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遭受到这种突然的失控而无动于衷,楚天也不例外;
因为下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又会在什么时候被操控,可能是修炼的时候,可能是与人对战的时候,也可能是在闲暇无聊间享受生活的时候;
他现在有家有室有老婆,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有些变故,他承受不起!
怔怔地在床上坐着发了半天的呆之后,这才起身拉开房门,安排下人准备些洗漱之物,来清洗身上沾染的污血恶臭;
“楚天,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主动上前来服侍楚天沐浴的小玉,敏感的察觉到了楚天的不对劲,想也没想,主动询问;
这种不对劲,小玉近一年来,都没有在楚天身上看到过了,只有在昔日的南宫府邸,小玉才从当初的楚天身上看到过一丝;
“是有什么心事么?”
小玉上手搓着后背,慢慢俯下身子,在楚天耳边轻声询问;
“唉~玉姐姐,有事,而且...是大事,关乎身价性命;但...你们帮不上忙;”
听楚天满是苦恼的说着,小玉脸色也慢慢耷拉下来,轻轻拉着楚天靠在浴桶壁上,将头轻轻扳回来,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之后,小玉才柔声说道:“楚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决的;你注定会成为,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人;”
“玉姐姐~”
“嗯?”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嗯,小姐,她对你也有信心,还有沐卿和纸鸢,我们都对你有信心;其实,你一直都很特别,可能,你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特别什么?还不是俩眼睛一个嘴?”
“嗯,就是气质,怎么说呢,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面;我第一次见你,是这样;我觉得,小姐第一次见你,也是一样的;
我从记事起就跟着小姐,西域天骄不少,风度翩翩的悄公子,数不胜数;从来没有看到过,小姐对旁人如此上心,你是第一个,看样子,也会是最后一个;
你现在是我们这群人的主心骨,你得对自己有信心;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就像千万年前的叶某人一样,天地封绝,打通便是;”
听着小玉温柔的安抚,楚天抬手主动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玉姐姐,没想到,你会这么安慰人;”
小玉展颜一笑:“其实,不论是小姐,还是沐卿、纸鸢,都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我和她们比,差远了;你是怕她们担心,这才不告诉她们的;其实,我们都很乐意帮你分担,一个人心底压的事情太多,会扛不住的;”
楚天听到小玉这样说,再也忍不住了,有些不满足之揉捏小玉的纤纤玉手,用力一拉,小玉扑到浴桶当中,轻薄的纱衣瞬间被水打湿,露出
呜~~~
感受着楚天的火热与霸道,小玉渐渐迷上双眼,轻启檀口,放任着楚天的霸道和贪婪;
许久,唇风,楚天双手保住小玉后脖颈,与她额头相贴,火热的气息扑打在彼此脸上;
“玉姐姐,这么久了,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特别糟糕?”
“我叫许玉琴!”
小玉檀口轻启,说完这句话之后,轻轻地闭上双眸;
“我记下了,这辈子,忘不了;”
楚天一声应允,将小玉横着抱起,从浴桶中站起身,赤条条地朝着内房走去,即使小玉衣袍上的水滴洒了一路,也不在意;
刺啦~
被水泡湿的衣服,不好脱;
“楚天,爱我,这一刻,我等了好久;嗯~~~”
......
这一次的楚天,有些疯狂,有些肆意;
心头的压力,在这一刻,化为动力,一次又一次!
......
......
......
“哦?你说的可是真的?”
终于青牛谷谷口,阿大满脸惊喜之色,看着前方之人,想要在那人口中再次确定答案;
“爱信信,不信滚~”
身穿褐色粗布麻衣的干巴老头面对着阿大,留下这样一句话之后,转身便走,丝毫不将阿大这个大乘放在眼里;
阿大对此丝毫不介意,谁让对面之人是青牛谷的呢;
就算心底介意,也不是这时候,就在刚才,他从青牛谷的人口中,得到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
“沐城楚天,有仙药炼就的丹丸!”
楚天是谁?他在清楚不过,只要对其言明南宫魅儿的情况,相信一枚仙药丹丸,他不会吝啬;
“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小姐出关之时,三言两语间便提到了沐城,一切真就这么巧;”
阿大心头想着,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起身赶往沐城,若是一切顺利,让南宫魅儿在宗门大比之前,调养好虚浮的根基,那就再好不过了;
要是赶不上,也没关系,一时的得失,比不过以后的长远;
本来,南宫魅儿就不是计划中的一员,分神一阶,若是放在以往,大有夺魁之姿,但放在这一次的宗门大比,就有些不够看了;
别说那些人,就揽星门的少门主,就不是她能抵挡的;
......
阿大动身之际,楚天正恭恭敬敬地坐在大厅的正中央,挺直腰杆,神情严肃,一丝不苟;
首座,方正的桌子旁,沐卿在左,纸鸢在右;
事发了,在楚天和小玉缠绵之际,便已经事发了,好在沐卿心底还记挂着楚天和小玉,这才给了他们一夜休息的时间;
“夫君,你下手够快的啊?昨天你睡了小玉,下一次,是不是就要纳了李清缘?在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收了冷凝双?嗯?”
沐卿此时,作为大妇的威势一览无余,面色紧绷,看着下方的楚天,一脸严肃;
纸鸢同样如此,柳眉轻簇,满是不悦;
要是楚天和她们商量一番,再纳了小玉,还则罢了;可他倒好,直接动手,先将事情办了,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也不知道楚天突然发的什么疯,在床上,将小玉折腾到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昨天夜里,更是连床都下不了;
简直太过分了!