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保卫科值班室,魏平安和顾维军到机要室拿出来几床被褥就那么直接铺在机要室前面的地上。
刘庆亮和郑朝科长、郝川科长,各自脱去外面的棉袄,仅留背心,室外零下10几度的天气,三人身上都蒸着热气。
稍微活动下筋骨后,刘庆亮和郑科长脱鞋,先后踏上被褥。
两人先是试探性的伸伸手,转了两圈,然后郑科长率先出手,上手一个马步横打,直奔刘庆亮胸部(比试时由头部变更为胸部)。
刘庆亮微微一笑,右脚后侧,形成弓步,左手顺势按住郑科长的右手前臂,就这么一搂一压,使郑科长身体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同时刘庆亮右腿侧身向前,同时右手快速伸出,在郑科长的左颌骨着轻轻按了一下。
郑科长后仰躲闪,抬起脚,同时内拨下勾,想要勾倒刘庆亮。
刘庆亮左撤步,双掌托住郑科长的右臂向上,再次破坏其重心,同时左腿侧身向前,左手快速伸出,再次在郑科长的右颌骨下,轻轻按了一下。
郑科长双手抓着刘庆亮左臂,同时交错侧踹。
刘庆亮则迅速转身,侧身马步双劈,右拳劈下,轻轻劈中郑科长的右锁骨。
“不打了!不打了!差距太大了!”郑科长站立直身,摇摇手,“老郝,换你来!”
“来来,我来感受一下!”郝科长跳上被褥,上来就是一个仆步撩裆。
刘庆亮吓了一跳,立即含胸收腹,缩身闪躲,同时左手抓住郝科长的右手腕,上拉后右步左转,来了个迎封朝阳手!“啪啪啪”几下轻轻击中郝科长的腹部、咽喉和下颌骨。
看着郝科长离场,魏平安脱下棉袄,兴奋的大叫:“刘老师,我也来试试!”
“来!”刘庆亮兴致正高,等魏平安上场后,主动进攻,使了个迎门三不顾,“啪啪啪”,魏平安的腹部、咽喉、右肋连续受到轻打。
刘庆亮对顾维军招招手,“小顾,你也来!”
顾维军场中站定,刘庆亮开始了教学,说道:“打人先挨打!”“记住,搏击的核心永远是力量、速度,最后才是技巧!”“来!”
“很好,小顾你的力量可以,速度和反应也很快!”“再来!”“记住,重心要稳!”“再来!”
“再来!”
这一晚上,顾维军差不多是遍体鳞伤,之后,刘庆亮和郑科长几人一起帮顾维军擦红花油。
“好了,小伙子好的快!”刘庆亮帮顾维军擦好红花油,拍了下顾维军的后背,开口道:“我明天教你几个架势!”“争取我离开北京前,能教的都教你!”
又对郑科长几人说:“你们有兴趣,也都学学,咱们的军体拳讲究一击致命,但是过于单薄了!”
接下来的这周,顾维军如饥似渴的学习和训练着,一看刘庆亮教的就是中国的传统武术,咱们中国人,谁还没个武侠梦呢?另外,侦查兵的训练知识,也是记了满满一本。
周六的晚上,刘庆亮在训练结束后,递给顾维军一个本子,开口道:“小顾,我明天就离开京城了,我把教你架势和招式的练功要点和侦查兵训练的学习点,都写在本子上了!”
“真传一句话,这几天我该教你的都教你了,后续你自己好好练,上面有不懂什么的,随时给我写信或者电话。联系方式,我也都写上了!”
顾维军眼眶微红,接过本子,仿佛千钧重,略微有些哽咽,“师傅!”
刘庆亮“哈哈”大笑,“还是个孩子啊!”摸了摸顾维军的脑袋。
“咱们今晚不醉不归?”刘庆亮立刻扭过头对郑科长他们说。
郑朝科长和郝川科长同样大笑,“必须的!”
一行人再次来到一食堂,一进包间,里面已经有人了,是市公安局的赵扬先局长和吕一善处长。
赵扬先和吕一善起身迎接刘庆亮,赵扬先快走几步,与刘庆亮热情拥抱,“哈哈,没想得到吧!”
刘庆亮用力的用双手拍打了几下赵扬先的后背,“我说你小子这几天一直没影,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赵扬先拉着刘庆亮的胳膊,走到吕一善旁边,互相介绍:“这位是我的老战友,老同事,吕一善!”“这位不用我介绍了吧,刘庆亮!”
吕一善赶紧伸出双手,紧握刘庆亮的手,略显激动: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赵扬先“哈哈”大笑,“咱们这一桌都是老战友,新战友嘛!”“来来,都坐!”“咱们先干一杯!”
“敬党、敬祖国!”
众人一起举杯,“敬党、敬祖国!”
这一顿酒喝到了半夜,酒桌上有欢歌笑语,也有泪水齐飞!
这一顿酒,也冲淡了,顾维军的离愁!
一觉醒来,顾维军漫步在京城街头,放空心灵,感受孤寂!
来到这个年代后,自己好像一直都那么放松!虽然也是一直忙忙碌碌的,但是好像都没有感受到什么压力?
经历了后世时代的疯狂内卷,已经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疲惫的自己,怎么现在好像又有了奋斗的激情了呢?
突然想起了之前刷到的一个抖音视频,里面很经典的一句话:我们该怎么告别呢?像当初见面那样。
不知不觉走到了之前打过零工的粮站,心头泛起了温暖!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份工作啊,虽然只是零工!
看着里面忙碌的人群,虽然衣衫破旧,但面容健康,每个人都有昂扬向上的精神!再看大街上形形***的人们,他们也是一样!此时已经日上三竿,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仿佛蒙上了一层火红的颜色!
“哟,这不是小顾么?咱可有日子没见了!”一个声音打断了陷入沉思中的顾维军。
顾维军扭头一看,原来是粮站的马站长。
顾维军脸上泛起笑容,“马叔,我刚下夜班,不知不觉就溜达到咱们这了。”掏出香烟递给马站长,“马叔,每个月的月头您这还是这么忙啊!”“怎么现在感觉比之前还忙啊?”
两人客气的互相点上香烟,吞云吐雾,马站长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个仓库,说:“中央刚刚下令,以前的种子仓库现在又从咱们粮油局分出来了,重新成立种子公司。”“这不,现在就又多了一个搬种子的活!”“都是精挑细选的种子,可不敢马虎!”
顾维军脑海里响起一首歌,“一定是特别的缘分!”
马站长接着感叹:“小顾,马叔之前就看出来你小子未来肯定有出息,有脑子又肯下力气,但万万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快就出人头地了!”
“上次去你们厂看保卫训练的人,回来都纷纷说,顾大夫家的大小子真不一般,文武双全呐!”
“哈哈,说起来,咱老马脸上也有光啊,你小子之前可是一直在我这打零工的!”
顾维军谦虚的说:“马叔,都是街坊们客气!”接着笑着开口对马站长说:“得嘞,马叔,我今天再扛一天的种子,让你脸上的光更多些!”
顾维军和马站长嘻嘻哈哈的走进粮站,马站长逢人就介绍顾维军,得意洋洋,一脸的骄傲,“这我侄子,”“对,就是轧钢厂的顾维军,”“今天碰上咱们忙,过来帮忙扛种子!”“哈哈,那肯定感情深,小顾以前可就是在咱们这扛粮食的!”
“哈哈,马站长慧眼识英才啊!”周围人也是恭维声不断!“哈哈!”
顾维军借了条干净的布巾搭在肩上,顺手就开始扛100斤的麻袋,搬运进种子公司仓库。
跟周围人的聊天打屁中,不知不觉,顾维军就把自己东北小院产的玉米、花生、大豆,更换进了种子仓库。
顾维军也就扛了20袋,时间就来到了中午,马站长亲自将2块钱塞进顾维军的上衣口袋,硬拉着去了边上的老五羊肉馆。
中午这顿酒喝的马站长红光满面,拍着胸脯对顾维军说:“你以后就是我亲侄子,我再以后听见谁传你的闲话,我直接大嘴巴抽过去!”
送马站长回到粮站,又抽了一根烟,顾维军才施施然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门神闫老抠,最近也不在门口站岗了,一家人全都夹着尾巴,没事全都窝在家里面,估计最少也能消停个一年半载的。院里传瞎话的其他几家,也差不多,院里也不见了踪影。
到了中院,一大妈和秦淮茹、何雨水正在一起洗衣服,一大爷照旧和傻柱坐在傻柱家门前晒太阳,贾张氏则坐在自家门口,一边盯着秦淮茹,一边恶狠狠的纳鞋底。
“一大妈、嫂子、雨水姐洗衣服呐,这天儿水可凉,得多烧点热水;一大爷、傻柱、贾婶子,晒太阳呢?今儿个天可真不错哈!”顾维军挨个打招呼。
一大爷、一大妈微笑着点头,“军子回来啦!”傻柱“哼”的一声,也不言语,至于贾张氏,请忽略。
秦淮茹关切的问:“军子,怎么都后半晌了才回来?你柱子哥说你昨天陪几个领导喝酒,是不是喝太多了?酒不是啥好东西!你还小,以后能不喝酒就别喝!”
何雨水则开口调笑:“军子,可以啊!这才上班几天啊,就陪领导喝酒了,再过几天是不是得升职做领导啊!”
顾维军闻言眉开眼笑:“雨水姐,那可就借您吉言啦!等我当领导了,高低请你搓一顿好的!”
然后又回答秦淮茹:“嫂子,我昨晚没喝多少,昨儿个酒桌上的领导都是酒精沙场的,一直喝到半夜,酒不够了才散。”“我是今儿个回来路过咱们粮站,跟马站长聊了会儿,中午被马站长拉着吃完饭才回来。”
“您几位忙着,我先回了!”
溜达的回到家,顾维军突然想起来,好像又1个多月没碰到(写)许大茂了(许大茂:作者,你终于想起我了!流泪......),算了,没有娄晓娥,写了也没人喜欢看。(许大茂:作者,你真狗......)
顾妈正在屋里炕上缝棉被,棉花是顾维军借口福利,把厂里发的被褥带回来时,打包在里面的几床东北小院的棉花。
顾妈咬断一根棉线,开口问道:“回来啦,中饭吃了么?没吃自己炉子上热热。”
“吃了,中午跟街道粮站的马站长吃的。”顾维军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顾妈面容整肃的说:“大军,你做的对!做人不能飘,啥时候都不能忘本。”“对了,上午隔壁刘光天找你,也没说啥事。”
“哦,估计也没好事,甭管他。”顾维军接着跟顾妈说:“妈,我等下去村里取鸡蛋,送街道供销社徐采购那。家里的鸡蛋,你别省,一天至少吃一个哈,补充蛋白质的。”
顾妈白了一眼:“地主老财么?天天吃鸡蛋!自从你赚钱,家里好吃的就没断过,补啥?忙你的去吧!”
顾维军无奈的笑了笑,换了外套,再次出门。
新的周一,郊区靶场,顾维军和魏平安正在练习攀爬、手语和汽车驾驶。
郑朝科长和郝川科长再次联袂而来。
“什么?让我去参加年底大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