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豁,全都在查啊!

都不等秦京茹这边把话说完,就看着阎解成拽着自己的裤子。

行动古怪,走路一扭一扭的。

行动之间,还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臭。

傻柱没有出面,却转身关了自己屋里的门,拉了窗子,熄了灯。

就听到一阵丁玲哐当找盆的声音,以及咕嘟咕嘟倒水的声音。

随着阎解成这一声叫嚷。

整个四合院不说活泛起来,却也被唤醒的差不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自家屋子的易大妈,跟着探出头看了看。

看了一眼阎解成用力关上,差点把窗户给震烂的门,心里说不出的作呕。

阎解成的声音传的很广。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这会也慌里慌张的拿着一根擀面杖窜到了中院。

身后还跟着不情不愿的阎解旷还有阎解放。

自打之前因为阎解成被训了一顿,还被没收了扛门板的钱之后。

这哥俩看着阎解成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别说这会阎解成光是叫骂。

就在院里挨打喊爹,这哥俩都不太愿意动弹。

“解成!你怎么了解成?”

阎埠贵抄着擀面杖,面上一脸慌张。

别的时候他可以不管,可要是真的出了事,关乎性命。

阎埠贵还真不能不上前。

到底是当爹的,纸面上的关系断了容易,养了这么多年的情分,这个当爹的可还记得。

当然,阎解成肯定是不会放在心上。

阎埠贵前脚冲到中院。

嘴里的话喊完,这才注意到院里竟然多了一些姑娘。

“秦京茹?还有你们这是.来看秦淮茹的?”

扯动着嘴角,僵硬的说完这话,阎埠贵这才发现,今天晚上的事儿,好像要闹大了!

不管阎解成刚才那话是对着谁喊的。

凄厉的惨叫,总是做不得假。

这要是传出去,阎解成的名声算是彻底的毁了。

不过就这样吧都是命。

毫无缘由的,阎埠贵心头升起了这样的感慨。

把手中的擀面杖放到阎解旷的手里,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孩子先回去。

刚才来的时候不乐意。

这会见到能有热闹看,这俩小子又不愿意走。

特别是嗅着空气中飘荡的香皂味儿。

看着这么一些个认真打扮过的姑娘,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他们年纪虽然不大。

可该懂的都差不多懂了。

特别是经历过前一段时,阎解成跟许大茂还有傻柱,三人成为同道中人的事情之后。

这哥俩私下里可没少补课。

“别介啊,阎解成刚才喊的那么厉害,一准是出了事!

我们可是断了关系的亲兄弟,怎么着都得知道情况才行啊!”

说话是阎解旷,掂量着手中的擀面杖。

头都转到了阎解成的房子那边,眼珠子还在歪着看着秦京茹这些个姑娘。

那模样,就跟山猪见了自带房屋,还养的白白胖胖的家猪一样。

怎么夸张怎么来。

见着自家儿子这么上不得台面,可是把阎埠贵给气的不轻。

可说到底,阎埠贵是要脸面的。

当着外人的面,阎埠贵最多抬脚给了一人一脚。

难听的话,那是一句都没说。

阎家两兄弟的情况,自然绕不过秦京茹这些姑娘的眼睛。

看着他们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这些姑娘不光没有害羞,反而还挺了挺身子,让自己显的更高一些。

“哎,阎大爷,刚才过去的那个是你们家的阎解成?”

秦京茹抿了抿嘴角,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嗅着空气中那些不好的味道,眉头一下就给拧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阎解成跟傻柱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味道.那是真的有够难闻的。

阎埠贵也不想回答。

好巧不巧,也就在这个时候。

听到中院动静的秦淮茹,慌乱的跑到了中院。

在秦淮茹的身后,跟着的还有于海棠这个是非头子。

嗯,论八卦,于海棠是专业的!

“呦,秦淮茹也在?还有小于同志。”

阎埠贵僵硬着嘴角,拖了拖尾音。

随着院里的人越来越多,阎埠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没有话说的时候,打自己儿子是个很好的法子。

阎埠贵付诸行动,朝着自己身后不争气的两个儿子,一人又给了一脚:“没看着院里人都在忙活呢么?

赶紧去傻柱屋里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要是遇上麻烦了,咱们机械厂的工人也不是不能伸手帮帮忙。”

“哎,哎!”

阎解旷嘴里应着声,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秦京茹她们。

一边走,一边还在路上说:“哎呦喂,我说秦京茹,到底是成工人了!你这模样可比你早些年到院里的时候,漂亮多了!

我刚才远远的看着,眼睛都快直愣了!”

听到阎解旷这话,秦京茹得意的扬了扬脖子,甩了甩头后的马尾,轻快的走到秦淮茹身边:“姐,我们刚想来看看你的结果刚进院,就看到阎解成一瘸一拐的从傻柱屋里跑出来。

姐,我看他捂的地方,那个傻柱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啊!”

秦京茹这话说的膈应。

其他人听的也感觉心头恶心。

特别是阎埠贵,听到秦京茹的描述之后,就好像被雷给劈过了一样。

再不能再不能

傻柱可是结过婚的!

就在院里人不知道怎么解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沉默的时候。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淮茹,面色却是陡然一变。

从易中海说那些话的时候,秦淮茹心里是有准备的。

她以为那两瓶酒的作用,只是单纯的壮一壮胆子。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那酒,竟然是有问题的!

想到这一茬,秦淮茹的身子不觉晃动了一下,就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好像要跌过去一样,身形一软,直接瘫软在了秦京茹的怀里。

“姐,伱怎么了姐!”

秦京茹口中叫嚷着。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李茂这个机械厂厂长,也不好在后院继续待着。

伴随着一声声"厂长好"。

李茂让人把前院的丁秋楠给喊了过来。

一旁的于海棠有意无意的打着擦边,把一看就别有用心的秦京茹几人给挤开。

同时还不动声色的,套着院里人的话。

“没什么事,还是老毛病,等会喝点葡萄糖就好了。”

当着李茂的面,丁秋楠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可对着这会慢慢转醒的秦淮茹,丁秋楠可就没有那么多的好话:“厂里的福利又不少。

有的人啊,不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把厂里的福利给拿出去。

票就这么多,全买完了,剩下的钱放着能生儿子还是怎么?

有这个钱,不如让自己多吃一点,免得整天动不动就晕倒,白拿医务室的药是小事。

弄的别人以为咱们机械厂苛责厂里工人那就不好了。”

丁秋楠这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

可奇怪的是,不光院里人没有什么反应,就连秦淮茹自己都没有什么话说。

也就是一旁的秦京茹,当着李茂的面,准备彰显一下自己。

可这边还没有等说话。

忽然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中院的于莉给拽了拽胳膊:“你姐这个月都晕三回了。”

晕三回?!

那是不能在惯着了。

但凡这么晕下去,天知道其他厂子的工人呢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机械厂长的福利待遇太好,眼红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林子大了,总是有些人喜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不能说别人,还不能说秦淮茹?

秦京茹眼睛咕噜一转,嘴里的话就快快飘了出来:“哎,这样的话,那确实是姐你的不对了。

就算不在乎你自己的身子骨,为了咱们厂的名声考虑,你也不能这么来啊。

那么多有油水的东西,但凡你吃一点,都不能一个月晕三回。”

没有在意院里的各种鬼蜮心思。

知道今天不能再多说些什么的李茂,这会把目光转到了傻柱还有阎解成身上。

“阎大爷,麻烦你带着人去傻柱那边看看什么情况。

还有易大妈,都是中院的住户,您也是过来人,什么该见过不该见过的心里都有数。

劳烦你从跨院选两个人出来,去看看阎解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让自家人去看自家人。

可就算这样,院里依旧没有人提出异议。

虽然李茂现在已经不住在四合院,可架不住老李家的房子还在,架不住李晓梅的房子还在。

就算没有这些。

光是院里住的这么多机械厂工人,那就不会有人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哎,好的厂长,我这就去!”

阎埠贵可不在意这些。

见着阎解旷没有什么用处,干脆自己接过了擀面杖,duangDuang的敲着傻柱的门。

别说。

这么多年了,阎埠贵还是第一次这么舒坦。

傻柱家的门,他想砸的可不是一天两天!

随着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在屋里收拾了差不多的傻柱,这才敢应声:“来了来了!我说诸位老街坊。

我这不就是跟阎解成喝多了,嘴里说了几句话拌了口角么。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再说了,阎解成是被我踹了一脚在腿上。

可他也没吃亏啊!易大爷准备的两瓶酒,他没少喝。

原本我准备给秦姐赔礼道歉的席面,他也吃了差不多。

你看我这桌面上,那一份猪耳朵,可全都阎解成给吃的!”

傻柱到底是干了亏心事。

这会就算被砸了门,也不敢有什么多说的话。

只能让开身子从屋里走出来,任由阎埠贵进去观察。

“真的只是拌了口角?”

阎埠贵有些不信,毕竟有着秦京茹这些姑娘的亲眼所见。

描述出来的情况,怎么看都不是被踹了一脚那么简单。

见着傻柱准备当着面说假话。

院里的秦京茹当场就不乐意,刚准备跟傻柱好好的掰扯掰扯,忽然就又听到了傻柱大喘气一样的开口:“当然,事情肯定不会就是这么简单。”

看了一眼院里的街坊邻居,心中有些摸不准阎解成会不会配合的傻柱,干脆把刚才听到东西,在心里整理一遍给说了出来:

“不过啊,这事儿也不能怪我。

谁让阎解成这小子,藏了这么重大的消息没有往外说。

诸位街坊都是知道的,我跟秦姐,关系那可是亲近的很。

当我听到阎解成说,棒梗这件事里面有端倪,这我哪能忍的住。

也就是我这二年脾气好了,但凡换到早些年.”

傻柱这边还在自吹自擂,还不等说完,忽然就听到李茂一声呵斥:“傻柱!闭嘴!”

鲜少在院里发脾气的李茂,突然来了这么一声,可是把院里众人给惊吓的不轻。

见着院里人还不理解,李茂只能站到前面,一字一顿的开口交代:“不管你听到了什么,这件事等到了机械厂保卫科在说话!

我知道你不服!

可就算是不服,你也给我忍着!

你知不知道,但凡你这一句话传出去,多少同志的努力就可能白费!

阎会计!让人通知保卫科!

带走!傻柱和阎解成,全都带走!”

没有说出实情,可有是有又比说出实情还要吓人。

见着李茂这般动静。方才还想着看热闹的一群街坊,立马一个个的闭紧了嘴巴。

随着住在四合院的老街坊逐渐被替换。

原本四合院的那些不好的风气,这会也被遏制在一定的范围之中。

听到李茂开口,机械厂的工人,本能的听话并且维护封锁起了四合院。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傻柱直接傻愣了眼,表示很不理解。

“不是.李茂我就说两句话!怎么的就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

有些蒙圈的傻柱还没有说完,嘴边上就挨了阎埠贵一个嘴巴:“让你别说话,让你别说话。

秦淮茹是我们机械厂的工人,我们还能害了自己的工人不成!”

一阵忙碌之后,傻柱和阎解成被带到了保卫科。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之前听话只听了一半的秦淮茹。

在办公室内,统合着信息告知了秦淮茹一些之后。

秦淮茹整个人几近癫狂。

“许月玲一定是许月玲.只有她.只有她会对我们家棒梗怀恨在心!

厂长!抓人啊!

让保卫科抓人啊!棒梗,我苦命的棒梗.你才那么小.你还没有上初中呢啊.”

秦淮茹这边哭哭啼啼。

办公室内里的李茂却是听着心烦。

机械厂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单位。

许月玲现在的单位更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作坊。

归属到街道,哪怕那个街道偏远了一些,这也不是机械厂这边随便就能抓人的。

可要是有了其他人介入。

牵扯的人一多,事情很有可能会更加复杂。

也就在李茂这边麻头皮的时候。

街道的王主任,带着街道所的公安前来拜访。

一进办公室,也没有叙旧,上来就递出一份市局的许可,以及一份跟机械厂差不多的卷宗。

“豁,合着弄了半天,不止是我们机械厂保卫科觉得有问题。

弄了这么一大圈,咱们街道沾边的,都在暗地里探查啊。”

李茂感慨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过也是,疑点这么大,碰上专业的人,很难不会去多想一些。

稍微多想一些,这件事就很容易牵扯到敌特。

经过这些年的困难。

前些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浪潮,这会又有了抬头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