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倒霉的阎埠贵【六千字】
“我猜不出?”
李茂大抵是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还有这般有玩趣的一面。
左右没有什么大事,也就跟着蹙起眉头,装模做样的深思起来:
“刘大爷这话说的就算原本猜不出,可有了这么明显的指引,多少也能猜出来一些。”
“哈?我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刘海中身子一僵,抬手指了指自己,面色有些古怪。
左右现在用的都是私下的称呼,说的夸张一些也并不会影响什么。
当然,只是表象上。
“嗨,刘大爷这话说的,四合院拢共就那么多号人。
能有这喜好的,掰着手指头数,明面上也就那么一两个。
说到底,刘海中到底是在四合院住过那么长的时间。
李茂放下手掌,神色有些难以捉摸。
要不说杨为民这小子是个愣头青,之前扯着杨厂长的虎皮没有人动他。
鼓掌?看热闹?
可落在心里,那是真的没有多少尊敬。
不过作为李茂的铁杆,清楚的知道他们曾经被怎么针对的刘海中,别看明面上一口一个杨厂长。
“所以,人都抓起来了?”
“没搬出四合院之前,因为我家的那些破烂事闹了一大圈,我还当我家才是最乱的。
左右没有牵扯到机械厂。
有些说不上。
我真的是不敢相信,这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儿,老阎这个当爹的竟然看不到!”
每次标价一块,讨价还价掏八毛。
左右不过是在铁篱笆里面蹲三天,然后在街道接受一个月的教育而已。
厂里这种半公开的地方,点到为止就算可以。
一准是老早就做好了这种准备。
李茂口中轻笑着,连带着心中紧张的情绪都舒缓了一些。
结果我这才搬出四合院多久?
听着刘海中口中道出看热闹一般的小埋怨,李茂只是抖了抖肩膀,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双手。
所以.这人是阎解成?”
这种现象还不是一个两个。
怎么说呢,我姑且这么猜一下。
这么一来,跟傻柱还有阎解成的事儿,那就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坏不了名声的事儿,李茂也就没有多么的在意。
可让刘海中注意节奏,不要被厂里人听到,然后传出老街坊见不得新光滚这种话的意思还是有的。
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还不知道后面要扯出来多少人。
平白猜不出,可加上我绝对想不到这几个字,目标却是锁定的更加清晰。
“嘿?!李茂你小子,还真神了嘿?!”
这般年纪之中,也就只有阎大爷家的人,是第一印像中猜想不到的。
保不齐轧钢厂后勤上还有保卫科那边得换掉不少人。”
能有这喜好,平时还不显山不露水,让人看不出毛病的难不成这人是阎大爷家的?
嗯,应该是的,书香门第,平时管的还严,日子里也没有听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刘海中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顶,眼下在屋内,纵然外面有些冷飕飕的,刮了毛寸的头上也没有带着帽子遮挡。
不过话又说回来,许大茂那个媳妇也真是个能人,看这势头不对,主动承认,并且全都交代出来的架势。
这能算是什么大事儿?
刘海中这话说的有些幸灾乐祸。
刘海中口中道着稀罕,眉眼一瞪,别提有多玩味:
“嗨,那肯定是都抓起来了!主要是那边承认了自己半掩门的身份。
我这才从院里搬出来多久,怎么感觉这人就跟见风长一样,变化的那么快?
明明年纪不小,可这般貌似憨厚的动作一做出来,还真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反差感:
“没错!就是阎解成!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任谁能想的到,老阎家竟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啧啧这一个个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说真的,要不是许大茂那一口咬死了阎解成,还说他隔三差五,吃个没够。
这院里的老街坊一個个的就都不装了?
就连不少轧钢厂的工人心中都跟明镜一样,自家厂长是个爱惜羽毛,却又没有太大本事,只能守成,没有开拓能力的人。
这种刻板印象,早就刻在了轧钢厂工人的心中。
换掉不少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海中这一句话,就像是星火一样,瞬间引动了李茂心中那抹不安。
实际上,从这件事一开始,李茂就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到。
跟李怀德的关系好是不假。
可场面话,生意人,这种事情能当真?
可偏偏的,李怀德那边又是迫不及待的送上杨为民的把柄。
这种急迫感,莫名的让李茂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如今被刘海中无意的一点,李茂这才反应过来,在这件事情之中,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没错,从一开始,这件事就不像李茂认为的那样。
针对杨卫华?
针对是针对,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单凭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杨为民影响到什么。
实际上,从一开始,李怀德他们盯上的就是杨卫华好不容易拉拢,亦或者是安插上自己人的职位。
“嘶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还真是这样。
杨为民这么一号人,这一下可真的是拉了不少人下水。”
貌似感慨了一声之后,李茂就不再多说什么。
左右这件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就算攀扯,之后也跟机械厂没有什么关系。
时间转眼就过去一个星期。
这天,一身疲惫的秦淮茹,拖着有些恍惚的身体,回到四合院。
还没有等回到易大妈屋内,就听到前院陡然热闹了起来。
“哦呦!厂长,我就说我迟早有一天会回到城里的!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就算过了这么些年,我还是回来了!”
前院之中,梳着一条马尾辫的秦京茹,脸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
早些年被强行从四合院带回秦家沟的时候有多么的不甘。
这一会跟在李茂的后头,就有多么的舒畅。
作为秦家沟安排接替名单上那些人的女工。
秦京茹原本是没有必要来到四合院的。
因为是临时工的原因,秦京茹她们都被安置在厂里的集体宿舍。
得益于单元房的陆续交工,厂里绝大多数的工人,已经拖家带口的住到了单元楼。
原本人口密集的集体宿舍,这会也宽松了不少。
原本八个人一间的房子,如今也变成了四个人一间。
不说多么的宽敞,可也比之前好的多。
秦家沟的其他女工都没有什么想法,进城的兴奋劲还没有过,一个个的都挤在一起,描述着心中的畅想。
也就只有秦京茹,许是因为之前就进过城,并且还在城里住过一段时间的缘故。
住在厂里的宿舍,总是没有那种到城里的感觉。
这不,赶巧李茂带着娄晓娥,于海棠,何雨水,以及于莉等人到宿舍安排注意事项。
该说的都说清楚之后,赶上这边要走的时候,就被秦京茹给缠了上来。
都是厂里的工人,秦京茹一口一个想要看一看请假一些天的秦淮茹。
李茂也不好说些什么。
这边秦京茹充满活力的声音刚刚在前院响起。
有些天没有正儿八经全开的老阎家,房门突然被从内拉开。
“呦,这是谁家的姑娘?声音这么清亮?要不是夏天没到,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小百灵飞了过来呢。”
顾不得屋内阎埠贵的阻拦。
刚从铁篱笆里出来没有几天,现在每天还要去街道接受教育,每七天还要上交一份体悟报告的阎解成。
就这么舔着脸从门里挤了出来。
越过堵着门的阎解成,隔着空气,李茂同屋内的想要阻拦的阎埠贵对视了一眼。
在对方尴尬的拱手之中,李茂平静的点了点头。
都是街坊邻居的,抬一手放一手,全了街坊面子就行。
李茂这边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可自认为已经成了城里人的秦京茹,头上的马尾却是恨不得甩到天上去。
机敏的扭了扭头,认真的看了一眼阎解成的长相,迷惘的眨巴了几下眼睛之后,这才防备的朝着后面退了几步。
因为秦怀安的原因,秦家沟这一次栽了跟头的内情,并不算是什么隐秘的事情。
在这其中,关于阎解成还有傻柱这两个被牵扯进去的,却被当成乐子人点评的配角,更是成为了转移注意力的牺牲品。
夸张一点,秦家沟周边十里八乡的老乡可能不知道秦怀安被人仙人跳的事儿。
可傻柱跟阎解成这两号人,那却是铁铁的耳熟。
“百灵鸟?我才不是。你是阎解成吧?
我前些年来过院里,对你有些印象。”
秦京茹的目光躲闪着闪烁了几下,虽然心中觉得那种事情算不上什么乐子,可至少在表面上得跟这样的人保持距离。
秦京茹内心的想法,阎解成自然是不知道。
一听对方还记得自己,阎解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动作,抬起右手撑着头,右脚脚尖点地,搭在左脚旁边,整个身子微微向右倾斜,依靠在门框上。
侧脸,扭头,从唇角露出几颗牙齿。
怎么说呢,这种酷似90年电视剧中霸道少爷风格的姿态,搭配上阎解成这么一张脸,还有一身的衣服。
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极度割裂的不搭。
嗯,阎解成太高级,这动作除了衬托出他的土之外,完全没有一丁点能配的上他。
“嗨,实际上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红星轧钢厂工人。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妹子你是叫秦京茹是吧?
秦京茹,秦淮茹,啧啧,前些年的时候我就想说,你们秦家沟的水就这么好的么?
怎么养出来的大姑娘,一个个的都那么的俊?”
旁若无人的说着这些话,不说李茂,就算屋内的阎埠贵都想抬手给自己来那么一下。
这话要是往前放几个月,秦京茹听到就算心中不爽利,可看在夸赞的份上,也不会给出什么难堪。
可偏偏的,如今阎解成的风头还没有过去,突然在院里来了这么一出,直接就把秦京茹给吓的朝后退了好些步。
直到躲到李茂身后,跟才防备的探出头来:
“厂长!阎解成是不是在耍流氓?!在我们秦家沟,耍流氓的人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甭管这事是不是秦京茹编造的,如今在这院里说出来,那都会被人当成真的。
不知道怎么的,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忽然就想到了跟傻柱拉扯不清楚的秦淮茹。
别的不说,就单说工作那一茬,傻柱可就算到了现在还在替她还账。
“不是?!秦京茹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这我这每天还要到街道学习呢,这要是传道街道那边,我这日子还要不要结束了?
再说了,咱们离的这么远,我就是说了几句话,这都能算耍流氓嘛?!
就算欺负人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吧!”
一听到耍流氓这几个字,原本还在摆造型的阎解成,直接在原地来了一个趔趄。
没有摔倒,却也显的特别狼狈。
“冤枉?哪里是冤枉了?你刚才分明我明明听着就很不舒服!”
秦京茹大抵是想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刚到嘴边,忽然又想起身边还有李茂存在。
好不容易来到了城里,她可不想就这么给李茂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她还只是临时工,距离转正的梦想,可还差的远呢。
“不舒服就算膈应人了一些,顶多说是我拍婆子手法不行,也不能说是我耍流氓吧?
要我说,你就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要是李茂这么做,伱肯定不会说他耍流氓!”
阎解成口中愤愤不平,虽然是抱怨,可却给人一种很有道理的错觉。
“嗨嗨嗨!我说阎解成,你们说归说,没事扯我干嘛?
秦京茹可是我们机械厂的临时工,年龄还不算大,就算说话有些防备,也不至于跟她计较吧?”
李茂这边话刚说完,身后念叨着自己已经不小,都能进厂打工的秦京茹,嘴里的话还没有嚷嚷出来,就听到院外突然传来的兴奋的呼声:
“哈哈哈,我何雨柱,终于解脱了!”
只顾着高兴,口中哼着小调,都没有来及看一看院内发生了什么情况多的傻柱,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冲到了院内。
迎面撞上李茂这群人,口中的兴奋声还没有来得及收敛,就这么僵硬的挂在了脸上:
“那个啥都在哈.今天天气不错,太阳挺大的哈.”
左右看了一圈,见着没有人能帮自己说话,傻柱只能憨憨的挠了挠头,希望能给自己找一个台阶。
“太阳?嘿,我说傻柱,我还以为咱们院只有个别人眼睛不好。
我这边还没有说完,怎么就又赶上了一个你?
大太阳?
这都寒冬腊月了,这个点的你去偷太阳啊?
还解脱?咋的了?张萌怀孕了啊。”
以为对方只是个小姑娘,没想到实际上竟然身后有着机械厂撑腰,不敢继续往下怼的阎解成,听着傻柱这么叫嚷,开口直接就奔着傻柱的气管子戳去。
怎么说呢。
张萌拿捏住傻柱,掏钱买种子的事儿,在四合院里不算是什么秘密。
串联着秦淮茹的工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
虽然看不起傻柱问前妻借钱的事儿。
可当着张萌的面,顾及着机械厂的名声,院里街坊平白不会直接说出这些话。
也就是阎解成,破罐子破摔,外加有了同道中人的加成,说起话来这才肆无忌惮。
原本只是一句挑衅的话,只希望能挑拨的傻柱心中冒火。
最好能发泄出来一些脾气,然后把刚才的尴尬给冲淡。
阎解成心中是这般想法,可这话一说出来,却不想傻柱脸上的表情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什么怀孕不怀孕的阎解成我跟你说,没有证据你可不要胡乱说话
小心我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张萌怀孕.张萌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不要没事把我们两个给扯到一起.
小心,小心我揍你哦!”
一听到傻柱这欲盖弥彰的话,阎解成就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儿个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院里人都犯冲似的。
“真真怀孕了?凭什么?
你傻柱比我长的都丑,凭什么能结一次婚,还能有孩子?!”
阎解成握紧了拳头,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红了起来。
原本心中那股抢了好玩具的乐呵劲儿,直接就被挤到了不知道哪里去。
实际上,阎解成之所以掏钱去找那个半掩门,实际上还是傻柱跟许大茂的名头在作怪。
如今两人都是街道的重点关照对象不说,他阎解成想要耍个帅,还差点被人举报了不说。
扭头又听到傻柱前妻怀孕的消息,心里的嫉妒别提有多浓郁。
“嘿,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比你都丑?
我何雨柱,轧钢厂大厨,一个月的工资顶你一个半,我结过婚怎么了?
不知道离过婚的男人更吃香么?
再说了,我都说了,张萌怀孕跟老子没关系,你他姥姥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傻柱撸起袖子,心中刚刚养出来的一些兴奋,直接就转成了层层怒火。
局内的两人说话驴头不对马嘴,可作为局外人,包括李茂在内的不少人都听了明白。
这俩人这会儿说的话那是各说各的。
不说各自都钻了牛角尖,却也都听不进其他人的话。
反正按照他们各自的理解,今儿晚上这前院非得闹腾一场。
因为秦怀安的事儿,左右今年四合院又拿不到先进。
本着破罐子破摔,能看一场热闹是一场热闹的心态。
如今聚集在前院的街坊邻居,没有一个开口给两人和稀泥。
实际上,别说是街坊邻居,就算是在屋里坐着的阎埠贵,这会都不想出来说什么。
“老头子,真不管咱们家解成了?”
“管?管什么?就阎解成那个驴脾气,我这个当爹的能管的住么?
我这一张老脸都丢到了那份上,我还能怎么管?
我是个教员!
堂堂小学教员!
家里出了这么一个儿子,你知道学校里的同事,学生,还有学生家长是怎么看我的?!
你知不知道,学校的领导已经找我谈话,问我有没有转到后勤,转到办公室负责印试卷的意思。
印试卷?
这比带班的工资,一个月少一块五!
一块五!够咱们拿着粮本买多少斤棒子面,买多少斤红薯的了!”
屋内阎埠贵的抱怨并没有回避街坊邻居。
顺着老阎家敞开的屋门,院里的街坊邻居听的那叫一个清楚。
“啧啧,阎解成啊阎解成,都说儿子是债,原本我不信这话,现在看了你,我算是真的看明白了。
这老话还真的是有道理,你瞅瞅你,阎大爷一个小学教员,那么一点工资拉扯你们几个容易么?
后面小的现在还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样。
可你这个当老大的,那可真的是把坑老子这几个字给演的活灵活现。
啧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小子的工作还是问你爹要的钱吧?
别人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小子这是有了工作,就不管爹的死活了?”
听着老阎家的闲言碎语,原本撸起袖子,涨红了脸,准备动之以理,让阎解成好好领悟一下为什么能在轧钢厂横行厨房的傻柱。
忽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向喜欢动手的傻柱,今儿改了性子,双手往身前一抱,直接就在院里打起了嘴仗来。
只可惜,这嘴仗还没有打起来,就看着一身疲倦的秦淮茹拖着身子来到前院。
对着李茂等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又把目光转移到了秦京茹的身上:
“京茹?你怎么到院里来了?棒梗刚出了事儿,家里就算要钱也不至于让你上来吧.”
秦淮茹语焉不详,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只说了要钱,却没有说什么原因。
因为这些天秦淮茹一直在医院陪着棒梗,根本就没有回过四合院,就连请假都是托人带口信的缘故。
机械厂多出来了一个车间,并且已经招揽了一批工人的事儿,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关注。
不光是多出来车间的事儿没有关注。
就连傻柱跟阎解成蹲了几天铁篱笆的事儿,秦淮茹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跟秦京茹说关于钱的事儿,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本能反应。
“要钱?要什么钱?我就是成了厂里的临时工,想着到院里看看你。
再说了,你家里的哥哥弟弟不都结婚了么?
大三间的房子都起了两个院,还问你要什么钱?
哦,对了!之前你爹说你有了工作,等到过年的时候会给他弄个钢圈手表回去。
难不成你说的是这个事儿?”
没有对上信号,弄不清楚秦淮茹口中要钱根源的秦京茹,直接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在院里把这些事给说了出来。
“手手表?!!!明明明明之前的信里不是这么说的啊!”
本就疲惫的厉害的秦淮茹,身形一晃,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直接一黑晕在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