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假成真桑宜摇摇头,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贺夫人看见自己老公的车来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桑秘书,你比那个白茵茵好,只要你好好干,我们家都不会亏待你的。”
“我明白。”
“桑秘书,如果我儿子对白茵茵心软,你记得告诉我,大不了我来当这个坏人。”
桑宜有些无奈的答应,她看见车内贺今沉的父亲,恭敬的点点头。
车辆离开,贺夫人有些高兴:“老公,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
“你儿子从小就有主见,他能处理好。”
“你就是不关心他,但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儿子终于松口肯结婚了。你说要不要重新联系一下蔓蔓?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感情基础。”
贺今沉的父亲却摇头:“你别添乱,不如好好想想他为什么忽然肯结婚。”
“肯定是因为白茵茵欺骗他,所以他才肯答应的。”
但旁边的中年男人却不这么认为。
男人嘛,只要有喜欢的女人,以前的什么原则都是狗屁!
——
桑宜回到了壹号别墅,她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
这一天天的,累死了。
妖妖灵探出头:【主人,你说贺今沉会不会留下白茵茵肚子里的孩子?】
桑宜睁开厚重的眼皮:“我也不知道,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情。”
那是他的孩子,他爱留不留。
桑宜说完后就睡了过去,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身体飘啊飘啊。
次日,贺今沉回到壹号别墅。
他洗完澡出来后,并没有在餐厅看见桑宜的影子,看了一眼腕表,难道还没起床?
贺今沉转身上楼,来到桑宜的房间外。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回应。
“桑宜!”
他推开门走进去,看见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他走过去一看,果然脸色不正常,他伸手摸了摸,很烫。
果然落水后感冒了。
贺今沉把蜷成一团的女人捞起来:“桑宜,醒醒!”
桑宜脑子烧得迷迷糊糊,她本能的感觉到热源,直接钻了过去,恨不得真个人都藏在他怀里。
贺今沉抱着怀里乱蛄蛹的女孩儿,眉头皱着把人抱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
桑宜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弱弱的说:“我不想去医院,不想打针,不想吃药。”
他低笑:“这么大人,还怕这些?”
桑宜迷迷糊糊的说:“最重要的是医院有鬼!他们都来找我,好可怕啊。”
贺今沉摸了摸桑宜的额头,烫得很不正常,都开始说胡话了。
他马上叫来了家庭医生,给桑宜打针降温。
但桑宜还是嘟囔着难受。
贺今沉看向医生:“为什么她还难受?”
医生测试了一下体温后说:“如果能用物理降温的话,退烧会快一些。”
“马上用物理降温。”
医生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把酒精放在桌上:“可以冰敷额头,还可以用酒精涂在身上降温,但后者我不适合做。”
医生走后,贺今沉看了一眼,刘妈今天没在这边。
他转身关上卧室门,拿着酒精来到桑宜身边。
她躺在床上,因为高烧,唇都起皮了。
贺今沉先用酒精擦了她的四肢,也许是带来了凉意,所以她发出了很舒服的声音。
他喉头微动,从被子里面捞出了她的腿。
她穿着宽大的睡裙,腿一伸出来,里面穿什么颜色都看见了。
贺今沉的手捏着她的脚踝,纤细腿,光溜溜摆在眼前。
他深呼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是自找折磨。
他马上拿过酒精涂抹在她腿上,从脚踝、小腿,再到大腿。
他抿着薄唇,拉过她的睡裙挡住大腿,白得有些晃眼。
贺今沉愣住,目光瞬间幽深,抬头看着那个病得满脸通红的女孩儿。
他把手抽回来,呼吸也变重了不少。
他索性脱掉自己的外套,扯掉领带,解开几颗扣子。
燥热,由内而外,压都压不住。
贺今沉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可下一秒,她两脚就蹬开了。
不但如此,裙摆也上移到了腰间。
贺今沉拧着眉头,重新把被子给她盖上:“不准再蹬开。”
但话音刚落,她的脚又伸了出来。
他没办法,只好附身把被子压在她身边,没给她机会踢被子。
桑宜反抗不了,皱眉嘟囔:“热,难受!”
贺今沉垂眸看着面前的女孩儿,严厉说:“那你不准动,我去给你拿冰块。”
桑宜似乎听懂了,乖巧的点点头。
贺今沉松开手,转身去拿桌上的冰镇毛巾。
他转过身的时候,看见她伸手把睡裙脱了扔出来,他眼皮跳了跳:“桑宜,你...”
剩下的话,贺今沉没能说出口。
因为她不但把睡裙扔了,还把被子踢了。
她就这么坦诚的出现在他面前,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贺今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在某些地方顿了顿,眼神变得又暗又沉。
他一本正经的走过去,把冰毛巾放在她额头上:“这可怪不了我。”
既然看都看了,那就把剩下的酒精用了。
他拿过酒精,从她的脖子、锁骨,往下一一都擦了一遍。
男人粗糙的手,在她的皮肤上划过,桑宜不由自主出现了鸡皮疙瘩,紧紧咬着唇瓣,从齿间溢出了声音。
贺今沉的手一顿,他拿过旁边的冰块,放了两块在嘴里。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降温。
他喉头滑动几下,拉过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可她下一秒就想挣脱被子的束缚。
贺今沉俯身压过去,冷声道:“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桑宜唇瓣都起皮了,她忍不住舔了舔。
贺今沉呼吸窒了一下,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本来只是浅尝辄止,可桑宜却感觉到冰冰凉的东西,下意识贴着靠近,想要更多的凉意。
桑宜抱着他的脖子,主动撬开他的薄唇,想要他嘴里的冰块。
贺今沉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乖乖的贴着自己,热情又青涩。
真是要了命!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之间隔着薄薄的被子,也慢慢从桑宜肩膀上掉下去。
旁边的妖妖灵看见这一幕,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臭男人,你给我住嘴!”
但贺今沉听不见。
妖妖灵被逼无奈,只能朝着贺今沉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