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听到陈凡的遭遇都挺心疼的，虽然陈凡只用几句话就把之前的事情说清楚了，但是里面的辛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毕竟，曾经的陈凡是真的意气风发，做什么事情都很狂，狂到没有边界，但在一定的程度上还是遵纪守法。
要不然，他们早就让人把陈凡监视起来了，毫不夸张地说，那时候的陈凡但凡不守点规矩，整个国家只要是能连上网的。
他基本上花个几天都能把所有的东西看完，整个国家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秘密。
这也是他们现在依旧对陈凡记忆犹新的原因，并且也没有放弃招募陈凡。
“不用了，我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没事就去钓钓鱼，钓上来好东西还能卖点钱，公司这边有事也能帮上忙。”
“但是你……”
其中一个评委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臭的评委也就是赵德允打断了他们想要往下说的话。
“好了，既然陈凡不愿意就算了，他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至少状态看起来很不错，不是吗？”
其他人都被赵德允这话说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
确实，他们确实是希望陈凡能够好好的，但是他不可能一辈子不上班就靠钓鱼养活他吧？
就他那点钓鱼技术，能钓上来好鱼就是怪事，没错，他们也知道陈凡钓鱼技术不怎么样的事情。
毕竟当初陈凡也是邀请过他们去钓鱼的，原本他们看他装备齐全的样子，还以为他能钓上来很多鱼。
甚至在钓鱼的时候，他还专门找了一个离他们远一点的位置钓鱼，美其名曰怕他们打扰到他钓鱼。
等到走的时候，要求把鱼拿出来结账，他们才发现陈凡桶里面一条都没有。
陈凡还对他们说是不想把鱼带回去，钓上来了之后又放回去了。
刚开始他们还真的相信了陈凡的这套说辞，还是后面接着钓了几次鱼，见他都把不能播的东西钓上来了。
就是钓不上来一条鱼，他们才知道以前哪是放生了鱼，是根本钓不上来。
因为这事，他们没少用这个理由嘲笑他。
显然，这会儿陈凡也想到了这件事，然后他在他们面前解释。
“我现在钓鱼已经是很厉害的了，我还钓上来过好些保护动物，还有海钓的时候，金枪鱼知道吧？我也能钓上来。”
说起这些，陈凡简直跟以前说起他计算机的能力一样骄傲。
可惜，遇上的是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的评委们，谁都不相信陈凡的话，都觉得他现在是在强行挽尊。
他们几个看向他的眼神还带着怜悯，看得陈凡咬着牙说。
“不信是吧？等着，等我们什么时候去钓鱼，我一定证明给你们看看！”
“好啊，那我们就等着，只要那时候不再把警察叫过来就好了。”
这时候他们都没想到这句话真的是一语成谶，他们约着钓鱼的时候还真的把警察招来了，不过不是不能播的东西而已。
但是，现在的评委们看到陈凡比起今天和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全身都是疏离感好太多了。
眼看大家聊天都挺高兴的，赵德允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小凡，你在钱森公司是挂的名吧？”
陈凡下意识的说：“对啊，赵老师怎么知道？”
这下其他人看着赵德允的眼光变成了‘还是你有办法’，然后他们看着陈凡的眼光全都变成了祈求。
陈凡赶紧错开目光，不和他们对视，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答应他们的要求。
他们演戏的能力他是早就见识过了，谁来了都要夸一句，好眼神！
见陈凡不看他们，没关系，声音攻势出现。
“小凡，小凡，小凡，你怎么能这样，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吧？你怎么能答应在钱总这边挂名，却不答应我们？”
“对啊，小凡，你这样的举动真的太伤我们的心了，不行了，我真的好难受。”
所有的评委们都开始演起来了，除了赵德允，因为他实在是脸臭，而且还是天生的。
做出他们这些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别扭得很，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以前的时候做过，然后被这群人嘲笑了好久。
最后陈凡实在是受不住他们的眼神加上演戏，无奈的表示。
“得得得，我答应你们还不行吗？别演了，我答应你们。”
评委们看起来还有点不相信，继续用哭腔问陈凡。
“真的吗？你可不能骗我们这些人。”
“真的，不骗你们，都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的，动不动就用这些来求我，还真是一点不变。”
这些评委们还真的是说收就收，一点刚才在哭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方法变不变什么的，只要有用就好。”
然后赵德允在听到陈凡同意之后，立马给助理打电话，让他们送一份签约的合同过来，走挂名的那种。
助理接到这样的电话还觉得有点奇怪，都有想过赵德允的手机是不是被其他人盗走了，冒充他打的电话。
接着就想起来赵德允的计算机技术应该没有几个人能把他的手机号码盗过去，而且还不被他发现。
于是，他带着半信半疑的想法，拿着合同到了钱森公司这边，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他的到来。
钱森的助理看到他，走上前礼貌询问。
“请问是赵德允先生的助理吗？”
“我是。”
“好的，我是钱森先生的助理，他让我下来带你去找赵德允先生。”
两位助理一起到了接待室，此时，钱森和罗承言已经在接待室里面坐着了。
刚才评委们光顾着和陈凡之间聊天，都没有注意桌上面放的茶水，这会儿口渴了正好端起来喝一口。
喝完好几个评委的眼睛都亮了，因为这茶好！这茶泡得也好！
“钱总，你这茶可是好茶，这泡茶的人也是会的，不然这茶怎么这么好喝？看来钱总能在商业上取得成功都是有原因的。”
听到这些夸奖，最高兴的还不是钱森，而是之前被程总说接待不好的员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