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才伸出一半,马上就给司无涯的手给按下,“你干什么?”
面对着他冷声的质问,闫学脸色一变,“愿赌服输,你想耍赖不成?”
闫学带着一副狐狸的面具,只露出了眼睛,可他说出这话,那副眼睛冒出凶狠的目光。
“你看清楚,谁赢了。”
司无涯收回手让着闫学自己去查看。
被这样一说,闫学转头看着赌桌上二人的点数。
他的是三个五,一个四,而司无涯摇出来的居然是四个五。
相差一个数,但是胜负却分得清楚。
闫学,眼神暗暗看了一眼司无涯,把自己面前的这些筹码亲自推到他的面前。
冷哼一声说道,“算你运气好。”
“承让承让。”
司无涯不动声色,把那些筹码全都放到了自己篮子当中。
可继续玩的时候,抓着篮子的边缘,把筹码一口气全倒在了赌桌之上。
丝毫不畏惧的看着闫学说,“我就只有这些了,赢就赢输便输吧。”
他篮子里倒出的这些筹码,少说也有二十几个。
一个1万,那便是20多万。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闫学看到司无涯这般的豪迈,心下大喜。
兴奋得食指和拇指微微的揉搓,笑着,拿出同等的筹码。
在闫学那贪婪的目光当中,司无涯感受到他的得意和嚣张。就是要让他大意麻痹,这样才能让他上钩。
闫学本来以为能很快的结束,但是意外发生了,接连这几把,不知为何,他摇出来的点数总是比着对方少那么一点。
而且司无涯投出来的筹码从未减少,只会一直的增加,刚才从这他手里赢来的这些钱,一下子全都输了回去,而且闫学还倒贴了不少。
闫学本以为。这只是凑巧而已。毕竟之前,这小子也是以同样的手法摇的。
拿着色子左右一摇,上下一摇,就放在桌子上。
就算再有什么手法,也不可能这般的简单。
难不成傻人有傻福?闫学在心中不屑的笑笑,抓紧自己手中的色子,摇得越发起劲,嘭的一下拍在赌桌上之后,大声喝道。
“开!”两个六,两个五!
看到这样的点数,闫学的嘴角越发放大。
目光下意识放在了赌桌的筹码上。
就算运气再好,也比不过他的实力,他就不相信了,这小子……
“4个六!厉害了。”“什么?不可能。”
正当这闫学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一旁围观的人群中,忽然发出四个六这样的话。
闫学眼睛瞪大顺着赌桌看向了司无涯,他的色子点数,摇出来的便是那四个六。
“你出老千!”
饶是闫学在觉得对方是运气好,这会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从这几把开始,对方就一直大他一个点,这会儿居然还摇出了四个六。
刚才闫学想要回本,把自己所有的赌注都压了下去,可数量并不够。
赌注不够便不能进行,可一想到只要进一百赢了就能赢,回之前输的全部,还能把司无涯的钱也都收入囊中,闫学才不能这样放弃呀,硬生生欠了赌庄500个,也就是五百万。
幻想着能赢得闫学,现在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情急之下,闫学张口便大声说道,司无涯出老千。
激动的就想要扑上去对司无涯动手。
赌场内有安保,看到闫学这般失控,马上就有人压制住他。
“你们放开我。”
被抓住的闫学,不断的挣扎,看到这些保安,觉得越发气愤。
“先生,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请冷静。”
保安在闫学耳边提醒的说道。她被这样一说,身上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只是咬牙看着司无涯。
司无涯淡淡一笑,像是打赏一般丢出两个筹码,砸中在闫学的脸之后,掉落在地上。
“我不过是运气好,学会了怎么玩而已,这两个算谢礼。”
司无涯说这话一副嘲讽的口吻,听得闫学更是生气。
可是他吃了这么亏,也不能说什么。
当司无涯转身去往其他赌桌是以玩耍时,他蹲下身,把那两个筹码紧紧捏在手心。
两个筹码也有2万,他还没有理由和钱过不去。
而司无涯转身,本是带着笑意的嘴角,迅速垮下,眼神更是如同修罗一般,闫学的钱全部都是司月的。
骗了司月的钱,在这种地方是一潇洒过得快活。刚才只不过是牛刀小试,那么点钱并不足以让闫学垮掉。
现在的闫学已经是欠了赌场500万,这些还不够。
“先生您已经欠了500万了,还有钱下注吗?”
在小额区域闫学手里紧捏着2万额度的筹码,眼睛紧紧的盯着转盘。
正要下注的时候,却被赌庄叫停。
闫学恶狠狠的抬头瞪了一眼他,把自己手里两个筹码按在桌上,最后下注。
“你是不是瞎?老子怎么可能没钱。”
“嗯,买定离手,幺鸡!”
组装看着闫学,下了筹码之后便不再作声,全神贯注转盘指针最后所停留的区域,确定之后大声喊道。
“哈哈哈哈,老子赢了。”
转盘停下之后最激动的便是闫学了,他拿着2万的筹码,峰回路转一下子又赢了好几万。
许是这闫学的宏运太旺,只是拿着2万的筹码一下子便翻了几倍,他手里本是空空如也的筹码篮,这下子满了不少。
司无涯也注意到这个情况,并没有制止,在一旁默默的关注着。
好一会儿儿他拿着手机发了一封简讯给司月。
浅眠的司月,忽的被手机短信给惊醒,看到是司无涯发过来的信息之后欣喜若狂。
“人找到了,到星海娱乐城四楼,不可惊动任何人。”
司月马不停蹄的便往星海娱乐城而去。
司无涯发完短信之后,寻了一处安静点的角落,坐了下去,这四楼是私密场所,对外说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但是司无涯却发现了在这四楼并没有一个死角区域,所有的监控都被隐藏在让人发觉不了的地方。
就如同他现在所做的软沙发,明明已经足够隐蔽,可却感觉有人在密切的注视着他,这种感觉从他进门的那一刻便不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