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上位禁欲者的隐忍与失控

傅司宴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他低垂着眼眸,目光危险地盯着苏晚棠,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渴望和掠夺。

他一直在忍耐,在克制,生怕会再次伤到苏晚棠。

偏偏这丫头不知好歹。

在他慢慢调整骨血里的凶残时,还敢主动挑衅他。

傅司宴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察觉到苏晚棠眼底的不满足。

他咬着牙,忍了又忍,终是无法再忍耐。

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堪比海啸灾难。

苏晚棠很快爆发出压抑忍耐的哭喊声,声音持续半个小时不断。

凌乱的蚕丝被掉落在地毯上,被子的一角明显被水浸湿,上面弥漫着让人头晕目眩的气味。

苏晚棠整个人都累瘫了,非常有美感的骨感脚踝,搭在床的沿处,一颤一颤的。

在她身后的傅司宴,还是那般的斯文,满身禁欲气息不减。

除了他脸上的汗迹,跟稍显凌乱的发丝,无损于他衣冠楚楚的风度。

或者说用斯文败类来形容更为合适。

他太具有魅惑人心的气质了。

在帝都有着佛子之称的傅司宴,就如同山巅之雪不可染,可他一旦被人拉下神坛,周身释放出来的魅力让人疯狂。

哪怕是他沉浸在欲海的一个眼神,都带着极限暧昧拉扯,让人为其沉沦。

禁欲者的隐忍与失控,仿佛一杯味道浓郁醇香,口感超级棒的红酒,让人回味无穷。

此时,苏晚棠就在慢慢品尝这杯独属于她的红酒。

她动作艰难地回过头,发红的眼尾去看傅司宴,蕴含无边春色的眼眸,仿佛是在刻意勾引。

“傅司宴,你……你太欺负人了……”

苏晚棠的腰快被癫端了,忍无可忍,终是求饶了。

傅司宴薄唇溢出低不可闻,压抑的轻喘,凑近苏晚棠耳边轻声安抚。

“再忍忍好吗?很快了,就快了——”

苏晚棠根本不信他这鬼话。

狗男人之前也这么说,还不是没结束。

她攥着傅司宴戴着佛珠的那只手腕,送到唇边咬了一口。

力道不轻不重,在男人手背上留下一排牙印。

这是她给予的明显警告与威胁。

她真受不住了。

被咬了一口的傅司宴,受刺激不轻,身形猛地顿住。

然后,苏晚棠就吃苦了,腰肢猛地颠了几下。

男人一旦欲念上头,本性尽显。

尤其是凶器,更是丑态毕露。

苏晚棠也终于意识到,原来傅司宴之前对她手下留情了。

意识到这件事,苏晚棠心底委屈,生理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听着耳边细细的低闷哭声,沉浸在杀伐中的傅爷起了怜惜之心。

他修长手指钳住苏晚棠的下颌,露出挂着泪痕的精致风情脸庞,暗藏危险的眼眸仔细打量着她。

傅司宴的眸中笑意渐深,性感嗓音暗哑地问:

“这就受不住了?接下来可怎么办?”

苏晚棠喘着不匀的气,平复之前长达半个多小时,急促且不停歇的激动情绪。

她想要开口说话,想要骂傅司宴骗人,说话不算数。

然而,喉咙发干,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傅司宴拂开苏晚棠沾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发丝,语气前所未有地轻柔。

“还没结束,休息会,待会再继续。”

说着,他动了动腰,让苏晚棠清晰感受到,他让人惊恐的雄厚资本存在。

休息期间,傅司宴的手也不闲着。

一只手摩挲着苏晚棠因隐忍被咬红的唇瓣。

一只手在她微鼓的小腹,摸着中央位置清晰可见的轮廓上方。

傅司宴眸色变得幽深危险,声音沙哑地问:

“宝贝,知道这是哪里吗?”

苏晚棠沉默数秒,低声回道:“……子、宫。”

“真聪明。”

傅司宴喉间发出愉悦低笑,凑近苏晚棠耳边:

“我一会到这里来。”

他的手隔着肚皮,按揉着苏晚棠所说的位置。

“会让它吃得很饱,直到再也装不下。”

“……”苏晚棠小腹一阵剧烈收缩,目露惊骇,脸色也跟着发白。

傅司宴在说什么?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苏晚棠单手抠着泛潮的床单,软绵绵的身体也紧绷起来。

她在心底想着,是今天被傅司宴弄死在床上,还是现在杀夫逃回南洋。

想起两人生死相共的命格,苏晚棠把杀夫的可怕想法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可让她今天死在床上,也是万万不能的。

傅司宴从始至终都在关注着苏晚棠,她一瞬间泄露出的杀意,都尽数看在眼中。

他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低头在苏晚棠因受惊滑落泪水的眼角,落下轻轻一吻。

借着屋内被拉上的窗帘缝隙,泄露进来的光芒,傅司宴把苏晚棠眼底的惊恐,看得一清二楚。

同时他眼中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氤氲着浓浓占有欲的危险光芒,也无法掩藏。

苏晚棠清楚看到傅司宴眼底,深不可见底的偏执与危险光芒。

不等她细看,海啸巨浪,再次席卷全身。

如果之前的傅司宴,还带着些许顾忌与怜惜,生怕会失控让苏晚棠受伤。

在暴露眼底的真实情绪后,他彻底失控了。

仿佛卸去某种枷锁,尽情放纵。

昏暗的卧室内,气息越来越潮湿,氛围也越来越暧昧。

毫无准备就被折腾的苏晚棠,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她侧躺在床上,红唇微启,大口大口地呼吸。

在身体因受了冲撞,越加往床的边缘区域靠近时,苏晚棠的身体忽然一动,连滚带爬地下地。

就在她的手撑到地毯上,准备一个利落的翻身逃跑时。

因被折腾的时间太久,体力跟不上,动作慢了一秒。

仅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用力攥住她的脚踝,把人拽了回去。

“宝贝,还没结束,你想往哪里逃?”

傅司宴那把饱含欲念,压抑低沉,性感撩人的暗哑嗓音,在苏晚棠的耳边响起。

再次被按在蚕丝被上的苏晚棠,满脸生无可恋,眼前飘过四个大字。

——吾命休矣。

傅司宴不是人,无论是体力,还是那方面的技术,都超前绝后的让人感到可怕。

而且这人说不让她疼,就真的不让她疼。

不疼所带来的磨难,更加让人承受不住,时刻处于崩溃边缘。

苏晚棠哪里是傅司宴的对手,早就后悔答应他双修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时光倒流,回到两个小时后,然后马不停蹄的逃跑。

苏晚棠不知道,傅司宴还是宠她的。

比她年长十岁的男人,在短期的磨合已经摸透了苏晚棠的本性。

她是典型的嘴硬,身体却十分的好客。

娇气又贪欢。

一旦傅司宴停止攻伐,或者是变得温吞起来。

苏晚棠眼底的不满如有实质,身体也会变得主动,贪吃得不行。

傅司宴哪怕是在失控,也在克制着不要发挥全力,顾忌着娇气的少女。

在濒临极限时,傅司宴把人搂在怀里,舌尖顶了顶上颚,咬着牙忍下来。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这场双修是为了苏晚棠恢复灵力,提高修为,一直保持着理智。

因为傅司宴的不作为,苏晚棠又一次不满起来。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腰肢轻晃,也不知道蹭到哪,傅司宴握着她腰肢的手背青筋暴起。

“棠棠,不要动!”

忍耐含欲,充满磁性的声音,十分严厉。

还不到结束的时候,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