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儿低呼了一声,眼睫颤的厉害。
肖祁的体重很重,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铺天盖地的属于他特有的气息席卷而来,将她冲撞得头脑发昏。
他的肌肉又很硬,整个胸膛压过来事,就像是硬邦邦的大石头。
手也不老实,拢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然后摩挲,掐弄。
她的身体那不受控制的颤栗和刺激,忍不住哼哼。
肖祁摸了摸她的眉眼:“咱家年长你许多,又不能生育,你不会嫌弃吧。”
“不……”
会字,还没有出来,嘴又被封住了。
这一次,他太过凶猛,逮住便不松口。双唇像火焰般硬朗,折磨着她脆弱柔软的唇瓣,后又深贴在一起。
他的呼吸沉重并燃烧着,充满了着人之情浓的沸点,有一种欲望犹如巨大的兽,无影无形在慢慢长大。
就在风萧儿因为这个亲吻,而窒息昏过去的时候,他才舍得松开她。
“叫声哥哥来听。”声音嘶哑,慵懒的声调似笑非笑。
风萧儿太阳穴是嗡嗡的响,娇喘连连,两只手抵住他的胸膛“哥……哥……”
“呵呵,继续叫。”肖祁同时也继续吻。
被他狠狠吻住的唇,继续细碎吟出了那两个字。
“哥哥……”
“肖哥哥,哥哥”
“再叫。”
“哥哥,哥……呜……”
夜已沉。
……
翌日一早,肖祁去了早朝。
风萧儿本想着嫁为人妻,还是勤快一点儿,怎奈早上一个回笼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若不是秋菊和冬梅大力的往桌子上摔早膳的盘子,她还想再睡一会儿。
昨天折腾到凌晨,嘴唇实在痛的厉害。
“真是比猪还懒,以前她可是起的比鸡都早。如今嫁了人越发的懒惰起来,害得我们膳食都要热上三遍!”
秋菊愤愤不平,泄愤似的将饭菜粗鲁的扔在桌子上,有一些菜汤都洒了出来。
见风萧儿起身,走在她的身边“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啊,磨磨蹭蹭的,如果饭菜凉了,我们还得重新给你热!”
风萧儿置若罔闻,面对秋菊喋喋不休的责怪声音,早已经习以为常。
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
又或者说,她在蓄势。
蓬头垢面的,也没人伺候穿衣服,好在她并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主,吃过饭才梳洗打扮。
虽将这规矩都反了过来,但得过且过吧。有那么多漂亮的新衣服等着她,不穿白不穿。
摸了摸那锦凝缎,如同天上的雅云,服帖于手的四周,软软又轻薄。
她美眸一转,穿肯定是要穿的,不然别浪费了。
但,并不是今日穿。
“夫人。”一个丫鬟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叫着她。
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陪嫁丫鬟。只不过记不住名字了,年岁也就大概刚及笄。
“夫人!”还不等风萧儿询问何事,就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夫人,奴婢名叫小幺。这几日但见那秋菊行事出格,以下犯上。都怪小幺性格懦弱,没能好好保护夫人。之前奴婢刚进风府的时候,没少受人欺负。都是夫人您千方百计护着我,我都记在心上的。”
风萧儿眉头一挑,她助人为乐的事情多了去了。但确实没记住,府上还有叫小幺的丫头。
许是风府新招的一批奴婢,所以才没什么印象。
这是表忠心?那她倒是很欢迎。
走过去扶小幺起来:“你若是帮了我,就不怕秋菊的欺负?”
本想着她会说不怕,主子才是最好的人,奴婢以后都会向着主子,保护主子。
结果,她却挠了挠头,十分豁达:“我……我不怕的,反正被一个人欺负也是欺负,两个人欺负也是欺负。奴婢都习惯了。”
风萧儿捏了捏眉心,无奈叹了一句,好吧!
话音刚落,府中管家礼貌的敲了门。在得到允许之后,这屋内居然鱼贯而出了大概二十几个婢子。
“夫人,这府中女婢子太少,我去挑选了几个丫鬟。您可以选一选。得夫人同意之后,她们就留下来做工。若是夫人都觉得可以,那这二十人便全部留下。”
还真是兴师动众的。
风萧儿想了想昨夜重金制作的衣服,今日晌午又重金雇佣婢子来伺候她,这个太监太会做人了吧。
不出三日,东厂督主对他的夫人体贴入微,事无巨细的安排,就会传入京城每一个达官显贵的耳中。
这么周密的照顾究竟是为了什么?
仔细想想实在细思极恐。
她可不敢一口气要这么多的婢子。她一个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的伺候,就只选了两个看起来老实能干的。
若不是不想拂了管家的面子,她一个都不想要。
管家有些诧异“夫人,只要两个人吗?”
风萧儿点点头“两个人,再加上原有的,足够了。”
管家只好回礼,让其他的人都退出去。
这时,一个长相算不得好看的婢子举了手。
“奴婢,奴婢能不能争取一下啊。奴婢叫沉鱼。沉鱼落雁的沉鱼,嘿嘿。”
一听口音,川蜀的。
管家想厉声呵斥,那婢子害起怕,却仍然卖力毛遂自荐。
“我会做串串香,麻辣味的,巴适得板。我还会做胭脂嘞,做事很麻利滴,夫人,留下我吧。”
管家眉头竖起,嫌她多嘴“你个丑八怪,夫人还没发话,闭嘴!”
那婢子听到丑八怪,伤了自尊,又有些不服。
“大人,你说嫩可不对头。俗话讲的好,破锅自有破锅盖,丑女自有丑鬼爱,只要情深意似海,麻子也能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