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算个什么东西，哪能和我们成哥比。”
他边上的还是那几个狗腿子，奉承着他。
“不过，成哥，上次他被黑那件事真是可惜了，没能让他的名声臭起来。”
陈凡听到这的时候已经感觉自己之前被黑好像和他们有关。
悄悄地摸出手机，打开视频把他们录下来。
“没什么好可惜的，那件事本来就是为了试探钱总那边的态度，如果钱总替他出面解决了这件事，那我也不会轻举妄动。”
“就算钱总怪罪下来，我也可以说是自己之前鬼迷心窍做错了事，及时收手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他自己估计也没想到钱总根本没出面，那之后我就不用担心对付他钱总那边不好交代。”
成燕说到这的时候表情有点嘲讽，有点得意，还有点可怜。
“还以为他离开了公司是攀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别人也没把他当回事。”
“那我们后面怎么办？”
“后面自有后面的处理办法，再过几天我就联系他，好好看看他失望的表情。”
双手交叉在胸前，抬着下巴。
旁边的人还是陪着笑，话里话外不外乎是贬低陈凡。
“好了，你们这件事也办的不错，今天就请你们来这吃饭也当是奖励你们的了。”
说话声渐渐消失，陈凡也停止了录制视频。
从旁边挡住自己的车边上出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觉得自己这运气到底是好还是坏啊。
说好吧最近老是遇到破事，说坏吧今天约人出来商量事情还能知道之前的幕后主使。
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成燕他们，上次见过面之后他看见钱总的表情现在都还记得，畏惧，害怕，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害怕。
觉得都这样了他肯定没有胆子害自己，之后就没有往他身上想。
没成想还真是他，就为了试探钱总的态度？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他失望了。
陈凡拿着手机去酒楼的前台，拿出之前钱森给自己的贵宾卡开了一间房。
前台的人看见他手里的贵宾卡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因为他刚才看陈凡进来的时候还真没有看出来他有能力拿到这张卡。
心里疑惑也没有质疑什么，办完态度更加的恭敬，双手返还贵宾卡，喊人带着陈凡去房间
到房门口陈凡看见门口写着‘烟雨阁’几个字，想起来上一次的房间外面写的是‘听雨阁’，觉得每个房间都取一个名字的行为有点牛。
进去之后首先就闻到一阵香气，很舒服，然后才发现真的是房如其名。
里面用一个屏风分成了两个隔间，一边放着的是喝茶的桌椅，另一半也是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是一个香炉。
进来的时候闻到的香气就是里面传出来的。
等钱森到里面看见的就是陈凡在香炉边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点燃的香料的配料的样子。
“怎么，对这个有兴趣？”
钱森今天穿的衣服比较日常，让他看起来和之前穿西装的样子更带了一点亲和的意思。
“钱总说笑了，就是看看新奇。”
陈凡走过去，给钱森倒了一杯茶。
“果然钱总这酒楼的生意好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看着氛围，这茶都是好布置。”
“我们两个目前也算是合作的关系了吧，有什么事情直接说，看到你之前算计人的样子，你现在这样让我觉得有点不习惯。”
陈凡听见这话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怎么还不喜欢别人夸人，习惯别人算计人的样子？
还有，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人，不都是友好的交流吗？
这话陈凡没有说出来，但是表情过于明显，连眼神里面都透露着这个意思。
倒是把钱森给逗乐了，端起茶杯碰了下陈凡的杯子。
喝完之后表情也正经起来，刚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刚推给陈凡那边，碰巧陈凡也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推给了自己。
两人都愣住了，眼神对视上一秒又有默契的错开。
陈凡先拿起来他给自己的纸看起来，钱森在边上解释。
“这是之前网上那件事的调查后续，幕后指使是你之前待的公司里面一个叫成燕的人。”
陈凡看完调查结果之后，放下纸张，嘴角带笑。
“看来今天和钱总真的很巧，你瞧瞧这个。”
点开视频放到钱森面前，等到视频放完，钱森也是觉得这个巧合有点匪夷所思。
对成燕的行为也有点匪夷所思。
一般的人干了坏事不都希望藏得越紧越好，最好是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怎么他还在停车场和其他人讨论这个事情啊？
还有，为什么要试探我对陈凡的态度？
“钱总的大名还真是让人惧怕，不然也不会让他想到这个试探的办法？”
钱森一脸无辜。
“我可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说过你什么，你不会因为这个还迁怒于我吧？”
心里闪过的念头是：要是和别人说了知道你的技术厉害把你挖走了怎么办。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钱总不至于这么说，我倒是还要感谢钱总让我攀上，不然后面我自己出手还不好对付他们。”
言外之意就是要借他的名义做点事情。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我帮你处理这件事吗？毕竟你要钓鱼，还要给我的员工培训，还有这么多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吗？”
陈凡没有错过他说到处理的时候眼神里面闪过的狠厉，哪怕他收得快，自己也看见了，又或者他就是故意让自己看见的。
这个时候才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才感觉网上的那些对他的评价或许都是真的。
只是之前在王哥和自己面前没有露出他的这一面，又或许有，只是之前自己也没注意这个事情。
两人基本上过来就是商量这个事情，之后钱森的秘书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去开会先走了。
陈凡也拿着调查来的证据回家之后搬出电脑来，通过自己的技术发给了警局那边。
电脑还是昨天晚上的时候在警察的陪同下去之前的屋子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