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你这么做让晚宁还怎么见人?”楚侯夫人强忍怒火道,暂时还不能和姜晚宁翻脸。
“人教人,教不会。可事教人,一次就够了!我也是希望楚漫云能早点长大,不再任性妄为。”
楚润书一脸不耐烦道:“可现在漫云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快点派人去衙门把她放出来,我们侯府的小姐怎么能坐牢?”
姜晚宁却不为所动,淡淡道:“今日时辰不早了,明日再说!”
“姜晚宁,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忍心让漫云在漆黑冰冷的牢房里受苦吗?”
“我这也是为了漫云好!爷与其在这里担心楚漫云,不如想想怎么开口求镇国公帮你袭爵!”
楚润书秒怂了,他这才想起袭爵的事情还得靠姜晚宁,所以他根本不能得罪她,反而还得哄着她,求着她,顺着她……
楚侯夫人正因此忌惮这一点,这才隐忍不发。哪怕她心里比谁都担心楚漫云,比谁都心疼楚漫云,可现在就得忍。
“润书,晚宁说得对,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你袭爵这件事情。漫云那丫头打小任性,也该让她尝尝苦头了!”
“娘说的是……”
楚润书赶紧借坡下驴,不再提让姜晚宁放楚漫云出来的事情了。
姜晚宁鲜红的嘴角满意的向上扬起,果然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兄妹之情,母女之情都不算什么。
楚漫云还是高估了她在楚润书和楚侯夫人心目中的地位了,这牢饭她还得多吃几天才行。
“既然娘和爷都这么说,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楚润书和楚侯夫人看着姜晚宁的背影,明明心里又气又恨,却不能发作。
“娘,银子准备得怎么样了?”楚润书问道。
“放心,已经准备妥当了。姜晚宁要的凭证写好没有?”楚侯夫人在关键时候还是选择了儿子。
“娘,你说她真会好心帮我袭爵吗?为何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特别是写那张借条时,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姜晚宁明明很讨厌他,甚至看到他都烦,可为何会突然好心出银子帮他袭爵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袭爵这件事对姜晚宁也有好处,当初她嫁进侯府不就是冲着将来有可能坐上侯夫人的位置吗?
至于镇国公,若是他收了银子不办事,那我们便将此事捅到皇上跟前,大不了鱼死网破!”
楚侯夫人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赌一把。
楚侯爷的态度让她彻底寒心,不管是为了楚润书,还是为了她自己,她都必须铤而走险!
“好,那就按娘说的办!这是姜晚宁想要的凭证!”
楚润书将那张欠条递到楚侯夫人面前,楚侯夫人接过后扫了一眼,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如果不是因为你急着将苏韵儿接回府,又大张旗鼓地要娶她为正妻,姜晚宁也不会因此担心正妻地位不保而对你防备有加,更不会突然不管侯府的大小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