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这两件事,顾维军心中舒服了,“不用点手段,你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妈的吃我的,喝我的,还敢继续拿饭盒!真当我是傻柱么?
吃,我让你吃个够!干活,我也让你干个够!
钱主任的动作很快,周一一大早就在居委会大妈的陪同下来找贾张氏,开始时温言软语,想让贾张氏主动开口找活干!可是贾张氏懒散惯了,秦淮茹又是个勤快的,吃的又不差,干嘛去干活?
沟通半天,钱主任也没了耐心,直接开口:“贾张氏,我们城里可不养闲人!咱们城里可是一直劝返闲散人员呢!”“伱想要回老家,我成全你!”
这话一出,贾张氏当即冷汗,服软,接受了扫大街的工作!
钱主任临走还补充了一句,“贾张氏,如果你扫大街也这么不情不愿的,我也可以安排你扫厕所!”“如果卫生不达标?”钱主任冷笑几声,“哼哼!”
傻柱哼着小曲照常拎着装满的饭盒走到南大门,就被警卫拦下来了,“傻柱,今儿个刚刚收到通知,以后食堂的同志们,除非了饭票买,不然不允许饭盒里带饭菜回去了!”
“你看,你这个饭盒是我保管还是下不为例?”
傻柱气的跳脚,“哪个领导这么乱搞!还让不让人干活了!”“我要找杨厂长反映去!”
警卫不屑的看着傻柱,“去?傻柱,你先在保卫科呆一晚上再去!涉嫌侵占国家财产!”
傻柱也立即没电,想起了之前被顾维军拷暖气片的恐惧,“得!下不为例,谢啦兄弟!”
秦淮茹下班到家的时候,发现婆婆贾张氏已经做好了饭菜,开心的说:“妈,你今天身体不难受啦?”
已经惊疑不定一下午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立刻拉着儿媳妇,带着哭腔,“淮茹啊!你可得救救妈啊!”
秦淮茹吓了一跳,以为贾张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喜忧参半,“妈,您别吓我!您怎么了?咱们赶紧去医院!”
贾张氏的大脸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生病!”“是今天街道和居委会来人,一定要我去干活!”
秦淮茹一听,这不是好事么?“妈,这?”
贾张氏哭丧着脸,“妈这身体动一动都疼,让我去扫大街不是要我的命么?”
“而且妈想过了,”贾张氏将秦淮茹拉进屋子里面,小声说:“肯定是后院老顾家的干的!”
“什么?”秦淮茹也惊疑不定,“为什么?不会吧?”
贾张氏更加肯定,“去年有段时间老顾家的一直没在家,我不是让你去拿了几次傻柱的饭盒么!”“估计被他知道了!”
“不然街道和居委会之前怎么没来我们家?”“而且我不去干活就要把我送乡下!”
“咱们院也只有老顾家的有这个能力啊!”
贾张氏希冀的看着秦淮茹,“淮茹,你去找老顾家的说说,能别安排我干活了么?”
秦淮茹此时也是心乱如麻,本来以为是小猫咪,可摇身一变,成大老虎了么?
“妈,也不一定是军子找人安排的!”“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再说,安排您上班,有可能也是好心呢?
“您先别多想,我晚上就去找军子问问!”“看看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晚上,秦淮茹照常找顾妈聊天干活,言语试探,说起贾张氏干活的事。顾妈满口为秦淮茹开心,而顾维军自始自终都在卧室里看书没出来。
秦淮茹只能将疑惑放在心底,回家后安慰贾张氏,先忍忍,干一段时间,她找机会单独跟顾维军说。
秦淮茹始终没有找到和顾维军单独相处的机会,时间就在傻柱骂骂咧咧和贾张氏吭吭唧唧中过去,很快到了63年的春节!
阎解成结婚的日子就放在了年三十,不愧是最佳会计闫富贵!为什么放年三十呢?因为上午家里还来得及多领一个人的过年礼包!那可是二两带皮生啊!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领!
而且阎解成两口子结婚礼包也丰富了过年物资不是?这要给院里街坊的果不就有了?
三大爷早上送春联的功夫就顺便送了请帖,还拿了好处又体现了讲究,这可是红纸的请帖啊!你好意思不来随礼?
结果,不一会儿,顾妈就骂骂咧咧的回来了,“这阎老抠也真是能算计!”“嘴上说街坊们刚好都在家,请去参加解成的婚礼。”“结果,我就这么扫了一眼,就几条小破鱼,看着都攒了段时间的!猪肉就那么一点,还全切成馅了!”
“这是准备每个菜里就放那么一点借借味儿么?”“这不是拿晚上的饺子馅糊弄人么?”
“大过年的,谁稀罕啊!”
顾维军笑着安慰顾妈,“妈,你随了多少钱啊?这么生气?”
顾妈还在气呼呼的,“我本来想随5毛钱来着,虽然咱们家没准备去吃,但毕竟是闫解成结婚,咱们一个院里住着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结果我一看阎老抠那个损色,我就直接扔2毛钱回来了!”
顾维军搂着顾妈,“妈,2毛钱就买几块喜甜甜嘴也蛮好的!喜庆么!”“咱家也不缺这口吃的,您呐,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去北池子大街吃中饭,晚上还要去王姨家呢!”
顾维军一家出门路过中院,秦淮茹正和贾张氏忙活着年三十的中饭,鸡鸭鱼肉齐全,非常丰盛!现在别人问起来,秦淮茹就开心的说自家的婆婆心疼自己,去街道扫大街了,这多了一个人的收入,日子能不好过么?
还真是毛主席说的对,劳动才是锻炼人最好的方法!没看贾张氏气色也明显见好,也勤快了些许么?
秦淮茹看见顾维军一家,马上回屋拿了几块出来,塞进顾维民的口袋里,嘴上说着:“姨、姨夫,您们今年这么早出门啦?”
顾妈笑着回应:“嗯,今年早点去大军她姨那,早点去早点热闹!”
然后秦淮茹不经意的媚眼扫过顾维军,接着小声跟顾妈说,“姨,我晚上去北池子大街,再拿点肉回来做馅,孩子们太馋,我把肉都红烧了!”
顾妈拍拍秦淮茹的小手,略微点头同意。
接着秦淮茹拉着顾妈开始八卦,“姨,你猜前院三大爷家儿媳妇是谁?”顾妈不自觉的竖起耳朵,秦淮茹说:“今早一大妈去帮忙,三大妈终于说漏嘴了,其实就是去年跟解成相对眼的那个!”
顾妈吃惊的问:“那个不是让媒婆过来给推了么?”
秦淮茹应承着:“谁说不是呢?”然后又放低声音,“听说是闫解成又使了手段,没事就去缠着,然后帮干活,然后今年.姑娘身子”
顾妈惊讶的撇嘴,摇头,“看来这家人家的家教不行啊!”又嘱咐秦淮茹,“小秦,别走的太近哈!”
秦淮茹点头之后,又闲聊了几句后,顾维军一家前往了北池子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