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夏微微一笑:“拉不拉肚子就看什么人吃了。”
用灵食符喂养的蔬菜瓜果是有灵气的。
沈夏夏可以隔空进行更改。
灵食分为很多种,可以让人补充灵气,也可以让人越吃身体越好。
至于会不会拉肚子,那就全看沈夏夏的心情。
吃了一盘灵食蔬菜沙拉,沈夏夏感到整个人精神多了。
陆璟琛的灵力是从外界输入,灵食是从内脏输入。
内外结合,灵气和元气补充起来更加快。
今天是宋雅倩的婚礼。
沈夏夏对这些外在的包装并不讲究,随便在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吊带方领束腰剪裁,下摆是微微蓬的过膝裙摆。
非常的素,倒是将沈夏夏本就白净的脸,衬托得愈发素净大方,气质脱俗。
除了沈夏夏,陆家也受到了邀请,陆家和宋家交情并不深。
先前来参加西西宴会,也只是因为宋雅倩是西西的舞蹈老师,陆雪芝盛情邀约下,宋雅倩才会来。
陆家就派了陆雪妮和陆青禾两个小一辈的女儿去参加。
陆雪妮和陆青禾像是去参加选美大赛,一个比一个打扮得隆重,首饰珠宝也佩戴最昂贵的。
相比之下,一旁的沈夏夏就显得朴实无华。
陆雪妮斜睨沈夏夏一眼:“大嫂你也太寒酸了吧,别到时候丢我们陆家的脸。”
陆青禾在一旁帮腔:“就是,大嫂你在山沟沟长大,也没什么品味,不行你别去了吧,太丢人了,实在要去,到时候别说你是陆家的,我们陆家丢不起这个人。”
就在此时,一辆白色的商务车停在陆家门口。
管家进来通报:“宋小姐派人来接了。”
陆雪妮得意一笑:“看到没,这才是我们陆家大小姐的派头,宋家都亲自派人来接了,生怕我们不去呢。”
陆青禾得意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就是啊,只有我们陆家大小姐才配得上。”
随即冷眼扫了沈夏夏一眼:“大嫂你一会自己来吧。”
就在此时,陆家派的管家走了过来迎接。
陆雪妮和陆青禾昂着高傲的脖子上前一步,衣服高高在上的姿态,都懒得正眼瞧管家:“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管家并没有搭理这俩人,而是径直走到沈夏夏跟前:“沈小姐有请,我们家小姐特意派人来接的您。”
听到这句话,陆雪妮和陆青禾不可思议地回头:“你没搞错吧,我们才是陆家的大小姐!”
“就是,你这个狗眼不识泰山的东西,到时候告诉宋小姐好好惩罚你!”
管家闷哼一声:“两位陆小姐,你们别搞错了,我是宋家的管家,不是你们家的,说话注意点。”
“我十分确定,我们小姐来接的是沈夏夏沈小姐,两位小姐还是自行抵达现场吧,你们陆家不是很厉害吗,那车肯定比我们好很多,我们宋家的车载不起您!”
这番话既贬低了陆雪妮和陆青禾,还因为她们贬低了陆家。
管家毕恭毕敬向沈夏夏敬了个礼:“沈小姐我们走吧,宋小姐还在等您呢!”
沈夏夏走到陆雪妮和陆青禾身边,淡淡道:“一会别说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你!”陆青禾和陆雪妮气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这要是换做别人,陆青禾和陆雪妮早就赌气不去了。
但是宋雅倩是宛城舞蹈协会的会长,经常会组织宛城富家少爷名媛们参加一些上流社会的活动。
和宋雅倩翻脸了,就意味着以后都不能参加这些活动了。
不能参加上流活动,很快就会被宛城名媛圈排挤出去,成为大家的笑话。
这是陆雪妮和陆青禾万万不能答应的。
虽然被宋家管家羞辱,还是硬着头皮自行前往了宋雅倩的婚礼现场。
沈夏夏坐着宋家派来的车,很快到达宴会现场。
佣人将沈夏夏带到后台化妆室。
宋雅倩身着白纱,画着精致的妆容,格外明艳动人。
“夏夏,我好紧张!”宋雅倩激动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想到我以后不再是一个人,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生活,我的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甚至很想逃婚!”
宋雅倩慌张地握住沈夏夏的手:“我真的好不安啊!不如我逃婚吧。”
沈夏夏当即明白,宋雅倩这是结婚恐惧症。
沈夏夏拍了拍她的手背:“结婚没有那么可怕,你看我不也结婚了,我老公的情况你们都清楚,我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想起嫁到陆家的这段日子,沈夏夏感觉像做梦一般。
“刚开始也会惶恐,也会和陆家人相处磕磕绊绊,就陆家那两姐妹你都看见了,对我什么态度。”
沈夏夏顿了顿:“但是,比起这些陌生的人和环境,更重要的是我们嫁给了谁。”
沈夏夏想到晚上陆璟琛这个高冷病娇拉
想到蜷缩在他怀里那种温暖的感觉。
虽说这段婚姻,双方都带着极大的功利性才走到一起,整体来讲也算凑合,没有那么可怕。
“虽然陆璟琛对我经常冷冰冰,还会让我滚,但是他也会低头会用他的方式哄我。”
“你老公那么温柔那么爱你,你的婚姻一定会特别幸福,不要害怕。”
听了沈夏夏的讲述,宋雅倩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夏夏,虽然你年纪很小,但你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什么事情跟你说过后,我都能豁然开朗。”
就在此时,新郎走了进来,看见美丽的新娘子,新郎激动地捂住嘴,眼里闪烁着泪花抱住宋雅倩的肩膀:“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娶到了你,我最漂亮的公主。”
宋雅倩幸福地将下巴抵在新郎肩膀上:“我也是,遇见你我三生有幸。”
“准备好,跟我一起去迎接大家的祝福了吗?”新郎抚摸了下新娘的脸盘。
新娘坚定地点了点头。
沈夏夏也跟着他们去了前面宴会厅。
刚走进宴会厅,沈夏夏在人群中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
沈茵宁?
她脸上的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