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王姨王一知和姨夫周保中也来到了北池子大街。
大家在吃饭前,又瞻仰了一遍教员和周领导的墨宝后,才意犹未尽的开始动筷。
能为国家立功,此刻院里所有人都是如有荣焉,发自肺腑的高兴,就连往日里最惦记顾维军工资的顾妈,也没有问这次会不会涨工资?
这一顿开怀畅饮一直到深夜,以郑朝、郝川和魏平安三人喝到桌子底下才作为结束
脸色红润,眼神清醒的顾维军将王姨、黄书记、赵局等一一送到家里后,返回到已经冷清的北池子大街中院,东西厢房的郑朝和郝川家都已经熄灯,只留着正房的堂屋还亮着一盏泛黄的白炽灯。
顾维军推开门,已经打瞌睡的秦淮茹马上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外套帮着挂起来,嘴上还打着哈欠,“哈~大军,你先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水,你赶紧刷牙洗脸。”
“我自己来就行,你也赶紧歇着吧,今天也累坏了。”
秦淮茹没领情,白眼上翻,反而将顾维军按到椅子上,“就做点饭,收拾屋子,累什么?你手边的茶是新泡的,你先喝一口解解酒。”
顾维军只好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温热的茶水,人舒服好多,然后问:“都回了?”
正在兑水的秦淮茹头也不回,“嗯,都回了,我先陪着回去将小当和槐送回去了。”
“然后又回来陪棒梗。”
秦淮茹将毛巾和牙刷、牙缸、脸盆一起端过来,伺候着顾维军洗漱,嘴上继续说着:“棒梗这孩子,自从听到你们喝的酒都好几块钱一瓶,每次喝酒就抢着要,又没酒量,这不早早就喝醉了睡西屋了,都睡的流口水了.”
“咱们普通家庭不都这样么?”
“只要抓住机会,当个小干部问题不大。”
“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人,现在身边又没有个可靠的男性长辈,没有人教他应该怎么做才是有担当?”
秦淮茹正将顾维军的一只脚擦干后放在自己胸口,又擦干另一只脚,闻言动作放缓,抬头脱口而出,“我要想让他有出息,当干部呢?”
再次与顾维军对视后,秦淮茹再次低头,顾维军的双脚缓缓的扭动感受着温暖柔软,悠悠的回答:“
说到这,秦淮茹的手顿了一下,略微不自然的继续说:“王姨说要我劝棒梗奶奶,从现在起要让他多干活锻炼锻炼,这样以后长大了才有贵人扶持。”
“当然,你以后想让他就随便找个养家糊口的工作,随便结个婚,这都问题不大。”
“不然的话,他一直在伱的羽翼之下,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只有让他干活,体会到你的不易,才会慢慢懂得担当。”
顾维军慢悠悠的声音响起,“我妈说的对,男孩子想以后有出息,有担当,小时候一定不能不干活。”
“你看从咱们建国后不断的开办各种大学,工厂和街道也不停的开办技校、夜校,就能够知道,国家现在是缺人才的。”
顾维军洗漱好,秦淮茹又麻溜的兑好洗脚水给顾维军端过来,一边给他洗脚一边絮叨:“今天王姨(顾妈)还说呢,棒梗大了,是要好好锻炼锻炼酒量了.”
当她抬头的时候正好与顾维军对视,顾维军正微笑着看着她,秦淮茹马上低头继续给其洗脚,也不言语了。
“
“我指的也不是仅仅是参军,还有未来的工作生活中,遇到事情了敢不敢上?这就是有没有担当?”
“只要有担当,未来也不会没有出息,咱们刚建国,未来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
顾维军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才接着说:“如果未来棒梗有你一半的机灵劲,只要不走错路,也混的不会差。”
“但是,认不清外部形势,自己内心又瞎执拗、不听劝,那”
闻言秦淮茹的脸色变了,知子莫若母,棒梗现在什么样她还不清楚么?顾维军说的这三样是一点都不沾,反而是最后那半截话,对棒梗的形容倒非常贴切。
秦淮茹咬着下嘴唇,将顾维军的脚放好,迅速起身去倒水,先去西屋看了眼棒梗,帮他掖好被子,自己也洗漱好了之后又擦干净身子,换上小衣直奔东屋。
这一晚,秦淮茹曲意迎奉,不断的迎合,耗尽了所有的体力
猛烈的喘息之后,恢复了一点体力的秦淮茹主动帮顾维军从柜子上拿出香烟帮其点上,又靠在其胸膛,才略带着哀求问:“军子,你以后可以帮帮棒梗么?”
顾维军赤裸着上身,一手拿烟,一手抚摸着秦淮茹的头发,“帮,分好多种?”
“你是想哪一种呢?当干部?找工作?还是未来结婚的房子?”
“你要知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如果棒梗本身扶不起来,硬要扶,只会害了他。”
秦淮茹一时有些混乱,不知道如何作答.
顾维军深吸一口香烟吐了一個烟圈之后,突然问了秦淮茹一个问题,让她一个激灵的坐了起来,胸前的雄伟剧烈的波动,“秦姐,你有想过再要个孩子么?”
“什么?”秦淮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顾维军,黑暗中顾维军的眼睛依旧很亮,炯炯有神,愣了一会儿后,秦淮茹猛的抱着顾维军压抑着声音,失声痛哭。
良久之后,秦淮茹用手背擦干泪水,紧紧的抱着顾维军,带着抽涕,喃喃的说:“军子,秦姐很感激你,今晚能问我想不想要孩子!”
“说实话,我想过”
“我还想过,要是早一点遇见你有多好?”
“可是,那只是梦!我比你大这么多,又是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如果我再怀了你的孩子就是害了你!”
秦淮茹双手捧起顾维军的脸,痴痴的看着,“军子,有你这句话,我现在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疼我吧!”
秦淮茹翻身上马,快马加鞭
顾维军帮秦淮茹擦干身上的汗渍,又套上小衣,将其抱到西屋的床上,给其盖好被子,在其额头轻轻一吻,秦淮茹嘴角带着笑意迅速进入了梦乡。
顾维军返回东屋将屋内的水渍收拾干净,换了一床被褥,又回到空间洗了个澡,才再次依靠在床头又点上一根烟,心里盘算着,秦淮茹这里自己还是拿捏的很好的。
就算未来她为了棒梗考虑,那也还早,而自己也跟她说的很清楚,自己扶不起来,别人都白搭。
明天就要入党宣誓了,没想到这个年代入党的难度这么高?
考察期竟然这么长时间,还是因为我自身的问题所以才入党慢?
从打申请到现在都3年了吧?
这个时间点入党,也不知道明年有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顾维军想了下自己挂在堂屋的几幅照片,嗯,明天就找人将墨宝裱上,也一起挂上,我看到时候谁敢放肆?
想到这里,顾维军也嘴角含笑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