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听到了他的担心，思考了一会回答他。
“钱森这个人我这么多年的接触，可以看出来他对你，或者是我们现在的态度都挺友好的，至于其他的。”
语气有点迟疑，似乎在回想什么。
“我们现在虽然还够不着他的那些圈子里面的朋友，但是他对我们是真的挺好的，我给你的建议是喊他。”
陈凡没说话，心里面还是偏向于王强说的建议。
既然已经有偏向性了，那就喊吧，大不了他不来以后大家就公事公办，不会有跟进一步的关系，合作完就不用联系的那种。
次日，到钱森公司前台的人已经认识陈凡了，和他说总裁在办公室等他。
打开办公室之后被里面站着的人吓到，黑压压的一片，全都转头看着门口。
钱森看见他进来从位置上站起来喊陈凡到前面去。
一路上的人都给他让路，眼睛却还是看着他，只是没有刚才那么明目张胆。
但是！这么多人，悄悄地看和直接看有什么不一样吗！都是目光灼灼！
这些目光已经快要把陈凡烧了！
直到他在这里面看到了前公司的同事！
对方还朝他眨眨眼，脸上带着笑。
陈凡顾不得笑不笑了，心里面全是疑惑，他怎么在这？
这个同事就是离职的时候还和自己一起挨骂的人。
钱森当然注意到了他们的表现，带着陈凡坐下，让他们都出去了。
“你喝什么吗？”
陈凡环顾四周，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喝的东西的样子。
“额，热水吧。”
钱森喊秘书送进来一杯热水和一杯咖啡。
“这次喊你来是想说一下培训这事，我也看了你的培训成果，很有用。”
“也不全是我，你的员工本身也很有本事。”
直白的夸奖给他搞得有点不好意思，这可是来自一家公司老板的夸奖！
以前费心费力工作的时候都没有得到过，别说一句夸奖，连年终获奖都没有多得点。
“所以我想要请你给新来的员工专门上课，签合同的那种，条件好商量。”
陈凡听见要求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反问一句。
“为什么想到让我正式的给他们上课？我说他们本身的能力不差可不是客套话。”
“就算不请我，老员工带新员工上手应该也很快，我相信你看上的新员工差不到哪去。”
钱森露出不可否置的表情，他当然知道陈凡说的这个办法可行性很高，还能节省一笔请别人的开销。
其实这个想法不是现在才有的，准确的说是从几年前开始一直都有，没有实施完全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人。
技术好的有些看不上这个位置，技术不好的他又不想要。
人面了不少，就是没找到一个，
陈凡的出现真的是个意外，但是是一个美妙的意外。
这段时间的培训硬说起来可以是对他的判断，看他是不是一个有能力并且品行合格的人。
“老员工带他们很费时间，自己的工作也会耽搁，这样算下来还不如专门请一一个人来带他们。”
“钱哥这么相信我？”
“我相信能够在华强科技当程序员五年之久的你绝对有过人的本事。”
华强科技是陈凡上一家公司的名字。
在行业里面是有名的压力公司，大家都知道它节奏快，要求高，工资高，福利好。
当初陈凡刚毕业也是被这些条件吸引进去的，开始的一年确实是工资给的高。
后面的时候简直就是把人当畜生用，特别是要求研发代码的时候，完全不会考虑你的身体状况，只要出结果。
没有在规定时间达到想要的成果，那这些人就要背着包包滚蛋。
所以这个公司每年都会招很多新的人进来，都呆不长久。
在这样的条件下，陈凡还能成为里面的老员工，技术怎么样可想而知。
陈凡并不奇怪他会知道以前自己在哪工作，工作多久。
关于他的资料早就是被调查得明明白白。
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如果是自己在那个位置，会做的选择和钱森一样。
条件不错，有点心动。
“钱哥，你也知道我现在主要是钓鱼，时间上可能有点安排不过来。”
时间的问题钱森在打电话喊他来之前已经考虑过了。
“你要是同意可以和现在一样，不过前面几天需要你天天都过来，等他们熟悉之后你还是和之前一样，行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当然是同意啦。
双方商谈完其他的一些细节，比如薪资，比如培训安排。
完全谈完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了，签完合同，达成一致。
“第二次合作愉快。”
前缀让钱森觉得有趣，也跟着陈凡说。
“第二次合作愉快。”
抬手看了腕表，时间不早了，请陈凡出去吃饭，当是他们达成合作的庆祝。
这个理由陈凡没办法拒绝，而且自己想问的事情还没说就跟着去了。
酒足饭饱，陈凡才问了想问的话。
“我买了一个房子，想朋友们一起暖居，时间大概是在后天，正好也是双休时间。”
钱森听见陈凡的邀请有点惊讶，陈凡竟然是把他当朋友吗？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在往深了说不过是关系好点的合作关系。
不是他不把陈凡当朋友，实在是陈凡的表现真的不像是把他当朋友的样子。
看着陈凡和王强的相处方式，感觉他俩才是相交的朋友。
前几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看见陈凡对自己还有防备的感觉，
怎么一下子转变这么快？心里有疑问，但是没有问出来，转变的原因相处的时间长了总能知道。
“好，到时候我一定去。”
听见钱森答应之后陈凡露出了笑。之后两人一起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钱森的错觉，感觉他和陈凡的关系要近一些。
还没走到门口呢，陈凡听见有人喊他，回头望过去，心里面有一万只马跑过。
自己是不是和酒楼有点风水不和啊！怎么每次都能在这遇到前公司的人，这次直接遇到了前公司的老板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