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女是?”
司宴臣很快注意到了祁盛旁边站着一位美女,而且还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祁盛看了夏娆一眼,嘴角不自觉翘起:“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夏娆。”
司宴臣眼眸微亮,露出好奇之色:“女朋友?”
他也算略微了解祁盛的,对方因为小时候的阴影,对女人很是抵触。
祁盛因为出色的长相,这些年没少被女人投怀送抱,主动追求,但他对女人一直比较抵触。
身边的亲戚都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可也没见到他对男人感兴趣。
夏娆嘴角翘起,伸出手看向司宴臣:“司先生,你好。”
司宴臣握上那柔弱无骨小手,看着她的脸有些失神,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还真是漂亮:“夏小姐,我看你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夏娆轻笑:“司先生真是健忘,大约半个月前,我拉着行李箱在华庭别墅区,你好心送了我一程。”
司宴臣面露诧异之色:“是你?”
他没想到当时见到的感觉可能是某男人养的金丝雀的女人竟然成了祁盛的女朋友?
看着两人愉快交流,尤其是知道两人还有过交集,祁盛有些吃醋,他主动牵上夏娆的小手。
就在此时,旁边的温辰无法忍受再次开口道:“祁盛,你太过分了,你明知道夏娆是我的未婚妻,你还明目张胆地勾搭,你是不是太没把我们温家放在眼里?”
祁家,他当然知道,那个比较低调的豪门家族,平心而论,他并不想得罪。
他确实没想到祁盛竟然是祁家的人,以对方的行事作风,对方应该不是祁家的嫡系子弟,如果只是祁家偏房的孩子,他并不是没有竞争力。
想到这,温辰内心稍定,听到对方是祁家人的慌乱情绪消失了。
对方明目张胆抢他的未婚妻,这就是直接打他的脸。
但就算是祁家,抢别人的未婚妻,也不占理。
夏娆通过小八了解到,沈妍已经跟温辰解除了婚约,而且沈妍的真面目也被温辰和沈家父母知道,那她就没必要再跟温辰虚与委蛇。
她冷笑道:“温辰,现在是法制社会,讲究婚姻自由,更何况我已经跟沈家断绝了关系,沈家和温家的联姻关我夏娆什么事情?”
温辰不可置信道:“你?你当初可是答应我,我拒绝了沈妍,你会考虑我,你现在莫非是想过河拆桥?”
他当然知道,对方这么做,是想报复沈妍。
夏娆淡淡开口道:“温先生,你也知道我说的是考虑,考虑当然是有合适和不合适之分了,考虑后我觉得不合适,拒绝你不是理所应当。”
温辰听了她如此无耻的话,气得心尖疼。
此时,他才意识到,他被她耍了,她之前对他说的话,就是想利用他报复沈妍。
‘夏娆,你以为利用了我就没事了,你休想逃开我!’
看着满脸怒火瞪着夏娆的温辰,祁盛连忙挡在了夏娆面前:“温辰,听到阿娆说的话了吗?她不喜欢你,请你自重,不要再纠缠我的女朋友!”
温辰冷冷地看了两人几眼,随之转身离去,没有再跟两人纠缠。
毕竟今天是司老爷子的生日,他就算再愤怒,也知道这种场合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司宴臣看着三人的争执,对于夏娆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他从三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夏娆应该是沈家的女儿,只是为什么姓夏,莫非随了母亲的姓?
至于沈家他并不了解,他估计应该只是一个小的豪门家族,对方不仅仅要跟父母断绝关系,而且答应未婚夫的事情,竟然转眼不承认,反而勾搭上了单纯的祁盛。
这种种行为怎么看都像个心机女,再加上她妖艳的长相,夏娆美艳心机女的标签就打在了他的心里。
莫非对方是看祁盛更有钱,所以才勾搭他?
这样妖艳心机女,单纯的祁盛根本不是对手,看来他要趁机提醒一下他了。
“宿主大大,司宴臣对你的好感度已经降到了10。”
小八在夏娆的脑海里提醒道。
“哦?虽然他的长相是我的菜,但我现在已经有祁盛了,他的好感度已经无所谓了。现在看来,温柔体贴的小奶狗比成熟稳重心机深沉的老男人好玩多了。”
“宿主大大,司宴臣今年才30岁,正是男人的黄金时期,不能算是老男人吧?”
小八弱弱地反驳道。
夏娆勾了勾唇角:“比起祁盛,他确实是老男人呀!”
在她去洗手间的功夫,司宴臣把祁盛拉到了一边:“阿盛,你怎么认识的夏娆?”
祁盛看着司宴臣欲言又止的神情,眉头微挑:“我们参加恋综认识的,怎么了?”
“我觉得夏娆这个女人不简单,恐怕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你小心一点,不要被女人迷了心智。”
司宴臣话音刚落,就看到祁盛眼神冷冷地看着他:“司大哥,我很尊重你,但也请你尊重一下我的女朋友,我很爱她,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诋毁她。至于阿娆,我很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这样的话就不必说了。”
看着祁盛远去的背影,司宴臣眉头微皱,他没想到一句好心的提醒,竟然让祁盛反应那么大。
他也没想到祁盛陷得那么深。
一个因为阴影从小不近女色的男人,突然变成了恋爱脑,这不仅没有让司宴臣觉得夏娆无辜,反而更觉得她心机重。
两家关系很好,他不想祁盛这个笑得阳光的小弟弟再次对女人失望。
既然祁盛这边行不通,那他只能从夏娆这里入手了。
夏娆刚走出卫生间,便被人拉进了旁边的储物间。
她甩开对方的手,眼眸冷冷地望着司宴臣:“司少,你有什么事,请说。”
司宴臣眼眸上下打量着夏娆,冷冷地开口道:“哼,没想到你本事挺大,竟然勾搭上了祁盛,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做伤害他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可不像祁盛那么单纯,你们这类女人的把戏,我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