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本能哼出一个字,“想·····”
男人大手扯开她的底裤,“既然我的宝贝软软想要老公,怎能有不满足的道理?”
池妍闭上眼,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
说真的,她很渴望他。
就让他好好爱她一次吧。
可关键时刻,她蓦地想起什么,猛然睁开眼,“老公,不能!”
男人堪堪停下,温柔地问,“嗯?怎么了?”
“老公,不能、不能做!”
“为什么?刚才不是还说想要我吗?”
“我·····我怀孕了!”
纵然因为药物的控制,池妍的视线几近模糊,但她还是看清了男人急剧变化的表情。
他笑了。
清贵俊雅的笑。
“你说真的吗?”
“嗯!”她重重点头,“之前检查出来的,因为你还病着,也不知道怀孕是怎么回事,我就没告诉你。怀孕头三个月很危险的,我们·····我们不能做!”
男人慢慢给她整理衣服,“当然不能做了,为了我们的乖宝贝着想,我必须戒荤!”
十几秒后,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软软,你脸色太过潮红,不正常,怎么回事?”
“我、我中药了······”
池妍哭丧脸。
真的好难过啊!
中媚药却不能做。
闻言,男人脸色肉眼可见阴沉起来,“该死的任雄杰,我绝饶不了他!”
池妍被打横抱了起来,出了浴室。
他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便出去了。
任雄杰看到燕禛打开门出来的时候,脸色阴云密布。
他在想,燕禛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虽说他给池妍下了药,这不正好是成全两人见面的鱼水之欢吗?
任无雪刚走过:“我妻子怀孕了,你竟然给她下那种药,任雄杰,这梁子结大了!”
任雄杰傻眼了。
池妍怀孕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根本不知道啊!
任无雪忙道:“姐夫,我这就叫医生过来想想办法。”
这声“姐夫”显而易见让燕禛对他刮目相看。
当然,眼神极冷,“姐夫?”
“是啊,姐夫,我认了妍妍姐当姐姐,她同意的,不信你问她!”
男人脸色稍微好看些,“既然是她同意的,那就随你吧。”
任无雪笑了。
这燕禛果真是宠老婆!
刚才还一脸阴鸷呢。
在等医生过来的时间里。
任雄杰一直在解释。
当然,他确实居心不良,怎么解释都没用,越描越黑。
燕禛懒得听他说,进了房间。
等男人回到床边,池妍立刻抓住他的手,委屈巴巴地说:“老公,我难受······”
“乖,老公在呢,老公在。”
男人心疼地抱紧她。
她的身子如火山岩浆爆发,滚烫的热度快要将她烧晕了。
全身都是热汗。
“软软,我先用冷毛巾给你擦身子,等会医生就来了,你再坚持坚持!”
不一会,池妍被剥了个精光。
终于,二十分钟后,她等到了女医生进来。
几分钟后,医生给她盖好薄被,说:“禛总,您夫人中的药本可以解,打一针就行,但是她怀孕了,避免伤到胎儿,自然就不能打了。如此一来,剩下的就是物理手段帮她舒缓,再者就只能是·····熬过去了。”
医生每说一个字,男人的眼神就冷一分。
到最后,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光用眼神就能刀了她。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池妍绝望了。
这医生说了等于白说。
当然,她也预料到了,怀孕的人是不能随便用药的。
她已经吃过媚药了,不知对胎儿有没有影响?
想到此,她对任雄杰产生了极大的恨意!
混蛋!
等只剩二人,燕禛上床轻轻将女人抱在怀里,万般心疼地说:“老婆别怕,老公在这里陪你,会过去的,相信我,嗯?”
池妍好委屈啊。
太委屈了。
双腿间的极致难受,简直能把她逼疯。
她使劲往他怀里钻,“老公,你要惩罚这个姓任的!”
“会的,等你好起来,等我们回家了,老公要你好好看着,不剥他一层皮,我就不是燕禛。”
“嗯·····”
“乖,老公陪你说话,你想听什么?”
池妍鼻子一酸,“听你说爱我。”
“我爱你。”
“嗯,我也是。”
男人又用冷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身子,声音那般温柔,“老婆,对不起,我当时太没责任心了,你跟我说你是软软,我假装没有信你,还pua你,说你胡思乱想,真的,一想起这些来,我就好愧疚······”
“老公,我没怪你,真没。”
“你不怪我,不代表我就能原谅自己。”
池妍莞尔,和他聊天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没关系,你不是补救了吗?你搜集到了所有的证据,惩罚了秦雅意,帮我正了名,为了我,你什么都做了,竟然还允许那些情绪激动的粉丝打你,难道这样的赎罪还不够吗?”
“不够!”
“老公,这件事不能全怪你,主要责任在我,要是当时在井底,我告诉你我的真实名字,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明明是我的责任,怎么全被你揽去了呢?傻瓜。”
男人无奈笑道:“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叫软软,而不是池妍?”
池妍想到什么,小脸更红了。
低声说:“那时不是很冷吗?你一直抱着我,深夜的时候,我听见你呢喃了一句,说我身体真软。后来你问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心血来潮,便编了个名字,所以才有了软软。”
“原那句话,你就不会告诉我你叫软软,我们之间磨难就会少一些。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你别跟我争了!”
池妍很感动,又笑意连连,“你那时候才多大呀,就有色心了?”
男人手指拽着她的小脸,“我那时候十一二岁了,发育又快,绝对是个气血旺盛的少年,有点生理反应不是很正常吗?要知道,古代十一二岁的男子就有很多娶老婆的了,尤其是宗师贵族里的男丁,内卷得很,别说娶妻了,厉害的连爹都当了,我这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