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拥抱季堃的烂腿,你这儿确实是没人了。”苏妗道。
辜玟大怒,吩咐保镖去擒住苏妗,谁知白元德站在书房门口说道:
“让她走!”
有了他的话,苏妗顺顺当当的离开了。
“今天不收拾他,以后她会更张狂,你怎么想的!”
辜玟把怒气转到白元德身上。
白元德也一脸不高兴。
“她是有备而来,知道他刚才问我什么吗?她问苏佑桉夫妇是怎么死的!”
辜玟愣住……
离开白家,苏妗握住方向盘的手,很紧。
原本是去白家捣个乱,让白元德他们顾不上疗养院那边。
结果意外让她发现白元德对外公的死有态度有异样。
当年的事难道另有隐情?
正想着,突然从旁边窜出一辆黑色越野车。
对方连刹车都不带,直接转向她。
苏妗的小MIMI被撞得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她的头晕脑袋疼还没缓解,变形的车门就被人粗暴卸了下来。
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不客气地把人从车里拽出。
“跟我们走一趟。”
“你什么谁?我不认识你们。”
苏妗不配合。
“我们三小姐刚刚自杀送医,俞董要见你。”保镖道。
苏妗诧异:那朵山茶花又闹自杀?
……
医院,抢救室门口。
俞父站在那里,面色难看。
罗妈看见苏妗,立刻低下了头。
还没走近,俞母就冲了上来打她。
“就是你,就是你对姗姗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她才一时想不开才割腕自杀,你还我女儿……”
苏妗不客气地将俞母推开:“有神经病就送精神科,别来讹我。”
俞母差点摔倒,还好俞颖扶住了她。
“妈,小心点,她会功夫。”
俞母气得不行,忙向自己老公告状:“你看她,害我女儿,还打我。”
“你女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原来是你遗传的。”
苏妗不是好欺负的。
俞父看不惯她这般狂妄。
“你对我女儿说那些话,心里可有愧疚?”
“那你女儿对我老公有非分之想,你们一家对我有愧疚吗?”苏妗反问道。
“你胡说,我们俞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家里的孩子绝不会去做这种事。”俞母道。
苏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俞颖:“原来你们也知道自己有头有脸呀。”
俞颖感到自己被内涵了,有些尴尬。
俞父:“即是这样,俞姗失了多少血,你就流多少血吧。”
这时,抢救室门开。
俞湛和邵义辰走了出来。
“俞董,令千金这次流的血还没她来一次生理周期多。”
邵义辰站到了苏妗左边。
“你只是个医生,少管这里的闲事。”俞母道。
随即,她看向保镖:“俞董都发话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俞湛一步站到苏妗和自家保镖中间,用眼神让保镖退了下去。
“妈,等三妹醒来,问清楚事实经过再说,不着急这一会儿。”
“哥,妹妹自杀前给我们的留言说得不够清楚吗?”俞颖道。
“自杀之前先通知你们赶到身边,计算好时间,反正不会死,高啊。”
苏妗笑了起来。
俞母生气道:“苏妗,今天就是放干你的血,我也不解恨。”
“谁要放干我太太的血,我先烘干她。”
季时彦冷着个脸走来。
俞母被他惊了一下,赶忙站到女儿身后。
“时彦,我妹妹生死未卜,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俞颖说完就低头抹泪,样子有些可怜。
“季总,凡事得讲个‘理’字。”俞父说道。
季时彦走到他跟前,站定,正要开口,苏妗抢过了话头。
“可以讲道理。不过我要先知道罗妈把经过告诉你们的时候,有没有添油加醋?”
“没有,太太,我都是一五一十说的。”罗妈赶紧说道。
季时彦看了她一眼,不语。
“所以……”苏妗看向俞父,“你也清楚俞姗对我老公的想法了?”
“你胡说,我们家俞姗以死明志对你老公没有想法,是你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她。”俞母说道。
“那你说说,我和俞姗不熟,而且也已经休养好了,她偏在这个时候来看我,是什么意思?”
俞母说突然不出话来。
“还有,你小女儿对我老公没有边界感,你大女儿以还人情作为要求,让我老公不能拒绝她的靠近,你们俞家人又是什么心理?”
“放肆,掌嘴!”
俞父容不得她如此质疑自己的两个女儿。
“不行!”
“不行!”
俞湛和邵义辰异口同声,当面顿时安静下来。
季时彦回头,发现这两货像左右护法似的站在自己太太身边,自己倒像个外人似的离她很远。
他不悦地走到两人中间,把苏妗拉进自己怀里,抱紧,向他们宣示主权。
俞湛和邵义辰同时满脸嫌弃地移开视线。
“给苏姗请心理医生的费用我出,但像今天这样粗暴地把我太太找来的行为我也只能容忍一次,再有第二次别怪我不讲什么世家友情。”
季时彦是丝毫不给俞家面子。
俞父心里很堵:“你要袒护她?”
季时彦:“别说是否袒护,我今天就不是来讲理的。”
他搂着苏妗离开时,带走了开车撞苏妗的保镖。
车上,季时彦把手伸到苏妗的衣服下。
“你干什么!”
苏妗情绪低落,拍打他的手。
“看你有没有受伤。”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不是鸡蛋做的。”
苏妗靠紧车窗,离他远远的,不理他。
季时彦眸中升起一缕烦躁。
这是把对俞姗的怒火,转到他身上了?
到了荣园,苏妗低头就往屋里进。
“太太,对不起。”
罗妈在她身后跪了下来。
苏妗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
季时彦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太太,俞家二小姐非要问我经过,我只把自己看见的部分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要知道他们会这样对你,我一定不会说的。”
苏妗很平静:“起来吧,您的大礼我受不起。”
说完,她继续回房。
“罗妈,荣园不用你了,回老宅去吧。”季时彦淡淡道。
“先生,不要赶我走。”罗妈哭得很伤心。
老宅工资没有这边高。
“把太太在荣园的言行告诉外人,是本质错误,不可原谅。我没像收拾那个保镖那样收拾你,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
罗妈十分不解:
“先生,俞家二小姐才是您的真爱呀。她刚结婚那会儿,我看您失落了好久,您不是因为气她才娶的太太吗?我以为您爱屋及乌,对俞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