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七夕夜,甜蜜蜜
虞固跟顾年年两个人,明明并没有过分亲密,也只是轻轻的抱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无限畅想的旖旎暧昧之感。
不远处的蓝直羡慕的看着。
他想,他输了啊!
从前他想,陛下也是一个不懂情爱的,他们也算是互相守护的君臣,谁也别笑话谁。
但是,如今他被比下去了!
陛下可太会了!
看看,他跟小郡主,都暧昧成什么样子了?
哪像他,还跟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也不敢乱动,甚至连长公主的手都不敢牵。
他想牵啊,但是他怂。
平时带兵训练,一脸严肃,又十分有魄力的御前大统领,在面对长公主的时候,怂得不成样子,手都不敢多伸一下。
长公主也颇为无奈。
两个人通过顾年年的心声,知道了属于他们的未来的悲剧之后,已经在努力的规避那些风险了。
如今,虽然不算是互通心意,但是都明白彼此心里的想法。
只是差了一层窗户纸,但是蓝直怂得不敢捅。
长公主想着,要不
我捅吧?
就蓝直这性子,你等吧。
等到白发苍苍,他还是不敢,那就有意思了。
所以,剧情里,他们为什么错过?
长公主觉得,自己占三成的原因,更多的原因,都在蓝直那里!
他怂什么啊?
他现在是大统领了,怕什么?
冲就完了!
想到这些,长公主给自己鼓劲儿。
别说
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长公主,面对情爱,居然不如他那个坐镇京城的弟弟厉害。
想到这些,长公主也颇为无奈。
但凡她将在战场上的劲头,拿一点放到跟蓝直之间的感情上面,她现在孩子都生三个了吧?
想到孩子,长公主心思又活了,她看着漫天烟火,还有不远处涌动的人群。
那么多年轻人,互相抛着暧昧的眼神,送着暧昧的信物。
她怎么就不行了呢?
她今天晚上,也不过就是其中一人罢了。
所以,冲!
长公主再次给自己打完气之后,猛的贴近了蓝直。
她靠的太突然,也距离太近,馨香的气息,直接喷洒在蓝直的颈侧,惊得他老实的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柔软的触感猛的贴近,轻轻的贴到了他的侧脸,与之一起,还有独属于长公主的馨香。
蓝直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长公主亲了他一口之后,一张俊脸直接爆红,整个人就差缩到一处。
长长长公主亲他他他了!!!
蓝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想转过头去看长公主,却又因为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看着木头愣子似的蓝直,长公主无奈出声:“你呀,还比不过一根木头呢!”
说话间,长公主就准备甩手走人。
她都主动了,这根木头都不知道动一动?
一看长公主要走,蓝直终于有了反应。
他有一种直觉,如果今天就这么放任长公主走了,那他跟长公主之间的情路,估计还要坎坷上很多年!
想到这些,蓝直猛的伸出手,拉住长公主的手臂,接着将人往怀里一带。
他动作麻利,一看就是在脑子里预想过无数次的,如今乍一上手,居然熟练的,像是做过千百回一般。
蓝直拉着长公主的手臂,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虽然说蓝直确实孔武有力,不过如果不是长公主配合,同样是练武之人,他想把人拉回来,其实也不容易。
只不过,一个有心,一个配合罢了。
蓝直将人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紧张到嘴都不太好用:“别,别走,我我我”
我了无数次之后,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说:“我心悦于你。”
长公主原本有些气恼,想着直接甩袖走人,去东南练兵,冷落蓝直一些日子的。
她虽然确实心仪于他,但是也不想跟块木头谈情说爱的。
但是,在她心灰意冷,准备走人的时候,对方又拉住了她。
这
可真是折磨人啊!
长公主气恼的捶了蓝直几下。
蓝直也不觉得疼,他皮糙肉厚的,甚至觉得长公主像是在挠他的痒痒,还傻乎乎的说道:“仔细手疼,回头找个东西捶我。”
被他这句话逗笑了,长公主嗔怪一声:“呆子!”
蓝直:嘿嘿,嘿嘿嘿。
他确实是个呆子。
难为长公主看得上他。
蓝直紧紧的搂住了属于他的盛世烟火。
这一刻,温暖入心,爱意相随。
窝在蓝直怀里,听着烟火绽放的声音,长公主心想:也还好,有年年,不然她跟他之间,也许注定了会错过吧。
哪里还有机会,像是现在这样,相拥在一起,享受这盛世烟火,人间滋味。
还好,还好,一切还有机会。
两个人在烟火绽放的街头相拥的时候,虞固已经拉着顾年年的手,钻进了马车里。
刚进马车,虞固便将顾年年圈到怀里,他以自己为肉垫,坐在马车的一边,同时另外一只手,撑着顾年年的身后,生怕她磕到碰到。
两个人之间说不清是谁主动,谁被动。
几乎是在虞固坐下来的瞬间,唇齿便贴到一起。
干柴烈火,在炎炎夏日里燃烧,有的时候就容易引发火灾。
虞固的手掌探入顾年年的衣襟,握上小姑娘的细腰时,头脑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之前小姑娘跟自己调侃时候说过的话。
她说:她这个年纪,放在现代,他随意碰了她的话,那就是三年起步,最高无期。
虞固虽然不太明白其中意思,毕竟如今的这个时代,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像是顾年年的这个年纪,生孩子的也有很多。
时代背景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现实情况。
只不过,虞固想,后世比他们进步很多,规定了对应的年龄,应该也有它的道理吧。
虽然,他已经让太医研制出来了对应的药丸。
不过,还需要考虑到小姑娘的身体。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时的欢悦,而是一生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的彼此陪伴。
想到这些,他停下了热烈又暧昧的吻,头轻轻的埋到了顾年年的颈窝里,声音沉沉的,透着浓郁的沙哑:“年年,你可折磨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