己身体下半部分竟然如同泡在温水中一般。
“是……好像是动了!爸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很热,尤其是双腿和腰部。”
几分钟后,邵文逸试着抬了抬腿,竟然真的能弯曲了,而且在不靠别人帮助的情况下,他竟然还在床上坐了起来,这要是放在以前,他可是连想都不敢想。
“伯父卧床多年,肌肉有些萎缩,一时半会还不能下地活动……我去卫生间端盆水来,仔细帮伯父擦拭一下身体!”
房间内的恶臭味实在是太难闻了,陈龙转身打开了窗户,快步走进卫生间,端来了一盆清水。
陈龙跟邵芳菲一起仔细将邵文逸的身体给擦拭了一遍,皮肤表面那些黑色的“污渍”已经不见了,邵文逸也是一脸的激动,不断弯曲着自己的双腿,这种感觉已经有多年没有体验过了。
“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邵芳菲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冲陈龙说道
。
“只要医好伯父就行,想道歉的话……中午就做顿饭好好犒劳我一下吧!”
“没问题,我这就去买菜!”邵芳菲笑了笑,拿起地上的水盆跟毛巾走出了卧室。
陈龙坐下后没多久,口袋内手机忽然震动了下,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刘莽发来的消息。
“药渣之中有神经毒素!”
看到这句话,陈龙嘴角轻扬,脸上闪过了一抹冷色。
“刚才邵文逸皮肤表面渗出来的这些脏东西,应该就是体内多年积累的毒素了……那刘姐果然有问题,但究竟是谁要害邵文逸父女呢?”
“陈龙,你怎么了?”坐在床上正在轻轻活动自己双腿的邵文逸看见陈龙愣住了,不由得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
“邵伯父,我……我有点事情想要对您说!”陈龙随手关上了卧室的房门,一脸正色道。
“嗯,你想说什么?”
“您卧床多年,并非是因为腰椎受损,而是……有人给你下毒!”
邵文逸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看着陈龙,沉默了好大一会后,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卧床多年,从来没得罪过人,谁要置我于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