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更利用这些利益，结盟更多权贵，甚至在一个省份里树立了自己的威望。”
这次，这位天才带着他的地方权贵队伍，打算用同样的策略在江北站稳脚跟。
“那些权贵全力支持他，希望他能在江北崛起，反过来保护他们。”杨雪晴继续解说。
“那所谓的巨大利益，到底是什么？”张非凡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点，没有实质的利益，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而那天才似乎正是凭借这个在江北寻找立足点。
“是一种水，名叫空灵水。”
“空灵水？”张非凡目光灼灼，等待着解释。
“空灵水，饮用后能消除各种不良状态，如疲劳、精神恍惚，还能促进内力增长，滋养身体，修复潜在伤痛，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副作用！”杨雪晴神色严肃。
“哦？”这回连张非凡也动心了。
“消除不良状态，意味着练功疲劳时，只需一口空灵水，就能继续修炼，相当于增加了修炼时间，仅凭这点，市场就无限广阔。再加上增强内力的效果，足以让无数人疯狂追捧。
而且能滋养身体，对练外家功夫的人来说，这吸引力致命。外家功夫不易养生，修炼者若不能达到内力自生，过了体能巅峰期，就会深受旧伤折磨。”
“这样一来，无论是内功修炼者、外功修炼者，乃至普通人，都难以抗拒空灵水的魅力。现在修道盛行，几乎人人在练武，这背后的利益有多大！况且空灵水是消耗品，这利益简直是取之不尽。”
张非凡满是赞叹。
“难怪能拉拢那么多地方权贵，难怪有胆量来江北扩张势力，空灵水足以成为他的立身之本。”
“不触动他人的奶酪，反而创造出极具吸引力的新利益，又有地方权贵做后盾，不用担心被吞并。这人，有意思。”
“这位天才叫什么名字？”张非凡兴趣盎然。
“张不凡。”杨雪晴答道。
“哦？是他啊。”张非凡愣了愣，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认识他？”杨雪晴疑惑地望着张非凡。
“刚刚外面偶遇。”张非凡点了点头。
“这家伙架子不小嘛！你们真想和他合作？”
“有何不可？”杨雪晴笑眯眯地说，“到了咱这层次，钱多钱少不打紧，但权势必须牢牢攥在手心。这事儿我们要是不掺和，指不定又要冒出多少新贵来。新贵一多，难免有几个不知深浅的，想胡作非为。
特别是那些一夜暴富的，个个自我感觉良好，这对百姓可不是啥好事。他们横行霸道，却又惹不起真正的权贵，为了满足膨胀的自我，要么无意，要么恶意地欺负起平民百姓来。”
“要不是我震慑着，这地界还不知得乱成啥样呢。”张非凡点头赞同。
“小凡，你好像对他不太感冒？”杨雪晴脸上挂满了八卦。
“小凡你也是公认的绝世天才，那个张不凡也是，难道你……”
“我啥我？”张非凡笑着摆手，“连四大关卡的门槛都没摸到，也敢叫绝世天才？”
“说的也是，小凡你可是货真价实的。”杨雪晴眼神里带了几分琢磨不透。“不过你别小瞧了人家。空灵水这么大的蛋糕，足以让人发疯。据我们查，张不凡宣布空灵水后一周内，就遭遇了一百五十多次暗杀和绑架企图。”
“一百五十多次？就一周？那不就意味着他那一周除了挨刺杀和绑票，啥也没干？”张非凡算了算，平均每天要面对二十多次生死考验，这人还能吃饭睡觉吗？
“所以，张不凡不容小觑。”杨雪晴点头道，“那些动手的，没一个活着回去，全被张不凡一人解决了，无一例外。”
“有意思。”张非凡笑了笑。
这时，一直低调的张不凡突然走到包间中央。
“各位。”张不凡目光扫视全场，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内功修为可见一斑。只是大部分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没几个人在意他。
“这样可谈不了正事。”张不凡见无人响应，却不恼，向吴大少示意。
吴大少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军用水壶，看似小巧，实则容量惊人。他拿起一次性纸杯，从壶里倒出些水。
“来，尝尝。”吴大少笑着将杯子递给了一个醉得不轻的江北权贵。“这是啥？”那人醉眼朦胧地问。
“好东西，喝了就知道。”吴大少递过去。
那人醉得意识模糊，一听是好东西，没多想，接过来就灌了下去。几秒钟后，他迷蒙的双眼开始变得清明。
“这是啥？挺好喝的，再来一杯。”他伸出手中的杯子。吴大少笑得更欢了，又给他添了一些。
“就这么点？还不够润嗓子呢。”那人瞅了瞅杯里的水，嘀咕一句，又一饮而尽。他打了个嗝，出人意料，没有酒臭，反倒是清香扑鼻。周围闻到这香气的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是啥？我也来一杯。”众人纷纷询问。
“好东西，名字待会儿告诉你们。现在，大家都尝尝。”吴大少连倒了几杯，每杯只有一点点水。
众人接过，也是一饮而尽。
喝完后，原本醉醺醺的几人瞬间清醒。“这、这是什么？我明明醉了，怎么现在清醒得像没喝过酒似的。”
“神奇，这是什么神仙水？我也觉得清醒多了。”
“真好喝，比最好的酒还要棒。
一时间，吴大少手里的水壶成了全场的明星。他给江北的每位权贵都斟上了这神奇的水，连张非凡也不例外。
众人饮下后，个个从醉态中清醒过来。
张非凡却没有急于品尝，而是先望向杨雪晴。
“这就是传说中的空灵水？”张非凡问道。
“对，家里之前派人打听过，带回来的空灵水我尝过，确实不赖。”杨雪晴说着，一口气喝干了手中的空灵水。
“嗯，舒坦。张不凡这次带来的空灵水，比市面上的货色强出不少。”张非凡端详着手中的液体，先闻了闻。一股清新之气窜入鼻腔。
“人参、鹿茸、灵芝……都是些寻常药材，嗯？不对，好像还有一种……”张非凡的脑海里快速闪过空灵水的配方，基本都是些普通的草药，但其中一味，他却拿捏不准。他轻轻端起纸杯，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