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苏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江绶趁这个机会把她从苏妗腿上剥了下来。
俞姗目的没达到,跌跌撞撞爬起还要袭击苏妗。
“我看她有点不正常,别和她纠缠,我们走。”苏妗道。
苏妗和江绶上车后就绝尘而去。
“俞姗应该是病了,我给她家人打电话?”江绶问。
苏妗没有反对。
这段小插曲,苏妗回去时没有向季时彦提,而是高兴地捧住他的脸。
“我的心愿已了,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季时彦笑着闭了闭眼:“那你亲亲我。”
“季时彦……”苏妗不笑了。
“嗯?”又生气了?
“有没有人说,你讨吻的样子想让人狠狠欺负?”
季时彦握住她腰的手,不禁紧了几分。
苏妗轻嘶一声,带着点妖娆,又带着点娇气,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道:“讨厌,别那么重。”
男人身体瞬间涌起热浪……
翌日,荣园。
两人正在吃早餐。
肖勤走了来,样子有点急,但看他们在吃早饭,欲言又止。
“肖助出什么事了?”苏妗问道。
肖勤看了眼季时彦,才应道:“江绶天刚亮就被人从住处带走了。”
苏妗拧眉:“被寻仇了吗?”
难道是自己连累了他?
这时,程忠匆匆来报:“先生,俞总来了。”
季时彦不慌不忙地看向苏妗:“你吃好了吗?”
苏妗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擦了擦嘴:“昨晚上被俞姗找茬,江绶可能是被俞家的人带走了。”
“让他去客厅吧。”季时彦气定神闲道。
俞湛见到季时彦,脸上只有怒火。
他冲上去挥起一拳。
季时彦和苏妗并肩走着,见俞湛这么不理性,他揽住苏妗的腰,躲过俞湛地这一拳。
“大清早发什么疯?”季时彦道。
“我妹妹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俞湛问道。
“俞姗不是在你家关禁闭吗?什么时候跑出来了?”季时彦反问道。
俞湛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她不见了!这件事肯定和你有关系,别想逃脱责任。”
“俞总,”苏妗站到了季时彦前面,“你得讲道理,我先生怎么和俞姗的失踪有关?”
俞湛指了指她:“好,和他没有关系,那就是跟你有关。我妹妹怎么也联系不上,根据监控显示,你和江绶是最后见到他的人,你们还一起欺负了她。”
“那监控有没有显示我和江绶绑了她?”苏妗问。
俞湛答不上来。
“可是我这儿的监控显示是你的人绑了江绶,俞家人不可理喻,亏我还以为你不一样,原来一个屋檐下出不了两种人。”
“苏妗!说话别太过分。”俞湛怒了。
季时彦一把将女人拉到自己身后:“你再凶她一个试试?”
俞湛势单力薄,他明白,在这两口子面前自己讨不到一点好。
于是挽起袖子道:“不管你俩有多巧言善辩,俞姗失踪这笔账,我一定算在你们头上。你们最好祈求他平安无事,否则俞家就是家破人亡,也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俞湛讲完就走。
“俞总!”
苏妗喊住他。
俞湛虽然心里非常生气,但脚却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
“你可以怀疑我们,但江绶是我的人,他要有半点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俞湛拧眉,回头:“就凭你?”
她不依附季时彦行吗?
俞湛眼里带着嘲讽。
“锦城苏家会给你答案。”苏妗道。
俞湛眸色沉了沉,还是扭头走了。
苏妗感到这次事态不是一般严重,看向季时彦:“我们昨晚是遇上俞姗了,可我们没有……”
季时彦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夫妻是一体,我难道要相信外人?”
“可是这次……”
季时彦抬手摁住她粉润的唇,转头看向肖勤:“去查。”
肖勤点头。
一天之后,白家大小姐弑母被捕的消息冲上热搜。
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大V发出的小作文。
详细描述二十几年前,白元德隐瞒情史入赘苏家的细节。
从他和辜玟狼狈为奸,到全部霸占苏家财产,甚至附上了录音和物证。
白元德夫妇毒杀苏家长辈,污蔑苏琬,以及想用同样的方法毒杀苏妗的的丑闻也随之曝光。
那天,白元德给苏妗倒的果汁里含有铊化物……
真相公之于众的同时,苏妗以白氏公司最大股东的身份,和白芮铭一起发出声明,表示姐弟俩愿意尽自己所能,在合规合法中将公司发展壮大。
一时间,整个舆论一边倒,季氏集团法务部也开启教训网暴者的工作。
白宅的门牌被换下,苏妗亲自主持对苏宅的复原工作。
而俞家虽然但没有上门找麻烦,但是整个商业领域都能感到季、俞两家的火药味。
季家老宅。
季老爷子紧急召开家庭会议。
季堃代表族人指责季时彦色令智昏,为一个女人置整个家族的利益不顾。
即便他少了一只手臂,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活跃度。
苏妗像看猴子一样看着手舞足蹈发了一通牢骚的季堃,等他表演完才问道:
“是季时彦告诉你,今年你的那份红利要减半,还是季氏集团要破产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嫁进季家,竟然不盼着季家一点好。苏妗,吃完白家,你打算用同样的方法吃掉季家吗?”
季堃罔顾事实的本事苏妗早就见识过了,也不恼。
“三叔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和季时彦的事,怕我们报复你?”
她话音落下,季堃脸色忽青忽白。
苏妗继续道:“三叔自己手上的股份都卖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染指集团的事?”
季堃说不过,就要过来打她,季时彦抬脚顶住他的腹部:“你当我是摆设?”
季祯赶紧站起来劝道:“三叔,冷静,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要动手。”
季堃气愤至极:“他为了一个女人,连集团都不管。阿祯,当初就不该让你从集团总裁的位置上下来。”
季祯因他的话,沉默了。
“三叔这张嘴就是次品AI,不管真相是什么,到你嘴里全部都能编得歪七扭八。”苏妗道。
季堃:“你……”
“好了!”季老爷子重重杵了杵拐棍,“这件事既然族人有疑问,那么时彦这里也应该有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