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有一支桃木枝。
一张回春符篆。
还有一瓶圣水。
之前那个店家说过,若是按照他的步骤操作,陆璟琛能让她下不了床。
想到这句话,沈夏夏不由得红了脸。
虽然她在陆璟琛面前总是一副如狼似虎,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过的模样。
但是长这么大,别说睡男人,连一段正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在大道观也没法谈恋爱。
按照店家的要求,桃木枝要沾上圣水洒在陆璟琛身上。
然后再将符篆贴在陆璟琛身上,默念回春咒。
这样陆璟琛就会欲火燃烧,重拾雄风。
可是眼下陆璟琛躲她跟躲瘟神似的,沈夏夏根本无法近他的身。
就在此时,沈夏夏看到阿辉端着药准备给陆璟琛送进去。
沈夏夏快步走出去,接过阿辉的药:“我来吧,阿辉。”
夫人给少爷端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阿辉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
阿辉将药递给沈夏夏,正准备离开。
沈夏夏叫住了他:“叫下门阿辉。”
阿辉一脸疑惑,夫人自己叫门不是更好吗?
沈夏夏神色悲伤:“你来的时候也在车上听到了,你家少爷”
沈夏夏顿了顿:“所以他可能有点恐女,你应该懂得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作为男人阿辉秒懂沈夏夏的意思,并且很快共情陆璟琛。
少爷残疾还那方面不行,夫人不嫌弃就算了,还不离不弃的照料,并且想方设法治疗少爷。
这么好的夫人上哪里找去。
阿辉毫不犹豫的去叩陆璟琛的门:“少爷,我给你送药来了,刚才老夫人打电话来交代必须看您吃下才行。”
后面这句话是阿辉自己加的,在陆家人不在的时候,陆璟琛都会拒绝吃药。
阿辉怕他拒绝,所以拿陆老太施压。
在陆家,少爷最敬重的就是陆老太了。
片刻之后,听到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陆璟琛打开了房门。
“吃药了,老公。”沈夏夏端着托盘想要进房间。
陆璟琛眸色微沉拦住了她:“给我就行了。”
沈夏夏没办法只能将托盘给他。
趁着陆璟琛吃药的功夫,沈夏夏拿出藏在衣服里面的插着桃木枝的圣水瓶。
迅速将水洒在陆璟琛身上。
陆璟琛温怒,茶黑色眸底结了层薄霜:“你又在抽什么风?”
沈夏夏神秘一笑:“我说了,我会治好你的。”
陆璟琛愤怒地拍了拍身子,将喝完的碗具递给阿辉,转身回了卧室,碰的一声关上门。
“真是个疯女人。”
沈夏夏赶紧回到房间,将盒子的符篆往空中跑去。
符篆直挺挺地立在空中。
只是和以往的金光不同,这次散发着金粉的光芒。
然后单是看看,就有种想要谈恋爱的冲动。
沈夏夏念起咒语。
“香烟沉沉应乾坤,青睐正神到坛前,敕道保和合。男和女意,女和男情,神兵火急如律令。”
随即符篆慢慢透明透过墙体印到了陆璟琛身上。
沈夏夏有点忐忑,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按照店家叮嘱,这符篆是要当着当事人面贴上去的。
她这隔了点距离就算了,还隔了道墙。
眼看半个小时后过去了,沈夏夏趴在门口偷听,卧室内一点声响都没有。
会不管用啊?还是陆璟琛已经彻底废了,法术都没用了?
不行,明天得去找那个店家赔钱。
屋内的陆璟琛正遥望着窗外的夜景。
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
下身某个部位莫名的肿胀难耐。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面色绯红。
一股克制不住的情欲好似要从他身体里破体而出。
他!居!然!开!始!想!女!人了!
活了二十五年,这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
他很清楚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平时该有的生理反应都会有。
但是像今天这么般的不寻常,还是头一次。
陆璟琛是个正常男人,甚至可以说是超正常男人,哪里还能经得住沈夏夏这种法术。
下体充血肿胀的程度恨不得要将裤子顶开。
他想起刚才沈夏夏说的话:“别以为分房睡我就治不好你了。”
“这个女人又做了什么!”
陆璟琛愤怒起身,他顾不上瘫痪这层身份了,径直走到卫生间。
打开淋浴房的冷水,疯狂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试图让冰冷的冷水浇透身体的这股欲望。
只是无论陆璟琛如何冲洗,下身的某个部位没有丝毫偃旗息鼓的意思。
反而愈发坚挺。
陆璟琛烦躁地推开淋浴房门,双手叉腰,露出伟岸精壮的身材。
“这个疯女人,多少是有点大病在身上。”
看来得找别的灭火方式了。
陆璟琛换了睡衣,推着轮椅出来。
正好撞上在门外偷听的沈夏夏。
看到陆璟琛难掩潮红的脸和脖子。
沈夏夏知道,这个法术起作用了。
沈夏夏已经提前换了一身清凉的裙装。
“老公,你出来了。”沈夏夏说着便去要推陆璟琛的轮椅。
看到沈夏夏一副早就预料的样子,陆璟琛气不打一处来。
更过分的是,沈夏夏居然直接坐在他腿上,勾上他的脖子。
沈夏夏坐下去的那一刻,身下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
反应过来的沈夏夏,面色潮红,手心冒汗,身子略微颤抖。
这是可以了吗?
更让沈夏夏诧异的是,陆璟琛双手微弯,将她抱在了怀里。
身体实在难受。
男人唇角微勾,眼神里充满情欲:“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陆璟琛将她抱回房间关上了门。
将她放到床边。
一双幽深狭长的眸子里的情欲之火好似要将沈夏夏点燃一般。
沈夏夏咽了咽口水,开始自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