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肉的欲望

阿斯顿马丁跑车上。

速度不快。

池妍听到男人沉闷的声音,“那个男人,是谁?”

她莞尔,“拜你所赐,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男人看她一眼,“说清楚。”

“你若不给我下药,我当初会让听澜帮我找鸭子吗?”

“你是说,那个鸭子和我名字同音?”

对上他漆黑的眸,池妍心情莫名好了些,“是的,禛总的名字,在夜店里是头牌,器大活好的代名词,满意吗?”

燕禛伸手捏女孩的腮,“看来,我把你睡服了。”

“你少胡说。”

“器大活好都蹦出来了,还说我言语粗鲁,你也好不到哪去。”

池妍这才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反正,你跟鸭子同名,就很好笑。”

“你开心就好,把我当鸭子用也没关系。”

等红绿灯时,男人偷偷亲了下女孩的脸,“以后每天都把你服侍好。”

池妍脸红了几分。

她还是不争气,烂泥扶不上墙。

知道打胎的事是误会,终究是没那么怨恨他了。

人对自己爱的人,总是格外包容和忍让。

但和他复婚,她做不到。

到了公寓门口。

男人淡淡说:“你开门先进去,我打个电话。”

池妍不管他,开门进屋。

打开灯的那一霎,她以为走错地方了。

客厅虽小,却满满的玫瑰花。

新鲜欲滴,香气四溢。

大部分是粉玫瑰,也有白玫瑰。

她嗅觉灵敏发达,仅凭花香就能判断花的产地和品种。

这是世界上最贵的玫瑰花之一:朱丽叶玫瑰。

号称玫瑰花中的贵族,拥有淡淡的果香味,优雅轻盈温暖,是一种典型的切花玫瑰,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拒绝它。

她曾经有幸闻过一次它的味道,便牢牢记在嗅觉里了。

这花价值连城,贵得离谱。

2006年在切尔西花展亮相时,拍出了2600万人民币的高价。

哪怕放到现在,这一朵也要上万块。

池妍在家里走了一遍。

两个小卧室,客厅,甚至是厕所和厨房,全都被这种花装饰满了。

目测有几千朵。

也就是说,这些花至少花了几千万!

燕禛叫人放进来的?

他疯了?

走到门口,听到他在外面打电话。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晚就得让他把名字改了。”

她失笑。

原来,他这么小心眼。

听不得别人和他重名,谐音都不行。

何况还是一个鸭子。

虽说职业不分贵贱,但对他来说,估计是莫大的侮辱。

燕禛开门进来时,看到女孩轻笑的模样,如天边弯月,被湛亮繁星紧簇,美得一塌糊涂。

他关好门,捏住她柔软的腮肉,“很开心?”

池妍摇摇头,“没有。”

“我都看到你笑了。”

“我笑关你什么事?”

男人瞥一眼房间的花,“给你准备的惊喜,喜欢吗?”

池妍摇头,“没有,都是惊吓。”

“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花吗?我还特意给你准备的粉色和白色。”

你们女孩子.......

池妍心被扎了一下。

他经常给姜软软这样的惊喜吗?

“我没有很喜欢花,只是喜欢花粉。”

“行,明天让人把这些花全研磨成花粉。”

池妍一惊,“别!”

太珍贵了,怎么能如此暴殄天物?

“怎么,舍不得?”

“是,好贵的花,等它们自然凋谢了,再研磨也不迟。”

燕禛将女孩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丝,“你就承认吧,刚才笑,是因为这些花心情好。”

池妍莞尔,“没有,我纯粹就是笑你和一个鸭子较劲。”

“你听见我打电话了?”

“嗯。”

男人大手捏住她的臀肉,肆意把玩,“你这习惯不太好,偷听我讲电话,是要受惩罚的。”

“我不要,你快走吧,我得休息了。”

男人打横将女孩抱起来,“既然我是你的鸭子,那就得伺候你,陪你洗澡睡觉,是职责所在。”

池妍挣扎,无济于事。

被洗了个干干净净,抛到床上。

她躲闪着,他却倾身压了过来,将她牢牢桎梏在怀里。

四目相对。

他漆黑似海的眸,是晦涩难懂的深讳,但有一点她看懂了。

欲望。

肉的欲望。

他像准备进食的猛兽,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吞入腹。

想起那通电话,想起姜软软。

她眼圈发酸,哑声说:“燕禛,谢谢你的花,坦白说,我是有一点点高兴的,但这和你没关系,纯粹是女孩子都喜欢花。

我知道你送花,是为了让我跟你复婚,但我做不到,对不起。”

男人沉默了会,说:“没关系,我可以对你多些耐心,直到你忘记那些不好的,同意跟我复婚。”

池妍眼圈红了。

谁能理解?

若是她不爱的男人,就是跪在她面前,说爱她,会对她好一生一世,她都无动于衷的。

可面对爱了十年的男人,他随便一句话,就让她把持不住了。

许是从未得到过他的耐心和珍惜,他乍然这般,哪怕没什么真心可言,她也想做飞蛾扑火的虫子,再次燃烧自己。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

“燕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生理上我根本抗衡不了你,就算你要强奸我,我也没办法告有权有势的你。你已经碰过姜小姐了,就别再来碰我,我有洁癖。”

燕禛眉心一蹙,声音沁凉,“我什么时候碰过姜软软了?”

“别装了,我都知道。”

男人轻笑,“我装什么了?给我说清楚。”

池妍偏头不看他,“我不说。”

男人将她的脸掰回去,“你不说,我现在就上你,上到你说为止。”

上?

他总是这么践踏她的尊严。

心是麻木的痛。

“别装了,在北城的时候,你去找姜小姐了,我正好有事打电话找你,是她接的,她说你在洗澡,没办法接我的电话,还说你洗完澡,要和她做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

空气静默了。

他长久的沉默,让她心一寸寸跌落悬崖......

沉默不就是默认吗?

不解释,就是被拆穿了。

她真是可笑。

说出来做什么?

等他解释,其实他和姜软软什么都没有?

燕禛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

掏出手机,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