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助理看到这个情况正想问杨开泰要不要去休息。
“你们等等，我也想看。”
杨开泰也追了上去。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大家都没有看成。
助理刚才还被医生阴阳怪气了一顿，都强制让教授们去休息。
若实在平时教授们肯定不会这么听话，但这不是刚晕倒被发现了。
心虚着呢，不敢不听。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起了大雾，预兆着今天是个好天气。
这个认知让陈凡心情好了不少。
想着今天的安排，陈凡也没有浪费时间。
简短收拾好自己，拿着东西出门了。
今天不想开车，医院那边可能医不好停车，打了一个车去医院。
之前已经在公众号上预约了体检的套餐，只用进去拿着单子检查就行。
弄完这些已经中午12点了。
因为要体检，早上也没吃东西，出门感觉也饿了。
想着上次和王强去的那家酒楼的饭菜味道不错，就去那吃吧。
刚进门，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刚开始车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后来又喊了一声，陈凡才转头到处看。
“这呢。”
陈凡感觉声音很近，这才寻着声望过去。
是之前在公司里巴结经理的同事，成燕。
此时的他站在边上，后面跟着几个看起来穿得人模人样的不知道干嘛的。
“哟，陈凡，离了公司你这是去哪发财了？”
陈凡不想和他计较，反正现在自己已经离开公司了。
今后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没必要理会。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饿了，想吃饭。
成燕见陈凡不搭理自己，马上走上前去拉着还要往前走的陈凡。
“陈凡，你现在是离开了公司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以前的时候你也不这样啊。”
说完还跟旁边的人说：“以前我说点什么，他都不敢反驳，哪像现在，根本当看不见自己。”
陈凡依旧没说话，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下来，转身头也不回的进入了酒楼。
成燕见此立即破口大骂。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和你说话还敢不搭理我。”
说着还想去拉陈凡。
但是他的声音太大，并且他和陈凡站在门口有一会了。
楼里面的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了，路过的人也在看他们，眼神看着他们跟旁边的人小声的说着什么。
跟着成燕的人也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
赶忙拉着还想要说点什么的成燕，低声的劝说。
“成哥，我们今天是来办正事的，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
“是啊，成哥，等我们拿下了和钱总的合作，到时候他不是只有巴结你的分了，没必要为了他耽误正事。”
“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成燕听了劝说冷静下来，也注意到周围很多人在看着他们。
“你们说的有道理，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耽误大事，走吧。”
带着几人挺胸抬头的进了酒楼。
进去之后他还在注意陈凡的位置，但是根本没看见。
心里还在忍不住的得意，果然还是不敢和自己对上，所以走快点好让自己看不到他。
看在他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到时候他要是想要回公司，只要来求求自己也是可以帮他说点好话。
然后去了之前订的房间。
陈凡可不知道他脑补了这么多，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以为然。
但是他还是很好奇，成燕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
之前在公司的时候为了多拿点工资，面对经理的刁难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也知道成燕是经理的狗腿子，所以对他的刁难也是不敢反抗。
成燕是市场部门的主管，他是测试部门的，说白了就是一个敲代码的。
明明成燕的工作和自己的工作没有什么搭边的。
哦，也不是，自己敲出来的软件市场要推广的话还需要市场部的人安排。
即使是这样，两人之间也没有真正的见过面。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跑到自己面前来问自己是不是陈凡。
紧接着来的就是不同的刁难。
哪怕现在已经离职了，陈凡还是想不通。
这时候点的菜端上了，香味直接把陈凡的思绪给扰乱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味，肚子也配合的咕咕叫。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说不准是他嫉妒我的能力所以才为难我呢。
自恋的想着。
后来陈凡知道原因之后再想起来今天的猜测觉得自己还真是神了。
这样也能猜中。
但是现在他是绝对没有想法再想这个了。
吃饱喝足之后，陈凡看着还有几道菜自己吃的不多，想着打包回家吃。
叫服务员过来打包。
服务员开始的时候听见打包的时候有点惊讶。
但毕竟是大酒店的服务员，都经过培训。
并且酒楼能够把名声打出去，也证明他们的服务想必也是不差的。
所以只是惊讶了一刹那，之后拿着打包盒给陈凡打包。
事先也说清楚了，打包盒是要收费的以及打包回去放久了食物变味酒楼市不负责的。
陈凡表示自己知道后果并且全盘接受。
也惊讶于他们服务的周到。
果然，人家成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要是自己，可能想不到这么多，恐怕早就想要摆烂了。
再次强调，还是钓鱼这种适合自己！
提着打包袋出门的时候，陈凡没想到又遇到了成燕。
忍不住扶额，感叹他俩到底是什么孽缘。
进来能遇到，出来还能遇到。
加快脚步，打算也和之前一样跟没看到一样，自己走自己的。
还是跟之前一样被拉住了！
拉住了！
又少不了一顿拉扯！
真麻烦！
“陈凡，又遇到了，真是巧啊，你说是吧。”
“你不会是知道我今天在这边谈合作特意过来偶遇的吧？”
“不可能开始遇到，离开的时候还遇到吧。”
成燕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他可能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不管自己怎么刁难他都全盘接受，跟受气包一样。
旁边的几个跟着的人也在附和他说的话。
这更让成燕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