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发现了

池妍开始挣扎,可惜身子软绵绵的,毫无气力。

她的捶打和推搡,像蚂蚁给大树挠痒痒,更像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男人吻得愈发狠。

她呼吸困难,只能张嘴去吸空气,可越张嘴,被他欺负越狠。

伴随着她无法控制的嘤咛声,他把她里里外外欺负了个遍。

直到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走.....

她一获得呼吸的能力,立刻便道:“燕禛,你不是说不会再碰我的吗?”

他怎么可以趁她睡着,欺负她!

男人大手微僵,几秒后,淡淡说:“我说过,不在床上碰你。”

“所以呢?”

他薄唇勾起别有深意的浅笑,红唇抵着她的耳垂,哑声说:“你看清楚,这是沙发,不是床。”

轰——

池妍傻了。

他在强词夺理吗?

“床和沙发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为什么要赋予不同的名词?就像我和你,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池妍气到了,“你偷换概念!”

“是你在狡辩,池秘书。”

大掌掐住她的腰,他轻轻捏了一把。

“禛总,我第一次发现,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

池妍无可奈何,身子软透了。

他再次掐她的腰,带起一阵颤栗和酥麻,声音勾起半分嘲弄,“池秘书,你在撒娇么?”

“我、我没有!”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静静盯着她。

他清冷禁欲,但幽暗的眼神,却让她看到了情欲二字。

池妍红着眼,想了想,说:“禛总,你如果要碰我,可以,只要你以后不和姜小姐来往。”

她怀孕了,不可能给他。

问这话,只是想看看他的态度。

当然,她知道是在自取其辱,不自量力。

“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碰你,天经地义。我不想碰,也没人可以约束我。但让我为了你,和软软断绝来往,做不到。”

池妍的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可真是渣!

把她当抹布吗?

她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任由他欺负和践踏。

“禛总,你当然可以和姜小姐继续来往,出轨不犯法,但强奸犯法,不管结没结婚,只要我不愿意,你强迫就是犯罪,我会去司法机关告你。”

男人淡淡说:“池秘书很聪明。”

“我不聪明。”

如果她真聪明,就不会傻傻爱他十年,任由自己沉沦。

燕禛将女人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边盖被子,边道:“我被要求今晚必须待在你的房间,睡吧。”

“你可以走,我不会跟奶奶和妈那边说什么的。”

男人上了床,没有枕头,就那么静静躺着,“你当他们傻?我只要出这个门,就会被发现。”

池妍沉默。

悲哀吗?

真的悲哀。

她想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需要他的家人逼迫才可以完成。

这样的婚姻,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夜,深。

一室漆黑。

哪怕点着熏香,池妍也睡不着了。

她知道,燕禛没盖被子。

因为只有一床被子。

终究是靠近他,将被子给他盖上。

手抚摸着肚子,她满心苦楚。

宝宝,妈妈虽然和爸爸睡在一起,却是同床异梦。

他心里有人。

倏然,身边的人将她捞进了怀里。

池妍一怔。

他紧紧抱着她,如同三年里的每一夜,她无数次呼吸着他的呼吸睡去。

清晨醒来时。

男人已经不见了。

池妍不会自作多情。

她很清楚,那只是一种生理性习惯,毕竟他抱了她三年。

天一亮,她就是池秘书,而他只爱姜软软。

手机响了。

宋聿打来的,“池秘书,禛总说了,你刚出院,给你放几天假,等你休息好了再来上班。”

“好,我知道了。”

池妍洗漱好后下楼吃饭。

燕禛的父母和大哥已经走了。

老太太对她嘘寒问暖,让佣人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妍妍啊,我在想,你要是怀上阿禛的孩子,他应该就收心了,你觉得呢?”

池妍害怕,忙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

找了借口便出门了。

她甚至没带司机。

一个人打车来到燕城最好的妇科医院。

遇险时,她肚子疼过几个小时。

到现在没检查。

她怕孩子有什么问题,便挂了号。

一小时后,池妍走出医院。

是开心的,宝宝没问题,只是还没成型。

刚收好检查单。

姜软软便出现了,“池秘书,你来妇科干什么?”

池妍眼瞳一僵,“和你没关系。”

她转身要走。

姜软软拦住她,“难道,你得了见不得人的妇科病?”

池妍掏出手机,按下录音键,“姜小姐,我只跟我老公发生过关系,如果我有病,也是他带给我的。你继续说,我录下来送给燕禛听听。”

趁她不注意,姜软软夺走手机,直接关了机,“池妍,你得意什么?燕禛不爱你,懂吗?”

池妍夺回手机,“他爱不爱我,现在都是我老公,只要没离婚,你就是二加一。”

“那又怎样呢?昨天我出院,他先送的我回家,听说你一直在医院等到傍晚,他都没回去接你呢!没办法,他太爱我了,我们黏在一起,做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今天我来医院,是因为昨天太过劳累,身体不舒服,他叫我来检察一下,懂吗?”

池妍脸色开始苍白。

再坚强,此刻也绷不住了。

她哑口无言。

怪不得,昨晚燕禛回去时,满身的香水味。

他怎么可以这样?

既然碰了姜软软,为什么回家还要亲她?

她无法忍受,心像被撕裂了。

“姜软软,你太过分了!”

姜轻寒忽然出现,将池妍拉在身后。

是保护的姿态。

姜软软眼神漏出高高在上的不屑,“姜轻寒,你一个父不详的养子,也配直呼我的名字?”

不等姜轻寒开口。

又来一个边君野,吊儿郎当道:“就是,姜轻寒,你也配喊人家的名字?你应该叫她哮天犬,知道吗?快听,等下它又要汪汪叫了!”

“你.....”姜软软看到边君野,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哟,怎么叫一声就不叫了?快叫啊,要是叫的好听,小爷可以赏你几袋狗粮填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