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顾若宁就让太子遣退了众人,面色也是恢复了严肃。
“大哥,之前进宫的时候,事情太多,又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和你们说。”
顾若宁顿了顿:“其实我现在也有些踌躇,这事该不该和父皇说,该什么时候说。”
太子看她难得的面色严肃,也是沉下了心来:“何事让阿宁这样为难?”
顾若宁让萧南确认了周围都没有其他的人,低声开口道:“这次我被三哥绑到他的别院,其实不仅仅发现了被关起来的萧致,只是这事太过重要,我便也没在信中说。”
说罢,顾若宁便把她在三皇子的别院里发现药人的经过都和太子详细的说了说。
之前她是摆脱太子派人将地牢里的萧致救出来,只是那药房比这地牢还要隐蔽,而且这事牵扯的太多,便也暂时没有告知他那药房的位置。
太子听到顾若宁的话,面色也是严肃了下来:“这三弟的小心思真是越来越多了,又四处养私兵,又将自己的暗卫囚禁,又用活人试药,真是太过放肆了。”
其实他之所以能这样放肆,就是知道父皇对他的母亲有些愧疚的心思,答应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保下三皇子的性命,
既然他有了这样的免死金牌,他就能肆无忌惮的做一些找死的事。
其实他的小心思谁都知道,虽然他不是皇后所生,但却对这龙椅渴望已久,他心中知道,就算是父皇宠爱他,但也绝对不会将这皇位传给他。
所以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这皇位罢了。
顾若宁让萧南将在三皇子的别院带出来的药瓶交给太子。
这药她每一种都在那架子上拿了些,三哥一定会知道,是她拿的,到现在这个时候了,那药房估计是早就被他毁了去了。
不过炼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看那些药人的惨状,估计已经是被折磨好久了。
而且这也只是她看到的,在她没看到的地方,还不知道又多少百姓丧生与他的野心之下。
现在他就算是知道顾若宁拿了他的药,知道了他的秘密,也很难在短时间炼出什么新的毒药了。
顾若宁让萧南拿出上一世毒杀了父皇的小瓷瓶:“其他的药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稀奇,只是这药就十分奇怪,无论是用银针还是什么其他的方法,都验不出毒来。”
这药顾若宁留了几颗在她府上,毕竟是上一世真正要了父皇的命的东西,虽然她十分信任太子,却也不敢托大,现在这瓷瓶里便只剩下一颗药丸。
在顾若宁的示意下,萧南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太子。
太子拿起来瞧了瞧:“这样看倒是瞧不出什么不同,一会我便找些信得过的太医来瞧瞧这药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顾若宁点点头:“这事,哥哥觉得我们该怎么说与父皇听呢?刚刚才因着三哥的事,让父皇答应了我两个要求,现在我再去说,怕是父皇觉得我又是要冤枉了我的好三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