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因为我们会所的失误,这铜炉的卖家如今已经不愿意出售了,为表达我们会所的歉意每个厢房中的客人将会得到我们的一份赔偿礼品。”
这一个提示音久久的回荡在会所当中。
而呆在厢房当中的隋含军,不断的打自己的巴掌,确定这不是一个梦之后,呼出一大口浊气,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捡回一条命。甚至在刚才那么一瞬间,他都有想打电话给自己的爷爷求救了。
而另一个是厢房当中的司无涯微微挑眉,“还真有意思。”
隋含军对他手中的事情离无涯,早就有预感,从这一个号第一次竞拍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结果了,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终害己。
不过倒是有些可惜了,如果隋含军不插手的话,那桐庐现在已经是在他手里了。
其他人也许看不见,但是他有能力观察到一个铜炉,便是上好的法器,是练气最好的一个东西了,而且那才不是什么铜炉,而是用万年寒铁所制造出来的炉子若是能够为他所用,便是上等的法器。
只是可惜了,被这个隋含军这么一折腾,这么好的东西,白白的从他手中流失。
不过他瞧着这个铜炉气息倒是有些熟悉。
接下来的拍卖会在没有之前那么热闹,司无涯,从这场拍卖会中什么东西都没得到。本以为还有什么好东西,但没想到他看上的就只有一个铜炉,而且这铜炉还被人打搅了这场拍卖会来的,让他兴致缺缺,等拍卖结束之后,他跟随着侍者走出了厢房同时也接到了栁伯仲的消息让着他去会所一楼参加宴会。
“还真是可笑,我没想到你对着铜炉也有那么的喜爱,只是可惜我是真没有那么多钱哪。”
隋含军从这厢房中走出来,马上就撞见了这司无涯,司无涯无所谓的一笑,走上前,在隋含军面前分惋惜的说道,可是她眼中的嘲讽意味,让这隋含军瞬间明白了一切。
“你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
隋含军感觉到一股气血,从脚底冒到脑袋,他脸色胀红,看着司无涯质问道。
司无涯耸耸肩,“你不也没有那么多钱?”
“你!你这个无赖。”
隋含军强忍住自己的怒气,抬着手颤抖的对着司无涯,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般的气,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样一个无赖一个耍了。
“我?我好像也没有针对你吧,从到隋家之后对我有恶意的也是你吧。”
司无涯走上前,对着隋含军毫不忌讳的直接把这几天他的所想都说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都是堂堂男子汉,有什么便说什么,没必要藏着,而且司无涯是真的没有心思花在这隋含军身上,他这样的人还不值得,司无涯费尽心思去对付。
总的来说,就是这隋含军不配与司无涯为敌。
听完司无涯说的这些话,隋含军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息,原来他都知道,原来司无涯,从一开始也在演戏!
他本以为进来之后叫司无涯,就只是一个纨绔少爷,到他手里便只能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是司无涯在领导着他,耍着他,他才是那个被玩弄的人。
看着司无涯,远远离去的背影,隋含军紧捏着拳头,心中默念着司无涯这个名字。
“很好,很好!”
等着他平复自己心情之后,隋含军也顺着司无涯刚离去的那个方向而去,如今在隋含军大厅中有此次举办的宴会,他这还算是第一次和这栁伯仲出席身为隋家的嫡系孙子,他得要做足了范。
司无涯尽管长得样貌不俗,可是他的身份在上流社会当中还是平平无奇,被人看几眼之后,并么没有多大的奇遇。
反倒1号早已经凭着自己的努力,闯出了一番名气,两人出场模式完全不同。
当司无涯下楼之后,只是默默的找了个地方,安静的等待着栁伯仲的到来。
而隋含军下去之后,与这上流社会不少的家族人员开始打招呼,尤其是他那些长辈一口一个叔叔伯伯爷爷叫得十分的亲密,一时间凭着隋含军的能力,在这个宴会当中成为了耀眼的主角。
“含军哇,听说你最近上市的公司又多了几家,你这小小年纪的作为还挺厉害,隋家真是有福气。”
有着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半百男子对着隋含军说着,他那一身英气的模样应该是军中的某位首领。
“孙伯伯说笑了,这不过就是小投资,算不上什么的。”隋含军举着红酒对着那孙伯伯,碰了个杯,十分谦虚的说,这可是眉眼当中的自信满满,却怎么样,都没挡不住。
“你爷爷知道你这番成就,心里都在偷乐吧。”
然而对于自己杯中的酒一干而尽,接着那被叫做孙伯伯的人笑着说。
“说笑了说笑了。”
隋含军腼腆的笑着,眉目当中全是笑容。
那这一位应付完之后,便又走到另一个人面前,开始打招呼,欢声笑语不断,对付这些人的说话手段也是游刃有余,他每次找一人打招呼的时候,都会若有若无的在会所当中寻找司无涯的身影,曹健林为啥站在一个地方不为所动,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笑意
哼,就是一个裸机,有点小聪明,又怎样在真正的大场面上,只能任人摆布。
“啊,蒋爷爷,我可好久没有见到你了,真是,还和以前一样健朗。”
没多久之后,这宴会的主人合着栁伯仲,两个人的身影缓缓的从这楼上走来,而会场的主人便就是与这栁伯仲一同下棋的老者。到了这大厅之后所有说话的人全都闭上了嘴,看向来者都冒出十分尊敬的眼神。
而那走来的老者面上在不冒出嬉皮笑脸的神情,反倒异常严肃。
冷淡的眼神让人看了,不敢吱声,司无涯查看了那老者,却发现这老者是个修真的人修为还挺高,武学已经接近大同。
难怪像这样的人会受到这么多人的尊敬,且在京城当中开了这么大一个会所,无人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