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废物皇子,和断了根的霍家,还真是天生一对呢!”萧妃不屑的说道。
霍家上下男儿已经尽数战死,李睿也不过就是个挂牌的胡人太子,就这么一对男女,居然能将自己高高在上的萧妃给踩在脚下,萧怡儿自然是不悦!
“放心,这次父皇怪罪下来,只需我和我娘舅一起略施小计,添油加醋,霍慧兰非但兵部职务被撤,还要被问责!”李泉笑道。
表示这次对霍慧兰可是要坑定了!
“还有啊,我的父皇一旦发怒,他们两的这茬婚事,也自然不成了!”李锋也连忙跟着说道。
“哎呀,这到时候,忠烈之后霍家,成了违抗圣旨,带民造反,违抗公务的反罪,这可热闹了啊!”许国寿在一边抚须而笑。
“二皇子,妾身不但要那霍慧兰倒霉遭殃,我更要李睿付出代价!”萧怡儿在一边说道。
比起了霍慧兰,她更加的记恨李睿,自己当初差点被问斩,在诏狱里受了几日之苦,到现在还落下了病根,没有痊愈。
现在沦落教坊司变成了笑柄,这深仇大恨,哪怕霍慧兰死一百次都不够,还要搭上李睿这个混蛋五皇子的命才好!
“萧妃莫急,这件事儿,本尚书自有主张,李睿这次谋反之罪,包准跑不了了!”此刻的许国寿饮酒笑道。
“许尚书是否有良策?”身边的萧妃一听,连忙问道。
“良策当然是有,下月初十,便是这废物李睿和霍慧兰大婚之日,等到那日,文武百官齐聚碧波庄,我必然揭晓,哈哈,到了那个时候,满朝文武都在看他们的笑话!”许国寿笑道。
表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终极大招,只不过当时是在春满楼,人多口杂,不便细说。
就在此刻,春满楼包厢外的走廊上,一侧倩影掠过,闻言,不由得心头一惊,驻足片刻。
几杯酒下肚
许国寿和二皇子李泉又谈了些别的事儿,工部西北那边的工程又开始了,皇城这边又要修缮十几座宫殿庙宇。
京城三十二坊,十八家寺庙要修缮,还有烈士墓地,全部都要工部修缮。
户部启奏圣上,拨款黄金三千万两,白银五千万两,建材木料十万余吨,这次
许国寿微微一笑,表示这次可是有大油水可捞了!
“哈哈,娘舅敛财,可真的有一手啊,有了这一大笔钱,我也可好早点成就大业!”李泉笑道。
自己还差一笔钱,就可以去千里之外的墨家,购买新型战争器械,墨家出产的连弩箭,机关暗器,火药投石车,那可是一绝!
自己一边花钱纂养私兵,一边筹钱去隐世家族墨家购买战争器械,武装自己,再用钱,内交朝堂权贵,外交邻国边境守将。
里应外合,迟早大业可成!
“是啊,我们是需要这一大笔钱,毕竟朝堂上下,文武百官,都是需要打点的嘛。”李锋也在一边笑了。
“依我看,满朝文武,六部尚书,兵部四大总兵,已经都是二哥您的人了,但是还有一人,位高权重,如果能够收买人心,拉拢一线,二哥定然大功告成!”李峰说道。
“此人是谁?”李泉连忙问道。
这朝堂之上,除了当今圣上,他还没想得出来,还有谁能比自己更加位高权重!
“此人便是圣上身边亲信红人,司礼监刘品刘公公!”李锋连忙说道。
李锋的话一说,许国寿就放下了酒杯,说道:“三皇子此言不错,当今刘公乃是朝堂红人,其表面是司礼监总管,实则掌权中书省,传递皇命,深得圣上器重,俨然是圣上的代言人啊!”
刘品掌控手下中书省权力不说,就连兵部的四大总兵,对其也点头哈腰,必要的时候,他甚至能调动军权,筹集军费,而且手下暗卫营,更是监察百官。
神秘的天机营,更是搜罗万象,所有一切民间情报,上至京城内外,下至五湖四海,无一不被当今圣上掌控手中啊!
可谓是权利滔天,甚至可和李泉平分大周官场的半壁江山!
李泉一听,骂道:“此人城府极深,不易收买,不提到此人不来火,圣上宁愿相信一阉人,也不愿相信我这个太子,真是让人气愤!”
“二皇子不必多虑,刘公知晓分寸,无谋反之心,他不过区区一个阉人,哪怕是权势滔天,他也坐不了江山之位的,圣上在时,他是权势滔天,如若哪日江山易主,二皇子可秋后算账!”许国寿笑道。
表示此人不可惧,如若哪日二皇子大业将成,这刘品啥也不是,完全可以直接弄死他!
话说到这份儿上,三人都笑了,尤其是萧妃,仿佛面前的二皇子李泉,已经大业将成,黄袍加身的一般!
“二皇子,您若哪日大业将成,切记一定要将妾身从教坊司救出,恢复爱妃之身啊!”萧怡儿连忙说道。
“放心,萧妃莫怕,如若哪日大业将成,岂止爱妃之位,皇后你也可当得!”李泉连忙说道。
李锋刚想趁着这气氛,再拍自己二哥几句马屁,许国寿这时候酒杯微微一敲。
“好了,点到为止,莫谈国事,小心隔墙有耳啊!”许国寿机警的说道,这春满楼人多口杂,众人所谈论之事,更是谋反大逆杀头之罪,而这京城神秘的天机府,更是无孔不入,需小心慎言才是!
“对,娘舅说的没错,成大事者必先隐忍,先解决掉那个废物老五再说,我们喝酒,莫谈国事!”李泉说道。
话音刚落,许国寿着急了,对身边侍卫说道:“京城花魁赵诗诗何在,为何我在此等了这么久,她还不来?”
侍卫前去传话,春满楼的杜鹃儿一听,吓得掉了魂,这今个儿,二皇子,三皇子,户部尚书大人都在,这怎么能敢得罪?
萧怡儿一听,许国寿要找花魁赵诗诗作陪,不由得笑了。
“尚书大人,莫非也对这赵诗诗有兴趣,这赵诗诗可真是有魅力啊,京城上下,达官贵人,文人墨客,都为其丢了魂,掏了心呢!”萧怡儿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