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旷,剑兰暂时的管理人,我今天出现在这里,是要跟大家宣布一些事情。
首先,我要向剑兰内政部、军部、外政部属下的所有部门宣告我建立剑兰的目的,以及剑兰日后的主要目标。”。
此话一出,所有剑兰的官员都放下手头的工作,抬头去看广告屏中那个男人。
“我的理想是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剑兰,在我的设想下,路无饿殍冻死骨,人人都能做自己想做的合法的事情,神域强者不会歧视普通人,有钱人不会歧视穷人,大家都为了同一个理想和目标而奋斗,建立这样的世界是我的终极目标。”。
徐旷将口中的话说完,整个奥拓仿佛都安静下来。
霍尔德斯看着广告牌,也是久久无言。
倒是拉德隆不解地说了一句:
“这个家伙明明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为什么要自己找死?”。
霍尔德斯没有回答拉德隆,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一个永冻的冰窖,冷到难以呼吸。
“原来如此……”霍尔德斯呢喃着。
“剑兰的民众们,你们看看自己身边的人,请你们想想,在几年前,他们是这个样子吗?请诸位不要质疑我的想法,我一直都在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奋斗,诸位也是一直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奋斗。
而现在,我们处在剑兰,国王霍尔德斯不会自己从王位上退下来,我们需要继续付出自己的努力,让他从王位上滚下来!
若是成功,诸位没有奖励,会继续维持目前的生活,若是失败,诸位的生活或许会得到些许的改善,也许会被暴怒的霍尔德斯大规模屠杀。
这事关诸位的生死存亡,我不会替你们做决定,请诸位自己决定,如果想要随我建立这样的世界,就请继续工作,如果不想让自己置身麻烦之中,请离开自己的岗位,离开剑兰,没有人会为难诸位。
留下来的诸位请不要称呼我为主公了,这不是一个平等的词汇,可以称呼我为领袖,我愿意作为第一个战死者,为诸位躺平前进的道路!”。
徐旷极力维持着平静,但这一刻所有人都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极度的紧张,所有人都明白,这个从来都充满自信从容的领袖,此刻也担心所有人都会离他而去。
人们开始认真思考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了。
燕双雕和格里菲兹并肩而立。
格里菲兹指着
“疯了……这家伙疯了,燕兄,跟我回剑兰吧,你会跟我享有同等的待遇,你若是有兴趣让你的子嗣当国王,也未尝不可……”。
燕双雕面色依旧平静,他只是抓住了格里菲兹的肩膀,对他道:
“放轻松,老兄,你要明白一件事,你已经退无可退了,不是吗?”。
格里菲兹面色涨红,他想要张口骂娘,却又憋了回去。
燕双雕却笑道;
“放心好了,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或许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它未必能实现。”。
格里菲兹不可置信地看着燕双雕。
剑兰城
内政大楼、军部作战大楼、外政部外交大楼
在无数官员的注视下,一些人走了出来,脱下了自己的制服,对剑兰的旗帜行了最后一个礼,而后满心忐忑地离开了。
诸葛端满脸泪水,他早就想过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也相信徐旷也想到了这一幕,可他没想到徐旷竟然就这么赤裸裸地讲了出来。
“原来您还是您……”。
那些离开的人走上大街,看着身边跟自己做出了同样决定的人,没有庆幸,没有高兴,只有埋得更深的脑袋。
很快,整条剑兰大道便站满了人。
突然,街道中冲出了一队队内卫,他们站在道路的两侧,注视着路上的人。
人们被吓了一跳,一时间都缩在一起。
“请不要误会,既然诸位决定脱离剑兰,我们不会阻拦,请按照规定的路线离开。”。
有人壮着胆子问道:
“那我们从剑兰得到的东西和学到的东西需要还吗?”。
“不需要,主公,哦不,领袖说了,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应得的,你们可以安心离开了。”。
人们拖家带口,开始沿着剑兰大道向北移动。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徐旷却又开口了。
“相信诸位都做出了决定,感谢所有愿意留在剑兰的同仁。
战备状态,首要任务占领剑兰全境,拯救境内所有流民,推翻国王霍尔德斯的统治!
简而言之,剑兰正式对奥拓宣战!
诸位同仁,拜托了!”。
这消息比之前还要更加震撼,一时间,无论是要留在剑兰的还是离开在剑兰的,都震惊得无可复加。
竟然真的宣战了!
科雷目瞪口呆,他一下瘫坐在桌子上,他明白,他永远不可能跟徐旷处在同一战线上了,但科雷城离剑兰如此近,徐旷一定能打到这里……
科雷满脸痛苦,屋里所有能移动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该死的徐旷!八辈子妓女养出来的杂种,放着好好的富贵不去享受,凭什么造反!凭什么造反!”。
侍从们听到这话,想要反驳,却没有反驳的勇气。
“来人,给王城打电报,就说我科雷城誓死与王城共存亡!科雷家族几千年的基业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情报司
电讯科长来到王喜奎的面前,道:
“报告司长,奥拓境内突然多出了几千台正在发报的电台,绝大多数都是发向王城的,目的是向国王表忠心。”。
“知道了,下去吧。”王喜奎依旧面无表情。
等电讯科长走后,王喜奎的脸色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明白这情报背后代表着什么,从今天开始,剑兰将会被三面夹攻,甚至是四面夹攻。
而剑兰的攻势也会被层层阻拦,甚至今天拿下的土地,明天就会被夺回去。
离开剑兰,磐石军将不会得到任何来自本地的帮助,这种情况下,磐石军的行动还能否成功?
“主公,您究竟要背负了多么沉重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