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最后见到二长老的人?”
司无涯走进去之后,坐在大椅子上的门主张口便问着他。
这2号一张口,声音威严压迫,压的司无涯往后退了一步。
好强大的真气元婴修士就是这般的厉害吗?
司无涯往后退了一步,微皱起眉头,很自然而然的面带恐惧,“是。”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为何他出事,你却安然无恙?”
忽然间这一大堆的话,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下来。
司无涯微微皱了皱眉头,不是很想要回答的模样,只见那元婴修士又一股气压震了下来,司无涯被震的喉咙血腥味十足。
他硬生生把这一口血给咽了下去,张口把自己如何与吾斯堡相遇,又如何与吴四宝共同寻找宝物,所有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之前,他就把这样的说辞对着冉曼说过,如今面前有人问起他再次说了起来。
司无涯说这话的时候,全程都是顶着元婴修士的压迫,他并不可能说什么假话。不过司无涯说的这些也不是什么假话,都是真真的经历过的。
“就这些没了?”司无涯停下之后,这元婴修士继续问道。
司无涯点点头,忽然间一个人好似想到什么一般,“这个是四宝兄的遗体,还有这两样东西是四宝兄与我一同寻到的,如今四宝兄不在了,这宝物我只取一件。”
话落,司无涯,从这聚灵袋当中拿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两件散发着金光的宝物。
那两件宝物虽然是泛着金光,看样子不熟的模样,可是实则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对着这些眼见低的修士,保不齐是好东西,但是放在家大业大的隋金派当中,却根本上不了台面,那几个长老,还有门主把这东西里外瞧了一遍之后,对着司无涯说,“既然是二长老给你的,你收着便是,至于二长老,厚葬吧。”
因为是放在聚灵袋当中,所以这厮手并没有腐烂的迹象,怎么样被这蟒蛇吃掉的,如今又怎么样摆在这里。
“不对!”
正当这所有人都打算散场的时候,忽然间坐在大椅子上的门主站了起来,眼睛带着浓重的杀意看着司无涯,“你之前和我说二长老是被蟒蛇给吃掉的,那为什么尸体会在这里你难道把那蟒蛇给杀了?!”
就凭这的司无涯,借一个金丹修士,是不可能把这蟒蛇给杀掉的,所以他必然是在什么地方说谎了,保不齐是这个金丹修士,杀人夺宝,把人杀了之后,到这里贼喊捉贼,门族想到这个可能性,看着司无涯,就如同看死人一般。
元婴修士忽然间发怒,这样的怒气不是一般修士能够承载得住的。司无涯不过是个金丹修士,擦这么大的区别?司无涯一下子没承受住,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忍住没在此刻爆发,若不是为了演戏演的真一点,他特地再来小世界的时候,把自己的功力封了一半。
这回还不过就是这个元婴修士,对着他,说话大声了点,居然振了他三次吐鲜血。
搞得血不要钱似的。
“我……”司无涯吐出一个单字音节,气息有些虚弱不稳。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上头的人大声的说着,这一句话说出来让着司无涯,心脏都有点疼。
“那蟒蛇只咬人却不吃人,不仅仅是这一具尸体,那蟒蛇把人吃了之后,会专门找一个地方,再把尸体全部都吐出来,我便是在那时候,把四宝兄的尸体给捡了回来。”
司无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而在座的人听到他说这个解释之后,皆有些不信。
“我可以证明。”
演戏要演到位,司无涯为了把这场戏给演好,做足了充足的准备他就怕这些人不相信他如何能够得到吴四宝的尸体,特地伪造了一份视频。
那视频用着灵石记录在半空中放映出他到底是如何在一堆尸体当中翻出吴四宝的,继而又怎么把吴世宝的尸体运到这里,全过程都有记录。
所有人看到这一副场景的时候,见着司无涯的眼神,十分复杂。
却也是感慨,那蟒蛇的凶狠。
哪里说是什么尸堆直接是一座由着尸体而搭建成的小山。
那么多修士全部都死在了那里。
“得罪了。”元婴修士看到这些东西之后,自觉理亏,的确是错怪了他,站起身来,对着司无涯,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话。
“我也是受过四宝兄恩惠的人做到这也算是还恩了。”
司无涯十分谦虚的说着,而看着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感到一阵的心疼。
有了元婴修士这句话,司无涯知道自己这一关倒是过去了,因为救了二长老的尸身,回到了隋金派。
司无涯一下子成为了隋金派的贵客,所有的吃喝用度穿皆为上等
而选择服侍他的人便是冉曼。
只不过司无涯从那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看到冉曼在笑,至此,便没有再瞧见他,面上带着笑颜。
“四宝兄是个金丹修士,为什么却是有着二长老这般的身份呢?”
吃着饭,司无涯,很是随意的问着这句话。其实作为一个修士,他们是完全不需要吃饭的,可是司无涯发现,越是在这种门派之间有点身份的人,便把凡人做的事情看得更重。明明只需要一个法诀,就能够做到的净身,居然要在这里建立出来一个浴室,司无涯对这种东西倒没有什么想法。
直接选择吃食。
这一号一手的厨艺居然和吴四宝十分的相似。
吃着吃着司无涯才开始问道。
被问话的一号手一抖,神情有些不自然,眼眶也红了红。
“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情吗?”
瞧见一号这般的神态,司无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的。
只见一号位言语摇摇头,这一摇头,眼中的眼泪随着这摇摆的动作一甩而出。
“二长老,他这一生过得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